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意既起,我就再也舍不得这么对她了。于是,我降了马速,把她的身子慢慢转了过来。她果然已经脸色惨白,呼吸微弱了,我后悔死了,紧紧地将她拥在我的怀里,她则沉沉地在我的怀里昏死了过去,我的心猛然碎了……
我也不催她,只是看着她慢慢把药喝完,这才把婉从她手里拿走。
然后,我就开始脱衣服了。要彻底征服我的小猫,看来只有雄xing的本能了。其实把她抱回我怀中的那刻,我就已血脉膨胀了,我极力忍到这会儿,现在正是她心底虚弱的时候,也正是征服她的最佳时机。
她明显地一惊,把身体缩得更小了,低着头,羞红了脸,不敢看我赤luǒ的样子。
我却没有放过她,把他拎起来,用手抬起了她的下巴,bī着她与我的目光对视,让她看清我的身躯。
她的脸腾得更红了,害臊地团起了双眼。
我笑了,笑得很大声,也很愉悦,她真是太可爱了,让我怎么忍得住不去侵犯她?
这么僵持了一会儿,我终于对将士们甩了甩手,似乎早已知道我对婉儿非同寻常的宠爱,所以那些将领们也无声无息地鱼贯而出。
她依然跪在那里,我则面带怒意地走向她:“你来gān什么?”她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只是仗着我的宠爱。
她乞求似地望着我,却是什么也不说。
我紧紧地盯着她,希望能从她口中听到一些声音,却是始终也没有,我又焦灼了,转身yù走。
她猛得拉住了我的衣角,我的耳中,传来了几个含糊不清的话语来:“求……求……你……放过……他……们……”
我顿住了身形,狂喜瞬间传遍我的全身,她能开口说话了,真让人难以至信,我心头一直cha着的刺也终于可以拔出来了。
当晚,我回帐很晚,接近午夜。可是,一进帐,我就看见她直愣愣的坐在那里,并没有去睡。我微微皱了皱眉,她怎么这么不知道注意自已的身子?白天已被我折腾得筋疲力尽了,这么晚了,却还不去休息。她的身子还是那样娇弱不堪,远没有达到我的要求,却总是把自已弄得这么憔悴,让我见着 心疼。我怒意忍不住升起来,并没有理她,自顾自地解去披风坐到了书桌前。
她愣愣地望着我,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也没有说话,拿起书案上的文卷假装研究起来了。
她终于受不住了,轻声道:“王,求您放了宣公子和小玲吧。宣公子只是受小玲所托,他并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小玲只说是救她的姐姐。小玲跟了我八年了,如今病得十分厉害,我不能眼看着她……”说到这里,她已忍不住泣不成声。
我看着她好久,才淡淡地道:“早上我才赦了麻姑她们死罪,现在你又要我放了拐带逃奴的重犯,你只不过是我的女奴,有什么资格来请求我?”
见我语气冰冷,她一怔,只得低头道:“婉儿知罪,婉儿的身子的王的,婉儿的命是王的,王要婉儿生婉儿就生,王要婉儿死婉儿就死,决计不敢再违背王的意愿,也决不再逃。如有违背,定叫婉儿……定叫婉儿……身边的人都不得好死……”
她为了要救小玲与宣公子,居然主动来向我发毒誓,看来她也有她的软肋。她虽然自已不怕死,可是她却是怕她身边的人受她的连累而获罪。哎!她真的是心地太善良了!
不过也好,我正愁自己对她越来越怜惜,她会更无法无天,白天才刚闯了我的王帐,晚上就又来求我放人。我总得置个笼子关住我的小野猫,免得她到处惹事,让我揪心,她的善良,看来正是我的笼子……
想明白了,我故意冷冷地道:“这是你自已说的话,你要给我记住了,如果有一天,你违背自已的誓言,牵连的可能就不止这几个人了……宣成武平时做事还算节制,却受小玲蛊惑,居然敢做出这种事qíng来,吃点苦也是应该的。也幸好他不知晓你的来历,不然任谁也救不了他。小玲她要活也可以,不过我必须要先割了她的舌头。”
她突然泪如雨下,跪行几步,哭道:“王,婉儿担保小玲绝对不会说不该说的话,求王饶了她,不要这样对她……”
所以,在白莲公主失踪以后,我与司徒羽一拍即合,他决定送他妹妹司徒雪来木托糙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