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竹屋倒是很快就做了起来,山上木头不多,自家前几年前种的竹子在大水里幸存了下来。长的极好,板砖寻思前个儿住的二楼竹屋挺不错的。便想着建了竹屋。
板砖不懂,东方玉不懂,由由更不懂。结果——竹屋照样乱七八糟。不过总算是不用再蜷曲在小木屋里了。
竹院还是四开,与原本的砖屋地基是一样的,
“哎,又错了”由由把煮烂的丝捞出来叹气。
东方玉刚从朝华峰回来,那万年冰山虽说没什么妖shòu之类的占山为王。可天道所造成的极寒还是让人难以忍受。正在想些法子的时候,就看见由由在院场里愁眉叹气。
走过去一看,只见由由正在那里对着一堆黏糊糊的丝状物愁眉苦脸。便弯腰伸出修长的食指拈起来看了下。是被颜料糟蹋的蚕丝,于是耻笑道“你不会染丝?”然后一副我会我会你来问我吧的模样。
由由白了一眼,叫花子会染丝?可能吗?低头自顾自得接着研究。
被轻视的东方玉顿时又是大窘迫。这个染丝自己可是真知道的,头年去江南闲逛的时候,偶遇了一位绸缎庄的小姐。与这位貌美如花的小姐进行了心理和身理上的亲密jiāo流。
在那绸缎庄幽会的时候可是常常在染坊里呆着的。这染丝不同于染布,染丝用的颜料都是颜糙,玉绯红,缪糙,huáng俐糙。见由由不理他也犯不着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一甩手施施然然的走开了。
“诶,过来过来。”东方玉背着正在做饭的由由,向在玩泥巴的huáng墨招招手。
huáng墨满手脏兮兮的迈着小短腿,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叫花子叔叔,你有啥事儿?”
东方玉先是听见那个称呼,额头的青筋挑了几跳。接着还是认命的忍住了,这几个臭小子不论威bī利诱,糖衣pào弹都纹丝不动。叫花子叔叔算是叫定了。
“你和我去趟北山,我们去摘好吃的!”东方玉循循善诱。
“北山?北山有啥好吃的?”huáng墨扬起小脸疑问。
“额,北山有糖,很甜很甜的糖”东方玉纠结了下,总算是想出个理由。
huáng墨歪着脑袋想了下“娘说,山上长不出糖的,糖都是娘亲做的”
“……”
最后,huáng墨是被东方玉许下种种好吃的后给抱去北山的。
午后,从地里回来的板砖发现由由很着急的四处在找什么,准备问呢由由就带着哭腔的扑了过来“板砖,怎么办,huáng墨不见了”
板砖也吓了一跳,低头,果然只有赤炼和橙久。连忙加入他们一起,四处找起来。东方玉抱着怀里抱着几种颜糙的huáng墨,回来就是看见这种jī飞狗跳的场面。连忙把huáng墨放下来,捞住四处乱跑的赤炼“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哎呀,huáng墨不见了”赤炼只说了句,便转身就跑。往以前huáng墨喜欢玩的地方奔去。
东方玉和huáng墨面面相觑。那这个huáng墨是谁?
于是东方玉就抱着huáng墨去找板砖和由由……
到了晚饭的时候大家才聚到一起,可是那时候东方玉也没找到板砖和由由他们。后来找累了,索xing就呆在饭桌前,饿的不行。láng吞虎咽中……“huáng墨?你怎么在这里”找了一下午的由由见到huáng墨连忙说道。
“呜,我一直都在家呢”huáng墨嘴里包了一包吃的。呜呜了几声儿。
由由直接拎起huáng墨的耳朵“说!你去哪儿了?你小子翅膀硬了,就敢出去还不吱声”
“痛痛——”huáng墨揉着耳朵龇牙咧嘴。
板砖就直接了,一顿竹笋ròu丝上去。一旁的东方玉,把脸撇向一边装作没看见。心里默念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第二天,被打过的huáng墨第二天又生龙活虎的四处蹦跶。昨天的事儿早忘了。东方玉也直接忽略掉了,至于那些颜糙,自然就是留在场子边,无人问津。
最后才被板砖扫场得时候发现,由由见到那被脏水泡过的糙浸染出颜色后。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一直苦思冥想的蚕丝染色的问题。让板砖又去山上找了不少同类的糙,熬煮过后把攒下的蚕丝拿过去染了后。果然成功了,直把由由乐得当天晚上做了盆回锅gānròu。让大家吃的个捧腹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