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么伤天理没下限的要求都得到了满足,高守便再没什么可说的了,慢慢被谛听掰过头来,四唇相碰,柔软的舌头蛇一样jiāo缠,恨不能将对方吸尽。
谛听胯下仍在动作,但却得到了和应,两具湿漉漉的身体贴合在一起,在同一个节律起伏,汗水蒸腾,填满每一个yù望的沟壑。
“高守,高举人,高傻子……”因为刺激到了顶,谛听也渐渐失去控制,不着边际喊着他名字:“我要……我要……she了,你想好没有?”
高守唔了一声,终于也不再犹豫,握着那根玉珏,三分发力,将它堪堪震碎。
失去钳制的阳物立刻振奋,所有被压抑的快感如洪闸泄水,顷刻间便从身体深处奔涌而出。
“我she……了。”
在谛听嘶哑声中的最后一个起伏里,高守也如被雷击,躯体被霎时抽空,白色浊液热滚滚,在半空划过一个诡异的弧线,噗通一声坠入了水中。
盏茶过后,虽然高守各种别扭,但因为破了功四肢无力,只好不qíng不愿地被谛听背了出来。
谛听其实非常欢喜,但还是不忘玩他,笑眯眯回半个头,道:“今天这是第一次,下一次就是第二次,双数,所以还是我捅你。”
高守就愣了,马上反应过来自己吃了个大亏,因为两只手没力掐不住他脖子,就拿牙去咬,把他耳朵扯面似的那么拉长。
两人打qíng骂俏往前走了一会,谛听就停住了脚,也不回头,斜一只眼瞄右后方的芦苇丛。
莫涯同学于是就很淡定站了起来,揉一揉眼睛,大言不惭:“啊,我是来找高守的,刚到。”
“刚到你蹲芦苇地里?”
“人有三急嘛……”
“那你还琢磨回去把肥皂配方改改,里面加个百十斤chūn药。”
莫涯立刻哈了一声,一翻眼睛:“神shòu大人您只管听我的心,反正我什么也没听着,不知道您答应翻白肚皮给那谁摸。“两人剑拔弩张,眼见又要开始每日一掐。
高守叹一口气,到底是个实在人,先掐一把谛听,然后又问莫涯:“你说你找我,什么事?”
“哦,也没什么事,是你师兄们让我来告诉你,说你师父今天又上树了。”
“啊?!那他们呢,他们在gān吗?”
“你三师兄下山去找花姑娘了,另外三个缠着和尚,正在搓麻将。”
高守无语,只好转过头来死盯着谛听。
“我知道,我是答应过你!”谛听气急:“可我不能把你扔这里去背你师父,你才破了功,我要带你回去调息。”
说的是实qíng,于是事qíng就只剩下最后一个解决方案。
“好,我知道了,我这个人一向尊老爱幼是人民楷模。”最后,莫涯被他两个盯得只好投降:“我去,成了吧?你们两个回去,有空给我看着点和尚,他本来就穷,别最后把我也给输给别人了。”
“喂,大师,你发什么定,快出牌啊。”
横山派最最阔绰的所在,藏经阁兼棋牌室,后护法二师兄同志瞪圆了眼,忍不住去轻推了一把那绪。
那绪叹口气,眉眼还是清越,但神qíng煞是痛苦,道:“三位护法,佛家戒赌,我还是不来了吧。”
“吓,你连yín戒都破了,破出了个天去,还佛家佛家的,快出牌!”
“那贫僧就出了?”
“快出快出。”
那绪哦了一声,却不出牌,只伸出他修长好看的手,将面前麻将一张张推倒。
等最后一张牌摊倒的时候,三位护法的脸子就都有点发绿。
“大师好厉害,糊了,虽然是个屁糊!”还是大师兄比较能够应变:“你你你,快给钱!”
“出家人不打诳语,这是自摸大四喜,一共八十八番。”那绪将手合十。
三位护法不说话了,脸子个个翡翠绿色。
“啊!”过了一会,娘pào四师兄突然尖着嗓子:“师父是不是又到树上去了,为徒我甚是担心啊!”
这位娘pào平时爱扮花旦,一说话大家基本反酸,可今天师兄们却纷纷转了xing,一叠声跟着附和。
“甚是担心,甚是担心啊!”
这三个无耻之徒第一次异口同声,“轰”的一声就一起挤出了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