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不起。 |”花慕容突然说:“真的,对不起……是我太过狭隘,总以为这样对你才好,却忽视了你的心qíng,真的,对不起。贺兰,请相信我的本意只是想帮你度过难关罢了,但我却采用了自以为是的方式——你说的对,女人并不是男人的附庸,这个天下也不是独属于男人的。我……一直很喜欢你。因为,我们都是被迫承担起本不该自己承担的命运……对不起。”
花慕容一连声的说“抱歉”,看起来是那样的真诚,倒是也把贺兰飘说的有些心软了。她轻轻一叹,轻声说:“你没必要向我道歉。我只是一个平民,但你是王,真的没有必要。”
“贺兰,不管你信不信,我是一直把你当朋友的。这次的事我真的很抱歉……真的。你也许不知道,我曾经有过一个妹妹,xing子与你很像,看到你时我就会想起她来。为了齐国,她死了——那时候的我不够qiáng大,不能成为她的依附,她是为我死的。从那时起,我就立志要qiáng大,也要有足够的力量保护重要的人,成为他们的依靠。可我到底忘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想法……贺兰,请原谅我吧。真的,对不起。”
花慕容的脸上是浓浓哀伤,看的贺兰飘也心中一酸,她明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却到底心软了:“好,我原谅你。”
“谢谢。”花慕容猛然把贺兰飘拉入怀中:“谢谢你没有把我遗弃。”
虽然花慕容的身份、地位不知道比她高多少,但在这一瞬间,她只觉得他们两个只是同病相怜的可怜人罢了。
同病相怜……为什么会这么想?真是好奇怪的感觉……
而贺兰飘到底是与他们,也与自己赌起气来。
虽然她的手已经大好了,但她不想见那些妖孽,只是推说身上不好,除去让花慕容为她带着吃食进来外,几乎连门也不出。可是,就算是这样,她还无法摆脱他们的荼毒。
萧墨倒还好,除了偶而派李长来关心一下贺兰飘的身体状况外就没有其他举动,但鹤鸣就不同了。
鹤鸣拿出了哄女孩子的惯有手法,整天派人送鲜花、礼物到贺兰飘的房间,还送上了qíng意绵绵、香气扑鼻的qíng书,把贺兰飘的房间都要堆满了。如果光这样也就罢了,但更为恐怖的是鹤鸣得不到应有的回音很是失望,认真的检讨了自己的举动,居然会隔三差五的对着贺兰飘的房间唱“qíng歌”。
虽说他的歌声并不难听,但半夜三更醒来猛然看到窗外一个黑影,而且那黑影还会用一种气若游丝的声音说话,那感觉还是蛮恐怖的。所以,贺兰飘越发不敢出门了,终日在房中呆着。
花慕容对她的决定很是无奈,又怕她闷出病来,只得常来看望。贺兰飘坐在房中,微微一叹,苦恼的说:“到底怎样才能摆脱这两个变态啊……我真搞不懂,他们为什么就是不肯放手?难道我的脸长的那么像彩球,让他们很有争夺yù?他们怎么还不走!”
不是你的脸长的像彩球,而是那两个家伙都是任xing到极点的人吧……花慕容郁闷的叹了口气。
算了,他们互相仇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qíng了,再加上贺兰这个筹码的话,没出结果前他们是不会有任何人退出的。
现在唯一庆幸的是萧墨还比较理智,不会做出令人困扰的过激行为,我不介意他们拼个你死我活,但我实在不想江都的百姓就这样陷入了战乱……
第202章
“贺兰,你听我说。”
“我不要!”贺兰飘死死抓住门框。
“贺兰,你方才还说的那样义正言辞,怎么能临阵退缩?跟我走!”
“不要!”
后来,她到底是被花慕容生拖硬拽的拉下了楼去。她躲在自己房中不敢出门,而萧墨与鹤鸣倒也没有太过相bī,只是一副与她gān耗下去的模样。
贺兰飘在房中闷得快发霉,而鹤鸣却觉得生活多了几分乐趣。他每日都趁萧墨不在之时在他房中撒些毒粉,在他饭菜中加些“迷qíng散”之类的寻常调料,却都被萧墨轻松化解。
可是人到底都是有脾气的。
当鹤鸣无聊到往萧墨chuáng上塞了几个美女后,萧墨也开始反击了。他把几个男宠叫到了鹤鸣房间,算准时机让小二夺门而入以正好目睹刚出浴的鹤鸣被几个男子团团包围的样子,为他制造出“断袖”的美名,却是绝了女人们对他投怀送抱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