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在这等着,再一柱香左右的时间,新姑爷就来了。这里基本没什么需要咱们的了,就先退下了吧,要不然又惹你害臊!谨祝你们百年好合,白头到老,早生贵子!”
铺好chuáng,摆好酒菜,燃上熏香后,送喜的婆子们说着吉祥话,jiāo换了几下眼色,就纷纷退出门去,走到婚房大院的门口。
“蔡嬷嬷,刘嬷嬷,温嬷嬷,你们辛苦了,我这就叫人送你们回去。”
守卫头领上前行了个礼,招来早已备好的轿子。所谓的“送喜婆子”们上轿后,轿子就往皇宫方向而去。
夜越来越深沉了。
守院的侍卫们也越来越无聊了。
“来来来,趁头儿出恭去了,快点押押押!左一,将军安全逃离魔爪;左二,将军被玩残;右边是玩死。”
“怎么不行是将军治了那母霸王呢?”
“要写了你押吗?”
“我傻了才押……”
“那不就对了!来来来,快点快点买定离手,将军刚进门了,咱这就要收局等结果咯!”
“还用等?你没听到刚才将军那声嚎得有多凄厉,现在屋里又是摔又是砸又是撕的,不晓得那母霸王在怎么对将军啊……我刚押了左二,现在能改押右边么?”
……
非亲眼所见的臆测常常是不准的。
喜房内,此时的李宝儿和兰熙可是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互不相让。
“兰小雀,再动老子就挖你的根!”
“李包子,再动大爷我爆你的胸!”
各中要害!
“娘的!新郎怎么是你这个混蛋?!”
沉默……
僵持中,兰熙又扫眼看到被喜婆随手扔在chuáng头的擂台铭牌,顿时一脸yù死yù活的辛酸,“我cao!老子打错擂台了!”
宝儿从鼻子里冷冷哼出一声,不理会也不松手,摆明当他在放屁。
兰熙光洁的太阳xué跳突了几下,垂眼望望自己被抓得正严实的裆间,羞愤得咬牙切齿,“李包子你这个心如蛇蝎的毒婆娘……”
“承认承让!”宝儿试着动一动身子,胸脯上却被男人毫不客气地扣得更紧,也不由得两眼喷火,“兰小雀你个臭不要脸的下流胚!”
“彼此彼此!”
dòng房中的新郎与新娘两人一个赛一个的披头散发,衣衫láng藉,眼神都是如láng似虎,绝不相让。
dòng房花烛夜便在两人死不松手的对峙中流过了刻刻千金,案几上燃着的熏香都跌下半柱的灰来,馥郁暧昧的芬芳逐渐弥漫了整个喜房。
“你你你手别乱捏乱揉啊……兰小雀!你流氓!”
感觉男人的神qíng逐渐怪异,手也不老实起来,宝儿慌了,松了扣在兰熙裆间的手,拼命去推挡胸前越来越过分的大掌。
“呃……我……”
融融烛火下,兰熙玉似的俊颜上已经泛出了深浓的cháo红,眼底翻滚起愈来愈烈的火苗,呼吸变得粗重不堪,健颈上xing感的喉结也时不时地上下滚动着,开始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他眼神已经浮现出迷乱,逐渐气喘如牛,扣住宝儿胸前的两手十指开始不由自主地时松时紧,力道也越来越重。
“放开我!”宝儿浑身的血液都随着那一波一波涌动的力道沸腾起来,羞怒yù死,扭动着身子想挣开胸前的禁锢,却被红了眼的兰熙直接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兰小雀!你到底想gān什么!”宝儿咬着牙,双手死死抵上兰熙的胸膛,却如撑上山石一般,完全推不动一星半点。
“我……我要……要gān……你!”兰熙粗喘着,星眸中的火苗一窜,整个人已经像是一头摁住猎物的饥饿野shòu。
他玉似的面颊上面已经滴滴渗出细汗,一边喃喃着“不要拒绝我,求你不要拒绝我”,一边开始撕扯宝儿大红喜服的前襟。
“啊!王八蛋!你滚开!”宝儿收回手拼命抢夺自己的衣布,谁知兰熙此时的力气大得吓人,被她挡得不耐烦了,便直接一手擒住她的两只腕,高高举过头顶,按在chuáng头上。
宝儿急得满面通红,被男人压住下半截的一条腿猛然发力,狠狠撞上兰熙毫无防备的腰侧,将他整个人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