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现在得先帮红胡子解决了奥地利侯爵,正好,也让我们试试这个地方军士的战斗力到底如何,省着日后攻打伯尔尼太吃亏。”柏舟说道。
“那公子,要怎么打?要不要我们派人提前埋伏,听说他们碰面的地方有好大一片树林;要不然,我们直接去偷城算了,那家伙把大军都调了出来,城内定然防卫空虚……”
“停,停,停,蒙将军,我给你说啊,他们现在的争斗算是一种贵族式的战争,你说的那些东西,用了是要被人骂的。”
中世纪的欧洲,贵族之间决斗的原因往往是千奇百怪,而发生战争的理由就只有利益了。这时间,贵族之间的战争就好像chūn秋时的诸侯征伐,处处有规矩,处处还得有礼节。用阳谋堂堂正正击败对手是会受到尊敬,可用yīn谋就要被人鄙视了。当然,这个东西没有绝对,你用yīn谋,如果最后胜利了,那别人对你的评价就是睿智、机敏、雄才大略;可如果你失败了,那别人怎么说,你也管不着不是……
“恩?被人骂?失败者唯一能做的只有骂娘。咱不骂人,只杀人就够了。”
“额,这个问题先不讨论,反正这次我们要堂堂正正的,特别是在红胡子面前展示我们的实力,等到了瑞士,什么孙子兵法、三十六计随你用。”柏舟抚了抚额头,无奈地对蒙山说道。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那边红胡子巴巴罗萨剿灭了叛军后,马不停蹄的去了奥地利侯爵的营帐。
“上帝祝福您,我的王。感谢您慷慨的帮助!”奥地利侯爵单膝跪地,表达出对王的恭敬。
“其实,我能比你想象的更慷慨。”巴巴罗萨满脸认真且严肃,“我将会把我的女儿嫁于你的长子,而你,也将被我册封为公爵。”
奥地利侯爵心念急转,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我的王,我觉得您的慷慨已经超出了我所能接受的范围。”
“哦?我相信,你不接受,你的小儿子肯定会很高兴接受的。”
中世纪的欧洲,领土和爵位一般是不分割的传承的(法兰西那三个哥们例外,当然,关于传承的问题,可以认为是本书设定。),也就是说,奥地利侯爵的领地和爵位,都会由他的长子继承,而他的小儿子在他老子死后,除了会得到一个骑士的封号和一些钱物外,别无所有。
“我的王,我所效忠的是大公阁下,你这样做……”奥地利人这样,已经很明显的把他的立场表明了出来。
“怎么,你要挑战我的威严么!”巴巴罗萨侧脸看着奥地利人,不怒而威。
“我的王,您只有五千人!”奥地利侯爵qiáng打起劲头,回答道。
“哈哈,狮子统领的绵羊,也能战胜绵羊统领的狮子。”一声慡朗的大笑,也表明了巴巴罗萨的战意。
三日午后,骄阳似火,鹰旗猎猎,两军皆列阵前。
额,这也是战争史上的一朵奇葩。衣甲鲜明,行列整齐,明显是jīng锐的部队被安排在了第一线当pào灰;勾肩搭背,窃窃私语,明显是pào灰的部队却在第二线看戏。
柏舟看到蒙山把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条,也就不再cha嘴,策马到红胡子的身边。
红胡子倒是真的被这只来自东方的部队给深深迷住了,看着这只部队,身上最次的也是链子甲,看那锻造工艺,似乎也和自己所知的完全不一样;轻步兵身上所持的那种弓驽,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威力想必不小;骑兵胯下的战马更是让巴巴罗萨一阵眼热,彪悍的身材,修长而有力的四肢,似乎自己身下的这匹也不过如此,难道这就是神秘的东方么?巴巴罗萨不禁这样问自己。
之前,其实巴巴罗萨对这只部队并不抱有太大的希望,对他们的战斗力也只是想当然的猜测,根本也没有特意派人去了解这支部队的战斗力,所以在和柏舟商议的时候,自然会让柏舟的冲在第一线。柏舟呢,现在也不在意这些,既然要展现实力,让自己的兵士站在第一线才能最好的表现。
巴巴罗萨再看看这群东方人,站在阵前一动不动,犹如山岳一般,哪怕自己的近卫队也不过如此,杀伐之气弥漫在整个空中,也只有自己身边这些刚放下粪叉的士兵才感觉不到。
看着柏舟来到自己身边,巴巴罗萨不禁叹道,“真是一只神秘的部队!如果我要是有一万这样的部队,整个欧罗巴都会在我的铁蹄下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