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万吧,但是这些人里多数都曾经是将军的人,刘琦投诚很多人都不服气,那厮杀了不少反抗他的人,现下咱们众兄弟是敢怒不敢言。”
“刘正彪,你去从手底下寻着几个可信的人,与我乔装一番,我想去匈奴的地界。”
“这……”刘正彪迟疑着,“皇上,这不太妥吧,你毕竟是九五之尊,这等以身犯险之事还是让我们来做吧。”
“刘正彪,朕决定的事从来不会反悔,你且去办就是。”
“还有,这是朕的亲笔手谕,刘琦那边的重要将领,曾经是南宫将军手下的,你想法去和他们联络。”
jiāo代完了一切,夏清茗长吸了一口气,正是多事之秋,何时gān戈止于休?
抬首望着窗外的明月,夏清茗忍不住低语呢喃,“南宫辰。”
第九十章 失手被擒
夜里,夏清茗乔装一番,换上了夜行衣,准备去匈奴人的军营探查一番。
一个个白色的帐篷在月色下,堆积的密密麻麻。
篝火在不时的晃动,那是匈奴人巡逻的卫队。
避开了匈奴人的卫队,夏清茗闪身一把捂住走在最后的那个士兵的嘴巴,将人拖到僻静处,打晕,然后换下了对方的衣服。
匈奴人也是有等级之分的,像将军的营帐一般比其他的要大,营帐上挂着láng图腾的旗子,匈奴人嗜血,好杀,其xing就犹如野láng般。
夏清茗来到匈奴人的主营下,躲在帐篷的后窗户处,抬手挑开,透过fèng隙,入目的是两具纠缠在一起,晃动的身体。
其中一人,络腮胡须,长的虎背腰圆正骑在另一个大概十五六岁的男孩的身上晃动。
那个男孩长的很清秀,皮肤白皙,而那白皙的皮肤上,全是深可见骨的鞭痕,男孩此时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耷拉着脑袋,任人摆弄。
两人的**处,不断有鲜红的血溢出,夹杂着rǔ白色的液体。
匈奴人的主帅似乎叫拓跋野,是个粗蛮残bào的人,xing喜男色,死在他chuáng上的男孩不计其数,多数是被其给活活nüè死的。
夏清茗皱了皱眉头。
就听到拓跋野的怒骂声,“你们夏国人就是娇气,才玩了这么两下就不行了,真是废物。”拓跋野一脚将那个男孩踹下了chuáng。
“来人,再给我从夏国的俘虏里找一个清秀的上来,这个就jiāo给你们玩去。”
从外面跑进来两个匈奴士兵,目光赤/luǒ/luǒ的钉在那个浑身不着一缕的清秀男孩身上,一脸的猥/琐,听到拓跋野的话,连忙应了几声,将那个奄奄一息的男孩拖走。
不大功夫儿,又被送上来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子。
夏清茗握了握手里的佩剑,他夏国的大好男儿怎能让人如此折rǔ。
此时夏清茗真恨不得杀了拓跋野,可是想起自己今晚来的目的,又是孤身一人,也只能忍住,希望能听到些关于南宫辰的消息。
“呸,你们这群嗜血的畜牲,迟早我们将军会杀光你们的。”被绑在chuáng上的男子啐了拓跋野一口,怒骂道。
拓跋野甩手给了那个男子一巴掌,顺手拾起地上带血的皮鞭,冷笑,“你个贱/货,敢啐老子我。”啪啪,几皮鞭下去,那个青年男子被打得皮开ròu绽,白皙的皮肤上,一片鲜红,鲜红的血刺激了拓跋野的**,几下扒下男子的衣服,硬是分开双腿,挤了进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
身下的男子疼的浑身**,抽搐着,面部一片扭曲。
拓跋野压在男子身上一边动作,一边嘲讽道:
“你们将军?你们南宫大将军此时做了缩头乌guī,还不知躲在哪呢?”
“什么人?”
巡逻的守卫发现有个身影在拓跋野的营帐前,立马出声喝问,通红的火把映照了过来,夏清茗心叹不好。
赶紧闪身躲了开。
“将军,不好了,我们军营里混进来了jian细,巡逻的守卫被人给脱了外衣打晕。”
有卫兵进来通报。
拓跋野的好事被打断,骂骂咧咧的从那个被他蹂躏的不成样的男子身上起来,踹了一脚那个卫兵,怒骂:“妈的,别让老子逮到这个jian细。”
整个匈奴人的军营一时间骚动了起来。
夏清茗小心翼翼的避过出动的匈奴军队,想要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