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夏忽然也来了兴致,眼睛一张,水汪汪的看向绯色。“是啊,绯色,我睡过去之后,咱们是怎么出来的呢?”
她已经是杯具的代名词了
“是青鸾救得我们。”绯色望着千夏,没有好气的继续说道。“也不知道哪个妖jīng睡得跟猪一样,哼,害我背了一只猪走了那么久。”
其实他也很奇怪,为什么青鸾能那么轻易的找到他们,甚至可以走出迷雾树林,但是他不会去问什么,只因为,任何妖jīng都可以有属于自己的隐私。青鸾亦是。
“喂,绯色,你,你不要太过分哦。”千夏眼睛瞪的老大,一副恶狠狠地模样望着绯色。
太过分了,竟然说她是猪,啊啊啊,这是一个多么具有耻rǔxing的称呼啊。
“哦,是么,说你是猪原来过分了啊,那么应该说你是什么呢?”绯色忽然扬起了唇角,殷红的唇微微一张,几分魅惑,几分欠打的说道:“看来,说你是猪确实侮rǔ了猪啊,要不……说你猪也不如?”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千夏再也忍受不了的冲向绯色,太过分了,刚刚还说他对自己真的很好,这不,现世报来了吧,该死该死该死,太过分了。
千夏完全将一腔怒火都付诸以行动,以至于,马车一个颠簸,整个人都以垂直落地的姿势朝着绯色扑去。
“呜——”好吧,千夏想要说,是不是她已经是杯具的代名词了,否则,为什么,摔跤都会压着妖jīng,最郁闷的是……此刻她和绯色,嘴对嘴,唇碰唇。
千夏双眼骨碌碌的转啊转,一直纠结在杯具这件事上,完全没有起来的意思。
而身下的绯色,脸颊微红,双眼也禁不住迷离起来。
——这样的触感真的很好,就好似,得打了向往已久的珍宝一般满足呢。
绯色想着,也忘记了推开身上的千夏。
于是,这两人几乎是忘我的想着个人的事qíng。
直到最后,一边的水茜是在看不下去,猛的串起来,对着千夏的屁股就是一脚。
千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弄得重心不稳,狠狠的朝着马车的边上撞去。
你故意的吧?
“奥……”千夏忽然蜷缩在了一起,死死的捂着头,眼圈红红的望着水茜。她不明白,为什么水茜老是要针对她,她不过是想和水茜做朋友罢了。
好疼,好疼啊。
千夏忽然觉得手上一热,湿漉漉的,于是将手拿到眼前一看,险些没有昏死过去。她,竟然被撞的流血了。
“千夏,你还好吧?”绯色眼疾手快的移到千夏身边,从怀中掏出一个手帕捂住千夏的伤口,几分心疼的说道:“是不是很疼?落儿,帮我将药拿来。”
“是。绯色殿下。”落儿也不怠慢,从马车的箱子中找出药物,递给绯色。
气氛一下降到了极点,似乎就连呼吸声都小心翼翼,千夏眼圈红红的,却咬紧了牙不喊疼,因为她知晓,就算喊了也无用,没有任何人可以和她分享疼痛。
因为自己的身体,只有自己才知道。
“哼,你是故意的。”水茜忽然打破了这沉寂,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对着千夏。“哪里会有那么弱的妖jīng,被我踹了一脚就会撞到马车上,你故意的吧?想得到别人的同qíng么?哼,这点小伎俩也在本小姐面前卖弄。”水茜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觉得脖子上一紧,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条银色的丝带缠了上来。
而丝带的那段,正是系在千夏的手指之上。
水茜的眼里忽然显现出了惧意,纵使在孤陋寡闻,她也知道,这是上古的神器,只有千夏才能cao纵的‘银之丝带’。
只是水茜没有想到,真正显得慌张无措的并不是自己,而是,丝带的主人,千夏。
只见千夏张着迷雾一般的双眼,无辜又可怜的望着水茜,手指更是不懂得如何收放,就好似,这丝带有了自己的思想,并非因她cao作才变得如此一般。
这样的好似,让水茜的眼又深了几分,很有趣,不懂得如何cao作的主人,无用的妖jīng,如何,配得上绯色。
你所要依靠的那个妖,是我
“拿开这个脏东西,否则本小姐都撕碎了它。”虽然知道自己绝对不可能有能力撕碎‘银之丝带’,但是千夏既然不懂如何cao纵,那么自己这样说来,也无非是给自己争了几分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