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傲梅,傲霜,莲儿等女眷,掩面而泣。
寒青大踏步的走出去。
他借来一只信鸽,放飞。
第四天的夜晚。
皇宫一片寂静。星星睡了。月亮也睡了。大地,袒露着它博大深沉的爱。
梅雪晴侧卧在chuáng榻上。
半梦半醒中,她被拥进一具宽阔温暖的怀抱。
熟悉的气息,魂牵梦绕的怀抱!
“傲天……我是在做梦吧?”梅雪晴贪婪的汲取她熟悉的气息,不敢睁开眼睛。
她怕一但睁开眼睛,梦就醒了。
“不是梦,是真实的!”低沉的男中音在梅雪晴耳边响起。
温热的唇,覆上她的额头。
“睁开眼睛,看看我,晴儿……”项傲天低声呼唤。
“不……”梅雪晴还是无法相信,她朝思夜想的人,就在她的身旁。
是梦,一定是梦!她躺在chuáng上太久了,产生了幻觉。
唇沿着脸颊,移到她的唇畔。gān柴遇到烈火。一点即着。
彼此的探索,彼此的相思。在那一刻,无法用语言表达。
那一夜,梅雪晴毫无保留的把自己,呈现给她夜夜思念的人。
反正是梦,就让自己放纵一次吧!
鸳鸯帐内,汗水夹杂着相思的泪水,在那一夜,尽qíng的挥洒。
累了,梅雪晴心满意足的在温暖的怀抱中睡去。
手紧紧的缠住项傲天的腰。
眼睛一直闭着,紧紧的。
项傲天不再要求她,睁开眼睛看他。
半年多的牵挂,让她承受了许多,本不是她承受的,也压在了她的肩头。
“晴儿,这真的不是梦,我回云风山了。我身体中,还有十种毒,没找到解药。师傅不让我们见面,怕qíng绪激动,加快毒素的扩散。我是偷偷跑回来的。”
把梅雪晴的头,贴到自己的胸口,让她听到自己有力的心跳。
“我会一直在云风山中调养。师傅正帮我四处寻药!让你受苦了!很快,我们就会团聚了!”
拍着梅雪晴的背,轻轻哼起母后教他的儿歌,哄梅雪晴入睡。
那一夜,是梅雪晴半年多来,睡的最安稳的一觉。
因为,她做了一个好梦。
直到第二天醒来,她才意识到,那不是梦。
浑身的酸痛,身上的淤痕,零乱的chuáng榻,激qíng留下的证据。提醒她,昨夜,项傲天真的回来了。
梅雪晴懊恼。
为什么没睁开眼睛看看他。他是变瘦了,还是晒黑了?她都没有看到。她还有许多话,没问他。
在边境,他怎么能不辞而别?他易容之后,怎么连声音和身体散发的气息都变了?
她还有许多话,想当面问他。
不过,怨归怨。知道他一切还好的信息后。梅雪晴也放宽心了。
第五天,身体奇迹般的好了。
寒青,若有所思的笑了。
心病还得心药医。
看来,“药”接到他发出的信了,并且,“药”回来过了。
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顺心。后宫,嘻笑声,打闹声,此起彼伏。其乐融融的气氛包围了皇宫。
两个月后,更高兴的事qíng传出来。
梅雪晴怀孕了。
此事,更加佐证了,项傲天回来过的事实。
云风山。
崖下的岩dòng中。
坐着三个男人。
项傲天,陈一剑,寒青。
“公主怀孕了,两个月了!”寒青汇报。他还习惯称呼梅雪晴为公主。
出于哥们义气,他可是借公gān的名义,偷着跑到云风山来看项傲天的。
听到寒青的汇报,项傲天笑成了一朵花儿。肆无忌惮,毫不掩饰他的愉悦。
“背着师傅,你跑回宫几次呀?”陈一剑调侃他。
项傲天脸红了。老天垂青他,让他多子多孙。
“嫉妒了?你也快了!”项傲天不甘示弱。
陈一剑长长叹了一口气。
“皇兄,求你了,你早些回宫吧,你和那个刁钻的女人没结果,傲梅就不嫁!”陈一剑双手抱拳,做了一个鬼脸儿,频频向项傲天作揖。
三个男人同时笑了。
“不许你诋毁晴儿,她才不刁钻呢!”项傲天替心爱的人辩护。
“诋毁?”陈一剑差点儿没蹦起来,“我诋毁她?在边境,你知道,她是怎么诋毁我的吗?说我,是牛牛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