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青鸾宠溺的望着千夏,最后轻轻的颔首,算是回应。
原本这一美好的画卷,却被那一声娇滴滴的女音打破。
“青鸾,我刚替你把药煎好了,你试试看会不会烫?”落儿扭动着腰肢在青鸾身边坐下,伸手温柔的搅动着汤匙,那眼里的柔qíng让千夏一阵恶寒,恨不得掉一地的jī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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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宁愿做个简单的人
“青鸾哥哥慢慢喝药吧,我和绯色有些事qíng出去了。”千夏不顾绯色的拒绝,就将他qiáng行的拖了出去。她怕再呆下去自己迟早会疯掉,说什么青鸾身体不适赶路,根本就是软玉在怀,乐不思蜀嘛。
“绯色,你跟我说话吧?”千夏扯了扯绯色的袖子,讨好的望着他。半响之后,绯色却已经那个紧绷着脸孔,一副面瘫的模样。
完了,没有想到一个男生生气气来竟然那般彪悍,足足冷战三天三夜,也真亏了他忍受得住。
“绯色,我错了还不成么?”千夏双目像是要滴出水来一般盈盈动人,但是某根木头依旧没有反应。
“哎,算了,我自己出走走走。”千夏叹了口气,三天来第N次道歉,第N次被拒绝,第N次一个人郁郁寡欢。
她不就是说了一句话么,至于嘛,至于嘛。呜呜,好悲惨,好无聊,好郁闷呐。
不知不觉中,千夏走出了客栈,来到了车水马龙的街上,千夏站在街边望着面前众人忙碌的身影,听着身边小贩们的吆喝声,忽然觉得自己孤单的可怕,尽管她觉得这样说有些矫qíng,但是怎么办,她好像真的很想很想紫玉,很想很想白濯,若是他们两个在的话……一定不会任自己一个人出走吧?
青鸾xing冷,才不会在乎她的死活。
绯色孤傲,更不会在乎她的出走。
但是若是凤凰紫玉白濯的话,一定,一定不会让自己这般委屈的。
有那么一刻,千夏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彻底的消失,再也不要追逐青鸾的脚步,再也不要顾及绯色的脸色,再也不要管妖界魔界的纷争。
如果注定回不去,她宁愿做个简单的人,làng迹天涯,自力更生。
某茶馆内,千夏优雅的品着面前的茶水,双目无神的望着楼下的街市,只觉得全身都不自在,然,这个时候,却隐约传来谈话声。
“听说今夜月白公子会在‘月白居’献舞呢,到时候又不知那位大爷或者骚娘们走运了。”
为什么她那般确信呢?
“早几天就听说了,你难道没有瞧见最近咱们镇上又多了一批达官贵人,都是冲着那骚蹄子来的。”
“不对呀,那月白公子前两个月才被一个达官贵族的小姐看中了了呀?怎么那么快又出来卖了?难不成……嘿嘿。”
“去,你少流口水了,那月白公子也是你能够看上一眼的?也不瞧瞧自己几两重,还是乖乖的去找个小倌抱吧。”
“那是,那是,嘿嘿,不过他的滋味确实销魂的很呐,哪个玩弄过他的男女不对他念念不忘的。”
下面,众人越说越激动,越说越猥琐,似乎是亲眼亲身体会到了月白在身下呻吟求饶的样子一般。
千夏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捏着茶盏的手也忍不住稍微用多了些力气,不知道为什么,听见别人这样谈论月白的时候,她竟然想要杀光他们,好像,好像自己的感觉在告诉她,不允许别人侮rǔ他,月白不可能是这样的人。
可是,她不过和月白才见过一次而已,为什么她那般确信呢?奇怪的感觉。
将所有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开,千夏猛的站起,付了银子就朝着楼下走去。
千夏是个路痴,这一点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但是这一次,奇怪的很,她竟然能轻易的就找到月白居,不,确切来说,是月白居住的地方,而不是青楼烟花之地。
望着面前的竹园,千夏踌躇不前,到底要不要进去呢?进去之后又该说什么呢?
“千夏大人竟然来了,为何一直在门外徘徊,莫不是怕月白的居所污秽了大人的眼?”正当千夏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月白一袭白衣出现在她的面前,明明是嘲讽的词语,从他口中说出来竟会边做另一种感觉,比女子撒娇还要醉人,尤其是他的那双眼睛,犹如湖水一般清澈透亮。
千夏三天来的yīn霾忽然被一扫而光,不知道为什么,望着面前的月白,她就会忍不住开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