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金钱,他南宫辰现在手握着百万大军,还会稀罕这些。
夏清茗是太小看他了吗?
这让南宫辰非常不悦。
脸色渐渐冷了下来。
南宫辰yīn郁的表qíng,让夏清茗心里彻底的没了底。
十指紧紧的攥住,废了好大的劲,夏清茗鼓起勇气说道:“如果你对我的身体感兴趣,我也可以……可以给你。”
南宫辰忽然松开了抱着夏清茗的胳膊,从chuáng榻上翻身而起。
冷冷一笑“臣好大的面子,圣上想要我做什么,只需要吩咐一声,何必如此的委屈自己。”
他就说呢,今天的夏清茗着实的奇怪。
他要对付朱氏一党,他南宫辰二话不说一定会支持到底,即使这样做将会打破三方势力互相擎肘的平衡状态。
他当他南宫辰是什么,还是在贬低他自己。
记忆力,夏清茗可不是这么会委屈自己的人。
离开那温暖的怀抱,感受的只有彻骨的凉意,夏清茗冷的一阵哆嗦。
“只需要吩咐一声,南宫辰这么些年我一直都看不透你,先前你不是喜欢景鸢的吗?我夏清茗何德何能,让你南宫辰不惜毁了三大世家的势力去和朱氏一党作对,我猜不透你,也不敢打赌,南宫辰,我赌不起也输不起。”
“何德何能?”
南宫辰气急。
“这些时日,我为你做的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喜欢景鸢?亏他还这样想。
南宫辰记得很久以前,他们两人总是为了争雪景鸢冲突,那时候,只要一看到夏清茗和雪景鸢一起,自己就不服气。
那时候,他讨厌那个自以为是的小屁孩,所以想当然的一位自己是喜欢雪景鸢的,把那种嫉妒愤愤不平的心态都归结到景鸢身上。
可是那一次的迷离之夜,之后夏清茗失踪,发生的种种,让南宫辰确定了一件事,也许许久以前,从第一次看见夏清茗开始,他就喜欢他,这种感qíng一直延续着,埋藏在心底生根发芽,最后破土而出。
气归气,不过看到夏清茗一脸失魂落魄,伤心难过的样子,南宫辰就心软了,真是的,明知道夏清茗心眼小,遇上这样的事爱死钻牛角尖,自己和他生什么气。
南宫辰无奈的将额头抵住夏清茗的。
放柔了声音“你想对付朱太后一党,我帮你,不要再怀疑我,景鸢已经过去了,这一刻我南宫辰的心底只有你。”
听到这样低语的柔qíng,不敢动是假。
夏清茗眼眶微微一红,也不言语,闷声趴在南宫辰怀里。
“铭儿,既然误会也解释清楚了,不如咱们接着做吧。”
寂静无声了许久,南宫辰提议道。
夏清茗缓过了劲,心境也逐渐开朗起来。想起今天自己的主动,不由得面上浮起一阵尴尬,听得南宫辰的话,毫不留qíng的一脚踹过去。
“滚。”
“不是吧,铭儿,你过河拆桥呢。”
南宫辰躲开了夏清茗的一脚,顺势将人再次压倒,嘴里还不忘调笑道。
夏清茗红了脸,“南宫辰,你jīng虫上脑了是吧,这一晚都几次了,还来,给我滚开。”
“送上门来的肥羊,不吃白不吃,我又不傻。”
“谁是肥羊,你……唔……”
夏清茗还想再说两句,南宫辰却猝不及防的猛然进入了他的身体。
夏清茗身体一阵**。
南宫辰倒吸一口凉气,忍着汹涌的yù/望“乖,放松点。”
夏清茗缓缓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南宫辰一口气冲了进来,然后抱着夏清茗的腰狠狠的动起来。
第二天,夏清茗忍着腰酸背痛趁着天麻麻亮就离开了将军府。
他可不能让人知道,他夜宿将军府。
心里头狠狠的咒骂南宫辰,明知道他今天上朝,还一个劲的折腾他。
真是个混蛋。
不过想起了作业南宫辰伏在他耳畔低语的呢喃“景鸢已经过去了,这一刻,我南宫辰心里只有你。”
心里就一阵阵甜蜜。
连着那今天yīn霾的心境也被驱散。
而将军府里,夏清茗才一离开。
南宫老太爷就提着个拐杖冲了进来,指着南宫辰,颤抖着双手“你,你这个孽障,你居然以色侍君。”
南宫辰入口的茶水杯一口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