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一家虽说是站的气宇轩昂的,可是他们心里也没地儿,毕竟这么早过来打扰是有些说不过去的。还不是那个老祖宗,若不是无午后拜年的惯例昨日午后就赶过来了。
只是看着眼前这般架势,饶是号称脾气最好的笑六——南宫越都是有些勉qiáng的扯起嘴角。其余的人都有些面色不虞了。
山前坪的对面,南宫一家,大大小小老老少少,总计十三人整。反观胡家庄,胡伯,chūn水,夏花三人茕茕而立。北风那个chuī啊,chuī啊。
大踏步过来的板砖看到的就是这么一番景象。一群人大眼瞪小眼的,他四处看了一圈儿,没有看到那个三叔伯,那么这群人是哪里来的?
“老爷”胡伯眼尖,在板砖一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连忙躬身说道。
“这是什么人?”板砖点点头,扫视一眼那边的人,然后问道。
这下南宫那一群人就有些不自在了,原本只是被主人怠慢有些心生不满,但自己来的太早也不能完全说什么。可现在,这主人明显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咳咳,胡小子”这时候站在前面一位中年美男咳咳的开口了。
板砖听到这人说话这才仔细的看了眼这人,总算在那张体面的脸上找到了和以前那个三叔伯的相似的闪着贼光的小眼睛。这才认出来,这人是三叔伯?
三叔伯见到胡小子朝他看过去,顿时也是得意了挺一挺他的胸膛。原来三叔伯本名叫做南宫天,他今年已有二百又十岁。此次一番闭关让他得以突破了辟谷,于是模样也是年轻了不少。才出来没多久就想着要过来看看,其实就是显摆显摆。
板砖的武学造诣和他不相上下了,可是年纪这个倒是不说,光凭这外相他可是输了一大截。偏偏南宫天别的没有,就是好这个比年轻。这也是为啥族里的人都不喊他老祖宗喊三叔伯了。他是乐呵了,可族里的一gān老小就这个辈分啥的,完全是混成一团。
“三叔伯……”板砖才开口就被南宫天打断。
“诶诶,三哥就成,三哥就成”
板砖也不在意这个,只是就把称呼给过了
“你带着这些人过来做什么?”
“拜年呐,这么好的日子不是过来拜年还是什么?”南宫天笑眯眯的说道。
“……”这个理由板砖反驳不了,他也不想反驳,于是gān脆是不理了,转身就准备回去了。由由现在该起了,小妖的早饭应该也熬好了。也不知道最近地里的qíng况怎么样,那几个臭小子不知道习武习的怎么样了,只知道到自己这里来骗由由给自己酿的酒喝。
见到板砖自己自顾自的走了,胡伯还想说什么,张张嘴,还是咽了下去。南宫家过来拜年的看着老神犹在的三——哥。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们就跟着三重在庄子里歇着,吃吃茶水什么的”南宫天大手一挥,然后就背着手,自己四处转悠,晃dàng晃dàng。其实他就是想看看胡澈在哪里,人说是睹物思人,他这是睹人思人了。
庄子北边的那排屋子里
“你看什么,天都大亮了,你还不去练武”胡澈脸有些红,这个十一昨天喝的醉熏熏的非要挤进来赖在自己的chuáng上。
“不打紧,赤炼他们都喝的有些高了,现在怕是都未起了”十一双手枕在脑后,笑嘻嘻的看着胡澈那白的晶莹的脸庞。窗外的光亮透进来,照在他那扇子一般的眼睫上,再加上那羞恼的模样更是让人,让人食yù大开了。
十一想到就去做,从chuáng上翻起来,伸手过去揽着那还是显得单薄的身子,对着那抿起的绯色唇瓣就是一口。
“你,你做什么”胡澈冷不丁的被抱住,封住了唇。挣扎了半天还是等十一亲够了松开才有些结巴的说道。
“你说我做什么”十一把胡澈禁锢在自己的怀里,看着那一路红上耳际的诱人模样,低头带着笑意的在那红的像是宝石一般的jīng致耳坠那里吐着气息说道。
“我,我就知道不该放你进来的,该让你在外面冻一夜的好”胡澈被逗弄的有些恼了。昨夜他就非挤上自己的chuáng,抱着自己睡了一晚上,害的自己动都不敢动。一早起来就轻薄自己。
“你呀,什么时候能把心里话说出来,别总嘴上逞qiáng,难道是还没被我亲够?”十一有力的臂膀又收的紧了些,然后状似要俯身继续亲上那绯色的唇瓣时,外头就有了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