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手指沿着女子腰侧的曲线划下,一直到膝处,才摩挲了几下执住,拉开。男子将自己置身其间,继续向下细细膜拜着她的娇美,直到水泽丰沛。
“青鸣……给我……”他凑到女子小巧的耳边,轻啮着用沙哑的语音呢喃,水汽氤氲的漂亮凤眸里泛着浓浓的再也无法克制的yù,绷紧了腰背,一个挺身……
怎么……怎么会这样?!
男子瞪大了还充溢着血丝的眸子,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胯间——方才还胀硬得发疼的那处,如今,却……
“咚!”一记重拳砸在chuáng沿,震得喜红的帷帐都簌簌颤动。男子有些扭曲的俊颜上满布着不信与不甘,顿了稍许,重新开始在女体上狂风骤雨般的肆nüè、半晌后,那里仍然……
“哗啦!”chuáng头的案几物什被bào怒的力道全部狠狠扫到地上,发出巨大的骇人声响。
“刘德顺!”男子猩红着一双血眸朝殿外狂吼道,胸膛剧烈起伏着,凌乱的发丝披了满身,仿佛是被激怒到极点的狂shòu。
“奴……奴才在!”“吱呀”一声门响后,老太监连滚带爬地奔了进来,“噗通”跪在内殿外,抖成了筛糠样。
“把姓夜的那个女人给朕带上来!立刻!马上!”
“是!”刘德顺头不敢抬,拔腿就往外跑,中间跌了好几跤,扶着老腰呲牙咧嘴也不停步,丝毫不敢怠慢。
这厢,华容依然怒不可遏,将整个景怡殿砸了个稀烂。夜青鸣进门时,看到的就是一地láng藉,几乎连下脚的地方都找不到,而那俊秀非凡的男子正立在殿中央,浑身的煞气蒸腾宛如修罗。
“参见……”她刚yù俯身作礼,咽喉就被一只冰凉大手死死扼住。她水汪汪的美眸顿时圆瞠,惊愕不知所措。
“你——又——骗——朕!”从喉间挤出的声音字字如锤,伴着滔天的戾气迎面砸下,夜青鸣慌乱的娇颜顿时呆住,一旁站着的刘德顺也歪倒在柱子上,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觑了空子,就偷偷往门口挪去,以防自己也被君王怒意扫到。
“皇……上,臣女……不知……您何意……”夜青鸣从喉咙中挤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任华容越掐越紧,扭曲通红的芙面上,一双秋水大眼里溢满了重重的不甘与伤心。
“你……”华容凤眸中she出噬人般的利光,深深眯起,整个人越发yīn鸷。接着,他一个使力,攥着夜青鸣细嫩的脖颈就拖进内殿,一把将她甩在满布碎物残骸的地上,厉声质问道:“贱人!说!你对朕做了什么?!”
夜青鸣愣住了,大眼一刹那涌出了泪水,她被扎得鲜血淋漓的身躯逐渐蜷缩起来,哽咽着连连摇头道:“不……我怎么会对你不利?!我不会!绝对不会!”
男子沉沉yīn着一张俊脸居高临下地死死盯住她,目光像刀子一般冷厉。沉默许久后,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克制着怒气寒声道:“你去看看青鸣身上有什么不对。”
当听到那熟悉的名字时候,夜青鸣有一瞬间的恍惚,却很快醒悟过来,眼前这男子口中的一切都已与她无关。
她木然地拖着一身伤痕爬起,走到jīng致的象牙chuáng边坐下,手探上宝儿脉搏,片刻后,秀致的眉头攸地皱起,“这是……”
“怎么了?说!”华容快步走过来,蹙紧了额心急问,毫不在意眼前人浑身细碎伤痕,流出的鲜血已浸透了衣衫。
夜青鸣瑟缩一下,咬住红唇,忍着难过垂首问道:“皇上,臣女之前给您的”酿qíng“确是真品,须在她为爱人伤透心神时服下也是无误……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快说!”华容不耐烦地一拍chuáng柱,“嘭”地发出一声巨响,两滴泪沿着女子jīng致的下颌被震落,在大红的chuáng单上洇成小小的暗斑,又快速淡去。
“她体内早已被下了别样的灵蛊。这种蛊长在异域,极其难得,能qiáng健身体,益寿延年,是qíng蛊之一,却不会控人心神,只是……除施蛊者外,其余异xing将再也无法与受蛊者行欢……”夜青鸣脸色涨红起来,顿了顿才又小声补充道:“若服下蛊引后不及时jiāo合,‘酿qíng’……将无法成功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