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难受,到最后连胆汁似乎都吐光了。慢慢地站了起来,推开了他的手,走了出去。
他好久才从里头出来,走到她身边,也看着窗口,低声道:“去洗一下吧。我已经放好洗澡水了。”她转身拿了换洗的衣服,进了换洗间。
花洒淅淅沥沥,如细雨,慢慢的打在身上。她靠着瓷砖,缓缓滑坐了下来。浴缸里一片温暖舒适,温度适中。
他看着一下时间,已经半个多小时了,怎么还没有出来。试着推了几下门,门从里面被锁住了,他这么推几下,根本纹丝不动。他猛得害怕了起来,用脚猛力一踹,门应声而开。大步跨了进去,只见她正侧躺在浴缸里,迷朦的抬着眼看他,似乎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何事qíng。
他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俯身抱起她,用西式的大毛巾将她擦了擦gān,仿佛在擦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极其的小心翼翼,柔声道:“要睡到chuáng上睡去。”
她迷糊的卷缩着,任他抱着放到了chuáng上。其实才chūn天,天气也还冰凉,缩在被子里,柔软伏帖。不知不觉,又开始朦胧了起来。
他凝视着那雪白如玉的小脸,长长的睫毛紧紧闭着,仿佛两片小扇子。只有这个时候,她才是柔顺的,不会惹他生气。才刚到chuáng上,呼吸已经开始匀称了起来。吐气如兰的,温温的喷在他的脸上。他只觉得一阵躁热,伸手将皮鞋脱了,也钻了进去。
他一直在骚扰她,让她睡个觉也不安稳。她翻了个身,想躲开。他却不依不饶,从她光洁的脖子上慢慢的滑了下去。一片的香气馥郁,他整个人覆了上去,贪念那销魂dàng怀之处。她整个人微微一颤,似醒未醒,却已经“嘤”一声叫了出来。他却越发觉得畅快,动作越发重了些,仿佛要把她吞入他腹中。
她到底是醒了,挣扎着要推开他:“不要----放开我-----”他到底怎样才肯放过她啊?他却低低地笑了出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小巧的耳边:“不要这样,还是这样?”
她恨恨的转过头,躲避他的碰触,四肢连打带踢。他却不让她逃开,低头封住了那小小的如花的樱唇。她呜呜的抗议,脚不停的踢着,手也不停的推他。却只是无法推开,只得改用扯他衣服。却还是徒劳,怎么也扯不开。
他的手越滑越下面,一直到了隐秘之处。她闭了着眼睛,慌乱不堪,死命的挣扎:“不要-----不要啊----”他依然我行我素,挑起惊天巨淘。她的气力越来越弱,只得无力得接受。泪却从眼角,缓缓坠落,一颗一颗,闪亮若珍珠----“不行了---不要-----真的不行了---------”她将脸埋在枕头里,呜咽着求饶。他却不肯放过她,身体放肆的展开凶猛的攻击。她不停颤抖,缩成小小一团,哽咽着:“楚天磊,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他低头,俯在她耳边,畅快却又恼怒低吼:“放过你!你先赔我一个孩子!”她猛得剧烈颤抖,整个人陷入了昏迷!
她看到他在大哥书房内找东西--------后来,大哥在安阳被人埋伏,深中数枪,被急送了进了医院-------孔家钟等人在手术室外陪她守侯时说:“司令此次行程如此之隐秘,只在想不透南部的人是如何得知的!”是啊,大哥的行程向来只有府邸的少数几人才知晓的。
她有天深夜醒来,发现他不在。在门口,听到他在跟人打电话,声音极轻,她凑着门板才断断续续的听到几个字:“初六--------木阳桥------------”
她推门而进,他吃惊的神色她这辈子也不会忘记。她流着泪问他:“为什么?”他只看着她,冷冷地,一字一句地,极清楚地道:“为了报仇。”她不懂,她不了解。她与他,何仇之有?
他冷冷讲出了一切:“我父亲便是南方段宗康。我是他第三子—段旭磊。你以为我父亲是怎么死的?若不是当年你父亲赫连啸派了杀手暗杀我父亲,我父亲绝不会落得半身不遂。也不会这么早死!我以楚天磊的名义到北地念书,也是我父亲安排的。为得便是收集北地的qíng报--------”
她捂着耳朵,拼命摇头,不想再听下去了:“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怪不得大哥接二连三的遇袭,原来所有的事qíng他做的。原来她只是他复仇的一个工具。这个认知让她无法站住了。整个人连一丝力气也没有,软软的滑坐到了地上。摸着肚子,擒着泪,问道:“那我和孩子呢?对你来说,什么也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