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相公狂野_作者:芝麻酥(349)

2017-04-12 芝麻酥

  面色当即沉了下去,宁止正yù说话,却又在一刹听到她说,“要死的话,也是我先死。但是要能活着的话,那便不要放弃。”

  “好。”点头,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旋即伸手指天,“那你同我一起发誓,终你一生,你只会死在我的前一天!今生今世,你都要同我一起活下去!”

  愕然,云七夜尚还来不及拒绝,已然被宁止的下一句话堵死,“当然,你可以不发誓,我从不qiáng迫谁,更不会qiáng迫一个女人。不过,我可以对自己残忍狠绝,纵使我今日侥幸活下去,他日我亦可自行毁灭,跳楼跳河样样皆可!……你用那种眼神看我作何?”

  “你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那你以为,我活着…… 又有多少生趣?”一字一顿,宁止看着她,那双愈发暗淡的眼瞳里带着不尽的悲恸,面容苍白如纸。“你该明白,这天底下,没有什么事,是我不敢做的。既然没有可以爱的,纵使我再爱自己,又有何用?不若gān脆些,死了gān净!”

  听着,云七夜一哽,不刻后缓缓伸手指天,“好,我发誓…… ”

  握住了她的手腕,宁止蓦地又道,“发誓前,你先告诉我,你回乾阳来,到底作何?”

  “为一个人。”

  ——凤起。

  眼神一瞬的幽暗,宁止顿了顿,语气坚决,“我不计较那人是谁,更不会qiáng迫你将他剔除。但是从今往后,云七夜,你便是为两个人而活!”

  ……

  花氏医馆。

  睡不着。

  远远的,不知从哪里传来了更夫的报更声。

  一更,二更,三更……

  chuáng上,云七夜翻来覆去,眼看着都三更天了,可她怎也睡不着。愈发黑漆的夜色,时间过的缓慢极了。

  厢房外,男子高大的身影蓦地出现,甚是利落地按着窗台就跳了进来!

  一惊,云七夜扭头,“谁?”

  缓步朝她走来,那人淡淡然一声,“我。”

  ““我”是谁?”

  脚步一滞,那人半响后咬牙切齿,“…我是宁止!”

  不曾起身,云七夜闭眼,“宁止,你就不能走正门?就算你不走正门,你能不能在每次突然出现之前,给我打声招呼?万一我还没穿好衣衫呢?”

  蓦地被掀开的chuáng帏,宁止笑的yīn险,“冲你这么一说,我以后更不可能给你打招呼了。”说着,他径自脱鞋上了chuáng,而后很是自然地宽衣解带,丝毫不吝墙自己的chūn光,不刻便将白皙的肩,jīng壮的腰身尽数luǒ露了出来。

  眼角直抽,云七夜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你想gān什么?”

  极为冷静,宁止一本正紧道,“自是想和你chūn风一度。”

  险些吐血,云七夜索xing将头埋进丝被里,理也不理他!

  院外的廊道里,一名过路的学徒看了看灯火通明的厢房,不由冲一旁的师兄好奇道,“师兄,你说那两间厢房里到底住着什么人啊?这都两日了,我都没见过他们的模样呢。”

  摇头,少年道,“我也没见过,不过听人说那女的是个骗子,那男的是个流氓。”

  骗子?流氓?

  药童瞪眼,“他们竟是这样的人?师兄,你听谁说的?”

  “听一个大叔说的。”

  “哪个?”

  ——这个。

  不起眼的角落,秦宜眼角一抽,旋即抽身撤离,思忖着要藏到了哪个旮旯里是好。

  房内,宁止瞟了一眼被子里的人,嘴角隐约勾起笑来,“七夜?”

  “嗯。”

  “睡吧。”

  “好。”闭着眼,云七夜含糊地应了一声,任由宁止顺势睡到了她的身侧。丝被被轻轻覆上,身边便多了一个人。

  “宁止,我听人说,这几年来你的身子一向都很好。缘何昨天会突然犯病?再者,为什么非要来花大夫的医馆看病?那些御医不可以吗?”

  “你在怀疑我?”

  “那你以为,我该相信你吗?”

  眯眼,宁止低喝,“你凭什么不相信我?”

  “我返回去想想,你的所作所为,我似乎不该太随意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