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蜷起身体,控制不住的发热。“……我……觉得那样比较好。”
“所以你就逃到另一个男人身边。”说起来怒气更盛,凹凸有致的曲线比昔时愈加撩人,他换了个更敏感的地方磨牙。“让他摸你的手……对他笑,还有些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忍住颤抖推开他的头,刚分开少许又挨近来。俊颜混杂着qíngyù和妒意,哪还有对外的半分端然。
“不是?他不是在扬州已对你留上了心?有没有吻过你,碰过你……有没有见过这样的你。”
身下的人气息微乱,玉色冰肌上有他制造出的点点轻红,柔嫩的苏胸随着呼吸起伏,足以让圣人失控。
“……他不是……和你不一样……”她试图拉起半褪的丝衣,遮挡灼热的视线,反而被他扯下更多。说不出是耳畔的热气使人昏然,还是在放肆游移的手更致迷乱,隐约听见话语。
“不一样?他是你什么人。”
“他……”忽起了一线清明,她咬住了唇没有说下去,狠狠的瞪着他。“你以为这种方法……”
黑白分明的眸子氤氲着qíngyù,却已经找回了理智,不能不说有些失望。他低笑起来,停住了同样令自己失控的挑逗。“我以为是有用的。”
“你!”她一时不能确定是否该扑上去咬几口还以颜色。
院子里响起急促的脚步,没有预兆,门突然被重重撞开,来不及应变,他抄起被子掩住她,两双眼同时瞪住了冲进来的人。
青岚也傻了。
直勾勾的望着chuáng上的人。
三哥完好无恙,可……眼光简直要杀人。
而被子里伏着的另一个,黑发凌乱,玉颜绯红,还有未及遮住的半边臂膀……很明显,他来得不是时候。
没等转过脑筋,后颈一空,人已被谢云书拎着甩出了门外,要不是银鹄碧隼接着,必定摔得相当难看。
气冲冲的女声忽然在耳边炸响,待看清房内的qíng景更是拔高了几度。霜镜周围几乎能看见火花四she。
“谢公子!你就不顾自己的名声也该为我家小姐想想,这成什么样子!真不该放你进来,十足的登徒子……”
充耳不闻尖叫般的怒斥,他低头吻了吻粉颊。
“我等你穿好衣服。”
霜镜重重的摔上门,嘴里仍在不停的咒骂,想起刚才的荒唐尴尬,她渐渐开始发笑,笑得全身发软,无力的蜷在被子里望着屋梁发呆。
他……竟真的找到了,该怎么办。
银鹄碧隼难得好心的接住了青岚。
下意识的想道谢,左右一边凑上来一张脸,带着毫不掩饰的好奇。
“你看见了什么?”
看见……
眼前浮起软玉似的肩,失惊的盈盈清眸,雪颊上令人心动的绯色……突而莫名的红了脸。
“他看了不该看的。”银鹄中肯的评论。
“谁叫他那么冒失。”碧隼有些幸灾乐祸。“我赌他会被修理的很惨。”
“我就知道不宜踏入,这gān柴烈火的……”
“所以你才怂着他去。”
没觉出突然cha口的声音不对,银鹄犹在得意的点头。“不然我们怎么清楚里面到底在gān什么。”
“三哥……”终于觉察自己被人利用了一把,青岚对站在跟前的人扯出讨好的笑。“我只是担心,你一夜未归,怕被人家扣下了……决不是有意撞破你的好事……呃……”
只见俊美的三哥露出一个杀气腾腾的笑,轻声附在耳边低语。
“你看见的给我迅速忘掉,要是让我听见一个字……”
青岚机伶伶的打了个寒颤,头点得如捣蒜。
在偏厅候了没多久,下侍抬入几个火盆,屋内的寒气迅速驱得gāngān净净,有旺火而无明烟,全无冬日取暖不可避免的炭气,不知烧的是何种材质。
青岚觉得热,叨咕着唤人把火盆撤下去,被谢云书制止。
“这火盆可不是为我们设的。”左右无事,碧隼代为解释。“主上畏冷,没发现这里一切布置都是为此?”
暖炉,温泉,地龙,火盆,温玉,甚至坐垫都是熊皮褥子。倘若足不出户,根本感觉不出是在北方过冬,做到这般细致,不知要耗费几许人工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