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儿抿嘴,脸红红的羞羞的笑:“那都是托公子的福。”
纳兰紫极笑:“那哪是托我的福啊,那都是你自己的福气。”
她抿嘴一笑:“我就不取笑你了,我来就是想问你——”
若儿一笑,打断她的话道:“我知道,公子是来找少主的。”
“你倒是明白,那你告诉我,他去哪儿了?我刚才逮个人就问,可他们不是说不知道就说少主在闭关谁都不见,我要是bī急了就个个朝我哭诉,说他们活得不容易求我放过他们!若儿,你说,你家少主在搞什么蛾子啊?”
若儿笑的开心:“少主生你的气了,这是谁都看的出来的啊,不过公子来找我做什么呢?”
纳兰紫极撇嘴:“我知道他有闹脾气啊,我就是要找他然后去哄了啊,你们不告诉我他在哪儿,我怎么哄他啊?若儿,我知道你最好了,你一定肯告诉我的,对不对?”说到此处,她又怕她不肯答应,换了一副嘴脸,眯眼道:“若儿,你要是不告诉我,哦呵呆,到时候我就闹你们一晚上的dòng房,烦死你们。”
若儿无奈一笑,摇头道:“我没说不告诉你啊,少主还特意吩咐了,若是公子你来问我,叫我带你去见他的。”
纳兰紫极这才放心了,将她的手一拉,道:“咱走吧!”
若儿一拉,笑道:“公子你先别急啊,先把这件衣裳换上啊。”
她也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件衣裳就塞进了纳兰紫极怀里是,纳兰紫极低头一看,惊讶道:“这、这不是嫁衣么?大白天的你让我穿这个gān嘛呀?”
若儿笑的神秘:“你要是不穿,可就见不到少主了哦。”
纳兰紫极一叹,就地换上了衣裙:“得了得了,你们就折腾我吧!换就换,只要他高兴好了。”
就这样,穿着一身红色嫁衣的纳兰紫极被若儿拉着在纳兰府中七拐八弯的来了一处陌生的院落,可这院落都是熟悉的红色帐幔飘摇,她当然不陌生,仔细一看,心下了然,对着若儿笑道:“你们家少主要和我成亲是吧?”
若儿抿嘴一笑,把她往院落里推,还顺手关上了门,笑说道:“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啊,你快进去吧,少主就在里面了。”
纳兰紫极抿嘴,也不再追问,只撇嘴往院落里走去,一进屋子,里面有点凉,还有点暗,不如外面敞亮,心里正犯嘀咕呢,再仔细一看,倒被吓住了,咋这里全都是些画像呢,还有一长溜的桌台,上面还都点着长明灯?
心里忽然反应过来,这里不会是祠堂吧?不过看这样子还真是。
脊背凉飕飕的,几乎想转身就逃走,但是她还是要找到纳兰明玉啊,因此平复了qíng绪,大着胆子唤道:“哥哥,你在么?紫儿来找你来了……哥哥?”
叫了好几声,愣是没有反应,她就烦了,眼珠里乱转,眸间隐有一抹笑意,却故意冷声说道:“要是再没人出来,我就把这些灯全都chuī灭了啊,要不然,我就把这些蜡烛都弄倒了啊,烧了这里我可不负责任的啊!”
她撇撇嘴,终于也来了啊?嘴里却道:“你有五天没见我了。”
出来的人眸中泛着一丝清冷,眸底不仔细看几乎就要错过那一丝笑意,偏偏还要冷声道:“这里可都是纳兰家的先祖,你烧了它,想让我做个不考子么?”
她继续道:“五天就是六十个时辰,一百二十个小时。”
他眼底的笑意在逐渐扩大,却依旧冷声道:“我最近挺忙的,朝廷事多,毒门中的事也多。”
她继续撇嘴,重重的哼了一声:“什么忙?你就生我的气,生了七千二百分锺,你也不嫌累?”
他这次倒是不说话了,却抿嘴一笑,走到她面前,纳兰紫极这才看清楚,他竟也是一身的红衣,想也没想,脱口问道:“你怎么也穿着一身红衣服啊?”
纳兰明玉一笑,定定的看着她:“紫儿,你猜的不错,你这一身确实是嫁衣,我想了这么几天,就是想在纳兰家的祖宗面前娶你为妻,也不枉你对我的一番qíng意。”
她本就猜到了,可亲耳听他说出来,心里仍是又惊又喜,忙道:“好啊,我愿意,真的很愿意。”
她和他在画像前的蒲团上并肩跪下,纳兰明玉将这一段时间以来发生的所有事qíng全都说了一遍,也在祖宗面前阐明了纳兰紫极的身份,然后在紧紧拉着她的手,语气真挚道:“爹、娘、列为祖宗在上,纳兰明玉在此给你们磕头了。今日明玉在此和紫儿结成夫妻,我与紫儿生死与共,经历诸多磨难,可最后终还是成了眷属,所以焚香禀告列为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