浅浅挑挑眉,吩咐说:“教教她规矩。”
“是!”
圆儿应声,抓住崔氏的头发,左右开弓,一边打了十个耳光这才松手,往旁边用力一扔。
崔氏一口鲜血吐出,牙齿松落几颗,整张脸又红又肿,根本看不清原本的样貌。
“你们凭什么打我娘!”亦杰和亦卓兄弟俩刚才也是被吓傻了,没想到浅浅回来就打人。
等他们反应过来,想阻止的时候,圆儿已经教训完了崔氏。
“再敢多说一句,连你们也打!”浅浅眼眸嗜血的望着亦卓和亦杰。
她没有言永福他们的心软,也没有刘羽琪的尴尬,她动起手来,不在顾虑到谁,更不会手下留qíng。
“来人,把他们扔出去,以后不许他们再回侯府一步,若是再敢上门,乱棍打死!”浅浅沉声叫人。
话音落下,立即有几个粗使婆子过来拖人,二房三人反应过来,大力挣扎。
浅浅冷笑一声,对圆儿和花儿说:“既然他们不敢就犯,那就打到她们就范为止,不论生死。”
亦杰惊得叫说:“你敢!”
浅浅轻嘲一笑,她什么时候把二房这一家人放在眼里过。
就算她今天动手把这三人杀了又如何,谁还敢说她一句不是吗?更何况她向来不顾忌名声这些。
若不是看在言永福的面子上,她早就动手扭了这些人的脑袋,哪里容得了他们一次又一次的闹事。
正闹得难看的时候,丫鬟来报说是有访客。
浅浅正想训斥丫鬟不懂礼数的时候,刘羽琪就先问起访客的身份,见小丫鬟说话有条有理的样子,浅浅便撇了撇嘴没有开口。
毕竟屋里正热闹的时候,怎么能这时候接待访客。
但看刘羽琪和丫鬟一问一答,也看出了端倪,直到刘羽琪沉颜说:“请他们进来。”
没一会儿,一个中年男子大步走来,看到浅浅也在这里,忙向浅浅见礼,又拜见了大郎等人,这才直起腰说话。
“在下侍郎府总管,小姓何,冒昧打扰,不过事关重大,还请见谅!”
大郎沉着脸,瞥了一眼脑袋这会儿缩紧,恨不得把自个儿藏起来的亦卓和亦杰兄弟两人。
“不知亦卓和亦卓两人所犯何事?”
刚才丫鬟来报,就已经说了,侍郎府的总管是为了亦杰和亦卓的事qíng而来。
何总管yīn沉着一张脸,瞥了一眼缩在地上的亦杰和亦卓两人,一副恨不得吃他们ròu,抽他们筋的样子。
“我家小姐昨天去寺庙上香,回来的路上,竟然遇上轻薄小人,家奴下人已经亮明身份,而贵府的两位公子仍然执意调戏,甚至出言污rǔ。我家小姐昨天回府后自缢,如今人还躺在chuáng上,若是贵府不能给我们一个jiāo行,我家老爷只好面奏皇上,由圣上裁决。”
浅浅挑了挑眉,抬脚就朝双胞胎兄弟俩人踹去,怒极反笑的说:“你们真是好出息啊!”
大郎见此,恨不得多补一脚才好,压抑着怒火,赔着不是的问何总管。
“你家小姐如今可好,人没有大碍吧?”
何总管yīn沉着脸,不卑不亢的反问:“侯爷你觉得呢?贵府也是有姑娘的,若是你们府上的姑娘也下三烂的小人如此轻贱,你觉得她还会好吗?”
刘羽琪拧着眉,不悦何总管对大郎说话的态度。
但她也没想到,亦杰和亦卓这么有出息,这次连官家千金都敢调戏。
亦杰到了这一刻,仍然不觉得他有什么错,粗声粗气的说:“有什么关系,大不了我娶她就是了。”
何总管怒得额间青筋突起,恨恨的说:“就凭你,也配?”
侍郎家的小姐,自出生起,府里就替她规划了一条进宫的线路,从小到大吃了多少苦,才有了今天的成绩,眼看着就有进宫的机会了,名声却污了,等于以前的努力都白费了。
即使侍郎家小姐自始自终戴着帷帽,但当时周边有不少人看笑话,出了这种事qíng,总归是女子的错。
“你们这两个孽障!”刘永福气得不轻,撒手说:“不管了,我们再也不管了!”
当爹的杀人,当儿子的调戏官家千金。
就他们这样,指不定以后还要犯什么错。
“何总管,这件事qíng,是我们的错,他们兄弟俩在这里,任由你们做主,不管结果如何,我们侯府不会多说一句!”刘羽琪立刻出来表明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