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这事,浅浅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毕竟有些话点到为止就好。
她清楚清澜对夫妻的理解,也明白清澜的为人,她所说所做,也只是提点他,不要给一些人可乘之机。
毕竟这个社会就是如此,不怕男人坏就怕女人骚。
一个女人,处心积虑想要得到一个男人,只要她不是本身长得奇丑无比,就算得不到真心,暧昧,甚至肌肤相亲都是极为简单的一件事qíng。
而不管是哪一种,浅浅都不会允许。
所以浅浅才会在清澜对夫妻理解得如此明确的态度下,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提点他,只因为清澜在某种程度上还涉世未深,太过容易上当。
晚膳前,有丫鬟来报,让浅浅夫妻俩若是起chuáng了,就一起去前厅里用膳。
听见小丫鬟传的话,浅浅当即就黑了一半脸,敢qíng他们昨晚在房里胡闹了一夜,今天白日都爬不起来的消息,这会儿是整个王府都知道了。
一路走到前厅,浅浅能够感觉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清澜自始自终一脸从容,抱着朵朵大步向前。
浅浅还算是一个内敛的人,也颇能顶得住别人异样的眼光,但是这一次,她步履虽然跟在清澜的身边走着,但是脸却已经悄然红了起来。
只要一想到这些下人,都在想着昨晚她和清澜在房里妖jīng打架的事qíng,浅浅就不淡定了。
到了前厅,一屋人都已经到了,就连王爷都端坐在正位上面,一脸慈爱笑意的望着浅浅和清澜走近。
浅浅入席还未落坐,姜氏就率先发难,责备说:“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虽然你有心为王府早日多开枝散叶,但也不能这么胡闹,没有规矩。”
浅浅明白姜氏说这话的意思,无非就是怕她这副懒散的样子被王府各人嫌弃,所以才会找了名目给她圆回去,因此,浅浅也极为顺势的接了话。
“我以后不会了。”
这事的起因,本来就是清澜的原因,再加上清澜又看不得浅浅委屈,当即便表明了立场。
就见清澜一脸不悦的望着姜氏,皱眉说:“和媳妇没关系,是我的原因,你要骂就骂我,别说我媳妇。”
姜氏脸上瞬间浮现尴尬。
在王府里,姜氏哪里敢说清澜的一句不是,这不是摆明了讨人厌吗?
而她本来也只是替浅浅圆一句,浅浅顺势认一个错,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哪里知道清澜又把责任都揽了过去,还回嘴埋怨起她来。
浅浅眼神一厉,望向清澜娇斥:“你怎么和我娘说话的?”
清澜瘪了瘪嘴,颇为无辜的说:“本来就是,若不是我,你怎么会起不来,我犯的错,为什么要骂你。”
浅浅翻了下白眼,不知道该怎么说清澜才好。
还是世子妃见此,笑着调和说:“好了好了,多小的一件事,说来gān什么,不过澜儿下次还是注意一些,咳咳,太过了,也是很伤身的,你不为自己也要为浅浅想想。”
世子妃清楚,说清澜自个儿肯定是没用的,但若是说会危害到浅浅,他凡事都会三思而行。
清澜目光一定,看向浅浅,满是询问。
在这么一桌子人望着他们的时候,浅浅顶着双脸皮,羞涩的嗯了一句。
清澜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且十分懊恼的样子。
浅浅冲着清澜一笑,故意扯开话题的问起世子妃。
“昨天我们在街上遇到登徒làng子的事qíng,你有没有和王爷与世子爷说?”
世子妃微微一笑说:“哪里需要我去说,他们早就清楚了,今天找你们夫妻俩也主要是为了这件事qíng。”
浅浅愣了下,心里瞬间想到的是王府来消息的渠道很多。
她们中午吃了午饭就回府了,而王府和世子妃却先一步知道这事,知道了不奇怪,毕竟事qíng闹得这么大,但是竟然不是世子妃和他们说的过程。
“你们遇到了登徒làng子?”清澜脸色骤然一变,紧张的看着浅浅。
浅浅莞尔笑说:“不是我,是兮晴,我们逛街的时候,有一个叫戚宗海的男子突然过来调戏兮晴。”
清澜一听被调戏的人是兮晴,脸色又马上恢复了正常,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不在意的应了一声,便摆弄着眼前的碗筷,准备亲自给朵朵喂食。
浅浅看着清澜前后表现得这么明显,也是哑然无语,他好歹也装一下啊!毕竟这样也太尴尬了,而且还是兮晴在的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