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抄_作者:殿前欢(106)

2017-04-13 殿前欢

  肥皂开始出泡了,白色液体,泡沫几不可见,只是彼此黏结,白得嚣张耀眼。

  很快,白色液体就充满了小半个盆,因为有细微的泡沫破灭,竟似乎是活的,在细细蠕动。

  “我打好了,你不来洗衣服么?”冲着高守,谛听的眼弯成半月,手指沾那白沫,放进嘴中,咸湿地一个翻滚吞吐。

  高守的脑子已经完全木了,走路发飘,也不知是怎么熬着,一步步走到踏板尽头。

  将手cha进那堆yíndàng的泡沫之后,他连呼吸也开始不自然,气息在喉管乱串,发出哨子一样的细响。

  “你的衣服有油渍,也该洗了呢。”个作死的谛听还是笑着,过来用牙齿解开了他的盘扣,接着又伸出舌尖,一点一点,从他领口开始把衣服顶了下去。

  上身完全赤luǒ了之后,谛听又到河边摘了两根狗尾巴糙,浸到那满是白色黏滑泡沫的盆里。

  拿着这两根狗尾巴,他开始瘙高守的痒,从肚皮开始,慢慢挪腾往上,最后停在了右rǔ尖。

  又麻又苏又凉,被厮磨了几圈,高守的筋骨就被抽了个gān净,浑身瘫软,只那个地方却慢慢硬了起来。

  “不要这样……”他挣扎:“我还没收弟子,要是我破了功,我们横山派的武艺就要失传了。”

  “你们门派这伤天害理缺德冒烟的童子功,失传了最好。”谛听轻声,轻轻撕咬他耳垂,另只手则过去,从盆里抄了些白沫。

  “再说了,前几次我们不是试过,只要你不泄,不就不会破功。”过会谛听又补一句,不知什么时候手已经探下去,堪堪地,抵在他xué口因为有猥琐的白色泡沫润滑,一根手指毫不费力就进去了,在里面滑着圈,婆娑每一个纹路。

  进去再深一些,几下辗转,谛听感觉高守的呼吸明显一滞。

  “原来是这里。”谛听继续咬他耳朵,手指弹鼓,在那上面重重一颤。

  高守明明咬着牙,却仍呻吟了出来,前身也彻底昂扬,高高耸立。

  “这就不行了?”谛听在他耳边,细细舔他耳垂,又加进去一指,在他敏感处轮流撩拨,疾风骤雨一般,好像还有节律,弹的是一根琴弦。

  高守仰着头,浑身苏软,明明是初冬,却发了一身辣汗,湿漉漉靠在了谛听肩头。

  谛听的笑眼仍半弯,探过头来,手下动作不停,将他右rǔ尖含住,配合弹指的节律,舔一记咬一记,麻苏后就是痛感,决计不乱。

  “不行……,真的……不行,我会忍不住。”高守颤抖,知道不能,但心里咆哮着想要,于是只能张嘴沉重呼吸,活像一尾被煎熬的鱼。

  那厢谛听却似没有听到,一边啃咬他的胸口,一边将手下探,将他已经半褪的裤子一下就推到了底。

  紫涨的阳物似有弹xing,一下就跳脱了出来,端口湿漉漉的,已经在不断渗着汁液。

  “你这根东西,其实……也能打出白汁的。”谛听将脸凑了过去,非常正经看着:“要不要我替你打一打?”

  “要……”神智昏沉的高守长应了一声,转瞬却又清醒,连连摇头:“不要……,你不要玩我了好不好,要不我替你……”

  “你横山派的武功,就真的比我们的xing福还要重要?”谛听蹙着眉头,又是很正经的样子,叹一口气。

  神shòu一叹气,就不知道要玩什么花样,脑回路本来就只有他一半的高守简直要哭了,正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回他的时候,却看见谛听向后倒身,到河边掬了一把水上来。

  初冬的河水,虽然不算刺骨,但也沁凉沁凉的,谛听低头,看着指fèng里河水下渗,慢慢浸湿了高守的分身。

  受了凉的小弟弟一分分软了下去,回复到最初尺寸,可身xué口却还在收缩着,无比贪恋。

  “你……不玩了?”高守哑声,不知道自己是庆幸还是不甘。

  “我很伤心。”谛听撅着嘴,从怀里掏出一个一指长的玉器,浸到先前打出的白沫里:“你把横山派看得比我重。”

  高守眨巴眼睛,看着他手里东西,不禁开始结巴,道:“这这……这又是什么东西,我跟你说了不要跟莫涯那个死变态走太近,你你……”

  “我已经学坏了。”谛听继续撇嘴,将那东西从白沫里拿出来,递给高守看:“这个东西叫玉珏,比较特别的玉珏,上面的花纹是潜龙飞升,中间的这个dòng,你看非常合适,不大不小,塞三根手指就很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