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抄_作者:殿前欢(27)

2017-04-13 殿前欢

  动作很粗鲁,那双手似乎要把他捏断,律动得急了甚至还会张口,野shòu一般咬下他皮ròu。

  这椴会显然并不温柔。

  莫涯仰着头,除了能体会到那渐渐盘旋的快感,也从他这霸道qiáng势之中寻到了一丝熟悉。

  从前,也有一个人,一个长着一双薄唇,冷酷而优雅年长他十四岁的男人,也似椴会这般,对xing事无比自信,喜欢握着他腰,予他最大痛苦时也给他最大快乐。

  这个人的名字,叫做左柟。

  和椴会一样,这个人的爱好也非常特别。

  做事之前,他喜欢吊起莫涯双手,然后非常非常温柔地喂他老大一把chūn药。

  再然后,他会拿一根很细很细的铁丝,又是极其温柔地绑紧他分身。

  于是他们十之八九都是站位,左柟在他身后穿cha,撩动他刺激他,看着铁丝勒进他皮ròu,不许他shejīng,直至割出血痕,落了一地煎熬的血。

  “叫吧……”通常他会在他耳侧呢喃,“我喜欢听你叫,越痛苦越好。”

  于是他只得叫,如他所愿,痛苦卑微像狗一样呻吟。

  叫得左柟满意了,他就会解开那根铁丝,含着他的血,技巧无比高超地替他chuī箫。

  束缚被释放之后的爆发,每一次他都身心俱放,在最大的痛苦之后达到极致的高cháo。

  就是这样一个人,将他从六岁起带大,将他培养成了顶尖的杀手。

  也就是他,后来害他犯下滔天大罪,锥天遁地绝对不可原谅。

  “谁能渡我?”回想到这里莫涯略顿,感觉椴会在自己身体里也停止冲刺,一声嘶哑的呜咽之后,she出了一股粘腻的热流。

  “那绪高僧,会是你么?”

  在这最最yín靡的气息里,莫涯想起了这个本该最是gān净的名字,最终推起嘴角,泛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有人笑有人哭,这世界从来就是如此。

  现在的高守就在哭,热红了眼眶,在脱最后一件衣服。

  果然,他这辈子都是没有赌运的,在豪放了半夜之后,不仅输光了所有银两,还顺带把身上衣服也输光了。

  “男子汉大丈夫,愿赌服输!”豪言非常壮阔,可他的手还是死命抠着那条底裤的一角。

  “不送。”很可惜债主没有丝毫悲悯之心,眼皮子都不带抬,就把他那条明明已经破了一个大dòng的底裤没收。

  没办法,他只好出门,清洁溜溜的,施展轻功,“嗖”一声穿进了一条暗巷。

  巷子里秋风飒飒,连练过内功武功很高的高大人也招架不住,忍不住迎风打了一个喷嚏。

  “先找个东西盖他一盖,然后再……再再找莫涯要些银子买衣服。”武功很高脑子很轴的高大人喃喃,还是动都没动抢盗的念头。

  很可惜,巷子里面非常gān净,最大的物事,就是一块人家扯破的桔子皮。

  高大人yù哭无泪,正准备撞墙的时候眼前突然飞过去一样东西,一样看起来相当不小的东西。

  高守大喜,立刻动身,迎风这一通穷追,好容易终于把东西拿到了手。

  是一张纸,很薄,但足够遮羞。

  武功很高的高大人长吁口气,拿这张纸挡住要害,施展轻松,“嗖”一声就飞上了屋顶。

  踩屋顶路线,照道理绝对不应该碰到人,更加不应该碰到熟人。

  可是天可怜见的,这屋顶居然有人,不仅有人,而且是那个见他几次他就luǒ身几次的人!

  喜眉喜眼哭也像笑的谛听,这会子就在屋顶,也正遵循踩屋顶路线,准备抄近路回万佛寺。

  天际此刻无云,皓月圆满,当空碧照。

  “他娘个稀屁的。”高守喃喃骂了一句,连忙夹紧屁股,将那张救命纸抓牢。

  “晚上好。”谛听抓抓头,照旧的未语先笑。

  “晚……晚……晚……上好。”

  “你这是做什么?半夜luǒ奔?还拿着张纸?”谛听的好奇心向来浓重,很快就歪着头过来,打量他那张救命纸。

  “金鞭散……”

  谛听才念了这三个字,高守立刻觉察到不妙。

  “雄蚕蛾20只,白酒一两。选活雄蚕蛾,热锅焙gān,研末。每次早、晚用白酒送服雄蚕蛾末一钱,服半月以上……”

  这作死的谛听还在继续念,继而做恍然大悟状:“原来你是要去抓药,哦……,难怪luǒ奔,感qíng要直接给大夫瞧瞧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