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发不起火了,我呆滞。
“好了,不逗你玩。”路西法说道,“还记得梅丹佐的生日吗?”
我点头。
“那天晚上梅丹佐送你回去,我变成小孩随后赶到,看你醉了,衣服都没脱,小孩子手不够长,就恢复原来的样子替你脱衣盖被子。你叫我的名字,好像是无意识的。我凑过去听,没来得及变小……”
“然后?”
“然后你就上了我。”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
无数道惊雷在我脑中劈开,我一把捉住他的肩膀使劲摇:“为什么不躲?为什么不躲啊!”
路西法吐了一口气:“你说呢。”
想起第二天早上小屁头缩成一团的模样,心里跟刀捅似的滴血。我使力抱住他:“很疼……是不是?”
路西法双手收紧把我抱严实,意志坚定地说: “放心,这是意外,不会再发生了。”
“呃?”
“因为……”路西法依然没把话说完,只拿下牛奶喝一口,凑过来喂到我嘴里。
我没接稳,牛奶顺着下巴滑落,流到胸前,就像绽开了金丝草的花。他抬起我的背,顺着我的颈项一直舔到胸口。无数条神经绷紧,我抱住他的腰,尝试去回应,于是往他身下摸去。
刚一摸到,再摸一下,握住。松开,难以置信地再握一下。
路西法轻喘一声,扯下我身上的被子,垫在我身下。
我果断地说:“不做了。”
路西法一怔:“怎么?”
我推开他,指着他那里:“不可能进得去!
路西法笑着摇摇头,覆住我的身体:“昨天都进去了。你不是说很舒服吗?”
“昨天没看到!”
他轻吐一口气,用膝盖将我的双腿撑开:“相信我,不会疼的。”
手指沾了牛奶,在入口处来回徘徊,轻轻按摩,热度就像一股暖流,顺着身下一直蔓延到全身。我情不自禁挺了挺身,与他更紧密地贴合。他随即与我深吻。
双腿
折合,最脆弱的地方bào露在空气中,非常没有安全感。
他轻轻顶着入口,小声说:“这就是理由。”
一时间脸颊有些发热,我舔了舔他的嘴唇。他埋下头,固定住我的腰,突破重重阻碍,一丝一丝进入。完全吞没彼此的那一瞬,他在煽情地喘息。音尾拖得很长,就像樱花凋零,花魂的倾述。
身体被占满,却祈祷着飞蛾扑火的毁灭。
窗格极宽,却容不下无边的圣浮里亚。
古老的钟楼在低声叹息,深沉的钟声徐徐响起,有节奏的,铭心的。
路西法依然细心而缓慢,就像在举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风铃在金光迟风中旋转。
彻底抽离,再彻底进入。一次一次,完整而饱满,却填不尽饕餮般的欲念。路西法看着我,格外认真:“要不要再快一些?”
我点点头,握紧他的手。
他微笑,风情倾倒众生。
频率在渐渐提高。尽管中间有过渡,可每一次的加剧都令人猝不及防。
猝不及防地冲入身体深处,击碎心脏,触动灵魂。
幸福太多,多到伸出双手,献出肉体甚至心灵,都无法收容。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死过去的时候,路西法渐渐放慢了速度。身体依然相连,他把我抱起来坐在他腿上,轻轻上下晃动:“不要太紧张,放轻松。”
我抱住他的脖子,深呼吸。
他轻轻抚摸我的翅膀:“对,就这样……回想你最幸福的事,幻想自己在飞翔。”
我在他耳边轻声说:“你最幸福的事是什么?”
路西法在我耳侧轻轻一吻,狡黠地说:“不告诉你。”
“那我也不告诉你。”我赌气。
其实,这就是我最幸福的时刻了吧……
路西法在我肩上吻了一下,抬起我的双腿,勾在手臂上,又慢慢加快速度。牛奶混着白液慢慢溢出,落入万年不散的迷雾中。
□的无奈,只有依托于上身的紧紧拥抱。
不是疼痛,可一阵阵袭来的冲击,让我无法呼吸,无法自拔。
控制不住张开嘴粗喘,最后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