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抄_作者:殿前欢(108)

2017-04-13 殿前欢

  连这么伤天理没下限的要求都得到了满足,高守便再没什么可说的了,慢慢被谛听掰过头来,四唇相碰,柔软的舌头蛇一样jiāo缠,恨不能将对方吸尽。

  谛听胯下仍在动作,但却得到了和应,两具湿漉漉的身体贴合在一起,在同一个节律起伏,汗水蒸腾,填满每一个yù望的沟壑。

  “高守,高举人,高傻子……”因为刺激到了顶,谛听也渐渐失去控制,不着边际喊着他名字:“我要……我要……she了,你想好没有?”

  高守唔了一声,终于也不再犹豫,握着那根玉珏,三分发力,将它堪堪震碎。

  失去钳制的阳物立刻振奋,所有被压抑的快感如洪闸泄水,顷刻间便从身体深处奔涌而出。

  “我she……了。”

  在谛听嘶哑声中的最后一个起伏里,高守也如被雷击,躯体被霎时抽空,白色浊液热滚滚,在半空划过一个诡异的弧线,噗通一声坠入了水中。

  盏茶过后,虽然高守各种别扭,但因为破了功四肢无力,只好不qíng不愿地被谛听背了出来。

  谛听其实非常欢喜,但还是不忘玩他,笑眯眯回半个头,道:“今天这是第一次,下一次就是第二次,双数,所以还是我捅你。”

  高守就愣了,马上反应过来自己吃了个大亏,因为两只手没力掐不住他脖子,就拿牙去咬,把他耳朵扯面似的那么拉长。

  两人打qíng骂俏往前走了一会,谛听就停住了脚,也不回头,斜一只眼瞄右后方的芦苇丛。

  莫涯同学于是就很淡定站了起来,揉一揉眼睛,大言不惭:“啊,我是来找高守的,刚到。”

  “刚到你蹲芦苇地里?”

  “人有三急嘛……”

  “那你还琢磨回去把肥皂配方改改,里面加个百十斤chūn药。”

  莫涯立刻哈了一声,一翻眼睛:“神shòu大人您只管听我的心,反正我什么也没听着,不知道您答应翻白肚皮给那谁摸。“两人剑拔弩张,眼见又要开始每日一掐。

  高守叹一口气,到底是个实在人,先掐一把谛听,然后又问莫涯:“你说你找我,什么事?”

  “哦,也没什么事,是你师兄们让我来告诉你,说你师父今天又上树了。”

  “啊?!那他们呢,他们在gān吗?”

  “你三师兄下山去找花姑娘了,另外三个缠着和尚,正在搓麻将。”

  高守无语,只好转过头来死盯着谛听。

  “我知道,我是答应过你!”谛听气急:“可我不能把你扔这里去背你师父,你才破了功,我要带你回去调息。”

  说的是实qíng,于是事qíng就只剩下最后一个解决方案。

  “好,我知道了,我这个人一向尊老爱幼是人民楷模。”最后,莫涯被他两个盯得只好投降:“我去,成了吧?你们两个回去,有空给我看着点和尚,他本来就穷,别最后把我也给输给别人了。”

  “喂,大师,你发什么定,快出牌啊。”

  横山派最最阔绰的所在,藏经阁兼棋牌室,后护法二师兄同志瞪圆了眼,忍不住去轻推了一把那绪。

  那绪叹口气,眉眼还是清越,但神qíng煞是痛苦,道:“三位护法,佛家戒赌,我还是不来了吧。”

  “吓,你连yín戒都破了,破出了个天去,还佛家佛家的,快出牌!”

  “那贫僧就出了?”

  “快出快出。”

  那绪哦了一声,却不出牌,只伸出他修长好看的手,将面前麻将一张张推倒。

  等最后一张牌摊倒的时候,三位护法的脸子就都有点发绿。

  “大师好厉害,糊了,虽然是个屁糊!”还是大师兄比较能够应变:“你你你,快给钱!”

  “出家人不打诳语,这是自摸大四喜,一共八十八番。”那绪将手合十。

  三位护法不说话了,脸子个个翡翠绿色。

  “啊!”过了一会,娘pào四师兄突然尖着嗓子:“师父是不是又到树上去了,为徒我甚是担心啊!”

  这位娘pào平时爱扮花旦,一说话大家基本反酸,可今天师兄们却纷纷转了xing,一叠声跟着附和。

  “甚是担心,甚是担心啊!”

  这三个无耻之徒第一次异口同声,“轰”的一声就一起挤出了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