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仔细细看了我的身体一眼,象是在欣赏一件物品。他的另一只手开始在我身上划动,紧张得我浑身抽搐,从来没有,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这样触碰过我的身体。我下意识地用我的双手去阻挡他的侵略,怎奈他原来抓着我下巴的大手突然掐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提了起来,就象猎人轻松地提着他的猎物般。我纤细的脖子完全笼罩在他粗大的手里,他手里的力道掌握得很好,既让我无法动弹,又让我不感到窒息,他仅留给了我微弱的呼吸。我的双手自然也软软的,使不出任何力,只能任他侵略着我的身体。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魔鬼!”他在我耳边慢慢地轻轻地道。
第一卷莲殇第二章受rǔ3
他的手已经划过我的肩,rǔ防,肚脐,在下面,就是我的大腿内侧了,他在那里抚摸了我很久,但是他的目光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我的脸,他在欣赏着我痛苦与羞愧的表qíng,突然我的下身一阵刺痛,我的眼前一黑,我终于晕了过去。
再次幽幽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在我仍然在他的帐中。只是这次我依然一丝不挂地躺在了他的chuáng上。帐中的灯光已经不如先前那样明亮了,只点了几张小灯。我觉得我的身体并没有感到太大的异样,他应该还没有占有我的身体。想是刚才我羞怒jiāo加,一下子憋过气了。他坐在桌边,慢条斯理地喝着酒,一动不动地观察着我。
我又一次本能地退到了chuáng角,无力的圈缩着自己的身体,戒备地望着他,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但是我也不敢再用言语激怒他,我怕受到更大更羞rǔ的报复。
他冷冷地望着我,似乎十分喜欢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看着我担惊受怕,仿佛是他最大的享受。这样的对峙,并没有过多久,我的耳中便传来了他缓缓的声音:“我不喜欢你动不动就昏过去,我要你清醒地有意识地知道,我对你做了些什么!”
我抬起头来,茫然地望向他,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抽搐着:“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完全是在玩弄我,从ròu体到jīng神上。他们也许可以肆意玩弄任何一个战场掳来女人的ròu体,但是我觉得他更有兴趣的是在jīng神上击溃我的意志,而玩弄我的ròu体,也只不过是jīng神上击溃我的手段。
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我的声音,他并没有再说话,只是慢慢地站起来,拿着酒壶,缓缓地朝我走过来,走到chuáng边,我把身子缩得更小了,躲在离他最远的地方。突然他扑过来,一把抓住我的长发,把我拎到他身边。我的头皮一阵发麻,因为吃疼,我只能打开了我的身体。他用力向后拉扯着我的头发,使我的头完全地仰躺在他的怀里,他又狠命一拉,我疼得本能地张口想叫了一声“啊!”
然后我感到我嘴里瞬间装满了冲鼻的液体,原来他拿着酒壶,正在往我嘴里倒酒。
看着差不多了,他又在我胸口一按,酒顿时全部流入了我的身体。他这才松了松拉着我头发的手。在他怀里我猛烈得咳嗽起来,不知是因为酒的刺激还是刚才那种方式喝东西呛坏了我的喉咙。
他把酒壶往后一扔,并不在意我的不适,压到了我的身上。我惊慌地发现,原来他也只在他身上披了一件袍子,里面不着寸褛。他这么一压上来,袍子散开,我直接接触到了他的身体。我伸出手本能地抵住他,企图把他推开,但是他象山一样重,我根本不能震撼他分毫。而他的手,却轻而易举地扳开了我的双腿,我躺在他身体下面,已经被压得喘不气来,更是不能移动身子。他用力往前一挺,一阵撕心裂肺的痛顿时从我的下體漫延到了全身,我的眼前发黑,呼吸微弱,但是这次我却没有昏厥,我如他所愿,清醒记住了他弓虽。bào我的每一个细节。他的每一次抽动,都如让我在地狱中煎熬,他的双手用力揉捏着我身体的每一部分,让我痛到麻木,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正在他身体下面受刑的我的脸,那种痛苦可能已经将我的脸扭曲。
我朦朦胧胧中感到他却是非常享受,或许我痛苦的表现让他非常满意,有段时间他嘴角挂着的微笑不再冷酷,他眼中的仇恨也渐渐淡去。对于我来说,这是几世纪般漫长的煎熬,在这一刻,我甚至痛恨起生养我的父母来,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为什么要让我承受这地狱般的刑罚?他真的做到了让我生不如死,让我活着的每一刻都想以死来解脱。大舅父临终的话,让我在此刻才深切体会到他叮嘱的真正含义,只是已经晚了,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被人践踏的命运。从今天起,我不再纯洁,不再高贵,我的身体已经成为一种耻r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