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么教你的,现在哪家的孩子不是有的吃就乐的不像话,现在不带你去镇上就要谈条件要吃的,像什么话!小夏你也是,不能总是纵着他们,现在他们没规没距的,就是你贯的。”伯chūn平时xing格温和,带着书生意气,对弟妹照顾有加,真是当得一句长兄如父,可是发起脾气来两个孩子怕他比怕付国义还要厉害。毕竟付国义每天回来还要抱着两个小儿子亲近一番,飞个高高什么的,都不比佟珍珍黑着脸时能唬人。小孩子最是欺软怕硬的,谁不给他好脸色他就怕谁。
“大哥,他们还小呢,喜欢要吃的很正常啊。”仲夏看不得两个小的可怜兮兮的表qíng,忍不住劝解。并对家里大人无良的看热闹表示十分鄙视。
以前佟老太太还给当个和事老,现在她老人家也被无良父母给拐带的黑化了,在一旁一边择菜一边看热闹,看的这个不亦乐乎啊。
“正因为他们还小,才要教育他们,要是现在不教,以后大了可怎么得了。他们现在因为得不到糖就闹,你这次满足了他们是不是下次他要杀人你也得满足他,不然还不知道能gān出什么事儿来呢。”伯chūn黑着脸,两个小的都抿着嘴呜呜的哭起来。
“不准哭,都多大的了还掉眼泪,像不像个男娃子!”
“我是男人……”叔秋到底是大一点,还不认同的反驳了一下。虽然反驳的方向有点扭曲……
一个不到七岁的娃子说自己是男人……仲夏默默的扭头。她实在不想在弟弟们哭的这么伤心的时候笑出来,不然可就得拉仇恨了。他没有大哥这么彪悍的说教能力,要是被他们记恨上,少不得得各种割地赔款。
自后仲夏和伯chūn在弟弟们的眼泪鼻涕中出了家门,而仲夏最后还是没机会跟他们说话,伯chūn的眼镜像灯泡似的,仲夏也很无奈。但是心里想的却是等回来的时候还是给他们带点好吃的吧。
刚出家门就看见吴浩然百无聊赖的站在小路上等着,仲夏纳闷的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怎么不进家门,在这里等谁呢?”
“你说呢?”说完吴浩然怨怪的看了她一眼:“昨天也不说好今天几点去,弄得我大清早上就起来了,都没去跑步,就怕错过你。”
“那你怎么不去家里啊。”仲夏奇怪的道。
“那什么,让叔叔和婶婶看见多不好……”
“……”我们不是一个星球的吧,这有什么不好的?仲夏一脑门的黑线,不明所以。
倒是伯chūn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倒是没说什么,不过吴浩然在伯chūn看向他的时候眼神倒是慌了一下。
三个人接着一路上聊着天倒是轻松。
找到张曼家,仲夏没等敲门,里面就出来人了。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目光像探照灯似的扫视了三人一圈,然后见三人都是年纪不大的学生,而且气质温和,不想是什么激进分子,便放松下来,倒是显得十分温和。
“几位小朋友,你们来找谁?”
“……”小朋友?
“叔叔,我是张曼老师的学生,我叫付仲夏,我们昨天和老师约好了,今天特地来拜访的。这事我们自己家的一点园子里种的蔬菜,第一次拜访老师不知道拿些什么,还希望不要嫌弃。”仲夏接过伯chūn手里的菜篮子,笑眯眯的说,她是小孩子,还有点卖萌嫌疑,男人的孩子也差不多这么大,倒是对她态度更温和了些。
“哈哈哈哈,你就是张曼常说的那个学生啊,我知道你,你快跟我说说,你出的那道九个点用四条线连接和那个六个火柴拼成四个等边三角形的题是怎么接的?”男人仿佛一下子年轻了不少,拉着仲夏就要她进屋给解题。
两个少年相互看一眼,都有点感兴趣的跃跃yù试的样子。
仲夏进了屋子,直接给他解题,张曼倒是给扔到一边了。接下来她都没时间说正事儿都和那个男人讨论数学题去了。
所以也就没注意到,张曼和伯chūn相谈甚欢,两人眼神越来越热烈的qíng形。更加没有注意到吴浩然将张父——前镇长先生说的眉开眼笑的qíng形。
☆、事故(一)
仲夏发现最近大哥总是不见人影,问他gān嘛去了,就说是上镇上张老师家讨论高中课本去了,家里人一听是学习的事儿,而且家里也没啥事儿,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