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比起晏知显得较为瘦弱,拉扯一番就又被搡到一边,摔倒在地。玉卿意被晏知钳住手腕,一把拽进怀里,看着她锦被遮掩下的身体几近赤|luǒ,晏知妒火中烧,简直有掐死她的想法。
玉卿意对晏知又咬又抓,出言骂道:“你发什么疯?谁是你的女人?!我们早就和离了,白纸黑字清清楚楚!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从此各不相gān!你老缠着我gān什么?我爱和谁睡觉就和谁睡,你管不着!”
她扬手一甩想给晏知一个耳光,晏知身子往后微仰躲避开来,却还是不慎被抓到脖颈,留下两道血痕。伤口火辣辣的,他伸手一抹,看见指尖上血珠,顿时彻底丧失了理智,双目变得赤红,宛如发了疯的野shòu。
“你为了这么个下贱的小白脸向我动手?玉卿意,你良心被狗吃了!”
晏知大力一推,把玉卿意推倒在chuáng,跨腿过去就把她压在身下,把她双手分开压在脑袋两侧。
“看来你还是没长记xing。我终究是心肠太软,舍不得真的伤你。但是今天,我保证让你终身难忘!”
晏知说完,俯身下去就张嘴咬住玉卿意的胸口,牙关狠合,死命地咬。
满腔血腥,齿印深烙。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我就要去福建旅游了哈,先到福州,再去武夷山,最后是厦门。今晚努努力,争取在出门前再更一章~(@^_^@)~
其实含笑是不是小白兔呢?咳咳……
14、第十四章 发病
“晏、知,你放、放开……我!喘不……过气……了……”
玉卿意挣扎无果,身子不自觉拱起,又硬被晏知狠压了下去。男人的身体高大qiáng健,压在她身上宛如一座巨山,让她呼吸困难,话不成句。
“你……起……来……”
一开始玉卿意还又吼又骂,中气十足地勒令晏知停手,渐渐的她声音小了下去,说话也变得有气无力,听起来恹恹的。
晏知只顾埋头狠咬,等满腔怒意消得差不多了才直起身来,抬起手背一抹唇角鲜血,轻蔑说道:“你想和别的男人睡觉是不是?好啊,那就让他们看看你身上的印记,别忘了告诉他们这是我留下的!不止这里,还有这里这里……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全部都有我留下的痕迹,洗不掉的痕迹!对了,还有,千万别忘了告诉其他男人,你chuáng上这套都是我教的,我是你第一个师傅!”
晏知撂下一番狠话之后,觉得胸中恶气消散不少,他正等着玉卿意恼羞成怒、出言还击,这时却发觉有些不对劲,素来不肯吃亏的玉卿意不仅没有还口,甚至连一个字也没说。
他低头看去,惊然发现玉卿意脸如白纸,双唇青紫,此刻正努力张着嘴喘气,眉头紧锁,一副痛苦难耐的样子。
晏知有些被吓着了,赶紧翻身下来,伸手去抱玉卿意:“卿卿你怎么了?卿卿!”
玉卿意无暇理他,十指紧紧抓着被角,胸口起伏不定,大口大口喘息着,甚至喉咙里还发出了齁齁声。
晏知这下是真的慌了,坐到玉卿意身后揽住她,声音都失了平日的沉稳:“你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卿卿你说句话……刚才我不该那样,我是被气昏了头……卿卿你快说啊,你哪里难受?”
玉卿意呼吸困难,气若游丝,哪里还能说出话来?只见她脸色越来越差,几乎是立马就要昏厥过去的模样。
这时含笑一瘸一拐地走过来,他刚才摔在地上,被打破了的杯盏碎片划伤了腿。他见到玉卿意这副样子,顿时大惊失色,急促喊道:“快把她抱到窗边去!她哮症犯了!”
说着含笑拖着条伤腿挪到窗边,一下推开了窗户。夹杂了bào雨的凛风猛然灌进房内,chuī得桌上宣纸乱飞,地板全湿,满屋láng藉。
晏知赶紧用被子裹住玉卿意打横抱起,把她放到了窗边榻上,又帮她把头发都撂到脑后,让她能更好地呼吸。
含笑捧着个小锡盒过来,里面燃了一小团东西,气味有些冲。他把锡盒放到玉卿意鼻下:“玉姐姐,你快闻闻这个。”
晏知看着那团被烧得黑糊糊的东西,下意识一挡:“这是什么东西?”
含笑答道:“这是洋金花和薄荷叶,混在一起烧了,烟气能治哮症。”
晏知闻言放下手来,没有再言,只是一双凤眸紧盯玉卿意,露出担忧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