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一家三口都坐在chuáng榻旁,不管心是否凝结在一起,但是看起来却是那么的温馨,宛清孤零零的站在一旁摸着肚子,小嘴撅着,要是肚子里这两个能乖乖听话一点,早一点蹦出来,她也有的玩不是,而不是只有看和羡慕的份啊啊啊,宛清想着是不是偷偷溜出去透透气才好,才给竹云使眼色呢,那边王爷呀的一声叫了,宛清眨巴眼睛回头,就见王爷两手架着璃儿的小吱嘎窝,锦袍处一大片湿迹,毕露无遗啊。
璃儿尿了王爷一身,被抱远了,还扯着嗓子哭的那叫一个伤心,让人觉得是王爷做了什么对不住她的事,王妃就那么看着王爷,王爷扯着嘴角有些委屈道,“我没弄疼她。”
王妃伸手,“你什么力道,璃儿被你那么抱,会疼,给我吧,你再去洗洗。”
“我就带了一套衣服来,方才已经换过了。”
王妃听了瞥头去看王爷的衣服,宸儿要比王爷瘦弱一些,他的衣服王爷穿不上,王妃不知道怎么办了,就低头哄璃儿,想着璃儿尿了王爷身上,自己肯定也湿了,忙让奶娘抱璃儿下去洗一洗换身衣裳,然后望着王爷,一言不语,想起宛清,猜她或许有办法,忙抬头去看宛清,宛清是有办法,往温泉里滚一滚,出来用那什么内力一蒸发比什么都管用,可是宛清不能说啊,王爷也瞥头看着她呢,那眼神那意思,宛清轻咳了下嗓子,“璃儿gān净着呢,父王不会介意的,大不了,等母妃身子复原了,重做一身给父王就是了。”
王爷等的就是这句话,宛清说完,王爷就朝王妃点头了,不等王妃答话,迈步就往外走,这一走,两天没有回来。
王爷今儿不过就是抽空回来看一看王妃和璃儿,顺带洗个澡,没想到接到宝贝女儿这么一大份见面礼,王爷就那么一身衣裳出了山庄,押送宁王爷的队伍就在山庄脚下候着,王爷一到,继续进京,直接就到了御书房。
宁王爷的党羽已经悉数被抓,全都被押解在御书房内,那本控诉宁王爷贪墨的账册也在,现在也只能拿贪墨之事处决宁安王,毕竟二十万jīng兵叛变之事在宁王爷只露出一个苗头的时候就把它掐死了,并没有闹得人尽皆知,其实皇上也不大想闹得满城风雨,宁王爷毕竟是他的兄弟,自古兄弟反目弑君叛变的理由一传百传,于他的圣明也无益,但是他心里明白就成了。
证据确凿,宁王爷狡辩也没有用,手里下的亲信都招认不讳了,处置完贪墨一事,皇上把那些贪墨的官员都下了大狱,择日处斩,至于宁王爷叛变一事,皇上自认待他不薄,总得有个理由,宁王爷轻哼的把理由给了皇上,这皇位原就该是他的!
这事牵扯的比较远了,还得从宁王爷的母妃说起,她是太后的表妹,深受先皇宠爱,那是他还未出生的时候,先皇曾许诺,若是生出来的是个儿子,就立为太子,可是宁王爷的母妃在宁王爷生出来没多久后就死了,这事也就没了音讯,这些话都是宁王爷的奶娘也就是他母妃贴身丫鬟说的。
权位多么吸引人,何况是皇位了,掌握整个天下人的生死存亡,当初宁王爷的母妃生他的时候身子复原的很好,无病无痛的,可却莫名的死了,他有心去查,可是什么都查不到,但是后宫里的死,除非老死,否则没有谁是正常的,所以宁王爷怀疑是因为他的存在碍着了皇上,当时皇上年纪尚小,不过就是比他大上几个月,是太后下的手,只是太后势力大,他又没有母妃可以帮着,所以一直隐忍,一直等待机会,可大御不同别的皇朝,兵权分散,所以他到现在都没寻到机会,暗中的势力不能过大,那样只会打糙惊蛇。
所以喽,宁王爷虽然养在太后膝下,可是他并不对太后感恩,反而憎恨,因为他怀疑是太后害死了他母妃,让他失去了庇佑,不然依着先皇对他母妃的宠爱,这皇位迟早是他的,太后就在殿外听着,嘴角的笑都是苦涩的,当初她在后宫虽有皇后之位,可并不受宠,一次宫宴,皇上和宁王爷的母妃萧妃邂逅,可那时萧妃已经在议亲了,萧妃来求她,自愿助她一臂之力,她思虑再三,权衡利弊也就同意了,那时她贵为皇后,一道懿旨招谁进宫谁敢说什么,但是有个条件,那就是萧妃不许生孩子,不然她不会自掘坟墓的。
萧妃钦慕先皇,答应了,可她不遵守信用,隐瞒怀孕一事直到不能落胎为止,她哭求太后,只要让她为先皇诞下一子半女,自愿自尽于宫中,萧妃的死对先皇打击很大,有两个月萎靡不振,太后有心说出实qíng,可她能说吗?那等同于是她bī死了萧妃,哪怕是萧妃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