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亲王一副依赖信任的样子,回答说:“老臣相信皇上一定不会让老臣失望的。”
说罢,肃亲王这才开始说下午在古府发生的事qíng。
浅浅听着肃亲王的话,觉得他就是一个天生的演说家,明明人不在场,只是听她叙旧了,竟然这会儿能在皇上面前这样绘声绘色的说出来,最主要的是还不带一些主观的感qíng,只是着重在qiáng调槿哥儿的顽劣。
说到浅浅带朵朵去治伤,而清澜打伤槿哥儿的事qíng,皇上明显是怔了下,有些不赞同的瞅了清澜一些。
毕竟在他们这些旁观人的眼里看来,清澜的年纪比起槿哥儿要大上这么多,若只是单纯的教他懂道理,训斥或者是教训几句也无所谓。
但是清澜的举动,明显就是为了朵朵报仇,因此就显然就有点过去小家子气了,但是浅浅却不会这样觉得,反而觉得打得好。
说到最后,肃亲王愤慨的说着宣平郡主和顺南王府世子妃的谈话,十分激动的说道:“原来在她们眼里,皇上亲封的肃亲王府世子妃和卿浅郡主竟然是……”
肃亲王一脸气愤及说不出口的样子,狠狠的别过了眼。
皇上安抚说:“皇叔不要急,慢慢说,慢慢说。”
肃亲王痛心疾首的问道:“皇上,老臣不懂顺南王府是什么意思,是看不起我肃亲王府,还是蔑视皇上的圣意,对您亲自加封的人,如此污rǔ。”
皇上面上颇为恼怒,一副与肃亲王同仇敌恺的样子,心里也在大骂顺南王府的两个女人没有脑子。
“皇叔,这事,您打算如何?”
肃亲王正色道:“老臣也不想如何,只希望皇上公事公办,顺南王府的槿哥儿没有功名在身,却是出手打了卿浅郡主,殴打皇亲国戚该是什么罪名就是什么罪名,至于宣平郡主和世子妃,出声rǔ没我肃亲王府,她们也一定要向我们道歉,否则的话,这事老臣不会善罢甘休。”
皇上见肃亲王如此说,没有一句闲话,立即对身边的公公说道:“去宣顺南王、宣平郡主和世子妃入宫面圣。”
“是!”公公立即快步出去。
皇上收回目光,安抚肃亲王说道:“皇叔不要生气,等顺南王来了,朕一定会好好叮嘱他,让他给您一个jiāo待。”
肃亲王抿了下嘴,其实心里能明白最终的结果是什么,但是他们肃亲王府大闹一场的结果,也不过是为了杜绝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qíng而已。
至于其中要到什么样的结果,又是另一说,毕竟这天子脚下,大家都是为了皇上做事。
皇上也不可能因为两个小孩子的吵闹,就发难于顺南王府,否则的话,这朝廷还如何治理。
更何况顺南王府也不是一个软柿子,府里还出了一位贵妃娘娘,且为皇上育有一子,在皇上面前也是颇为说得上话的后宫人物。
虽说后宫得不gān政,但是这种影响家族的事qíng,哪一个后宫女人不是想足了办法去chuī枕边风,怎么可能真的对自个儿的家族置之不理。
宫里的公公,出去一趟宣人入宫,其实花的时间并不短,一时之间,皇上也是颇为尴尬,特别是看肃亲王如此愤怒的qíng况下。
“皇叔,不如先宣位太医来给小郡主瞧瞧?”
肃亲王立即说:“老臣多谢皇上。”
皇上忙笑道:“不用!宣太医。”
皇上的后一句话,自然是对宫殿里侍候的公公吩咐的。
没多时,宫里值班的太医就过来了,十分规矩的向皇上请安。
“臣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皇上抬手说:“不用多理,快看看小郡主的伤痕如何,可无大碍?”
“是。”太医规规矩矩的站了起来,走到清澜的身边,询问的说道:“世孙爷,麻烦您把小郡主的手给微臣。”
清澜不高兴的皱着眉,浅浅上前,替小郡主解了解衣服,轻手轻脚的拿出她的小手。
太医感激的朝浅浅点点头,并小心翼翼的给朵朵把了脉,又去翻看她的眼皮。
太医这一个举动,世子妃在一边看着,瞬间一颗心高高的悬起,出声提醒说:“轻一点,她哭了很久,眼睛到今还肿得厉害。”
太医尴尬的收了手,又低嗅了朵朵额上的药的味道。
“是不是找太医看过了?伤口上抹了雪凝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