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你完全错了,以瑞士的地界,几乎谈不上纵深,一味的防守,你认为能守到什么时候?到时候,怕你确实要拼上xing命,却也不见得能守住瑞士。而我们唯一的出路,就是以攻代守,不断向别人亮出我们的爪牙,不断的去征服别人的土地,这,才是我们能生存下来的唯一办法。”
其实历史上,人家瑞士人凭借着瑞士这么一点地方,确实也顽qiáng的生存了下来,甚至两次世界大战期间,虽然身处bào风雨的最中心,却没有一次被波及到。不过,现在柏舟为了把温克里德和退尔连同自己绑在一条战船上,所以,有些话,说的夸张了些,不过,反正他们也不知道历史的走向。
“想要守护自己的家人,就必须要有付出,不付出你自己的鲜血,就要付出别人的鲜血。在这个吃人的年代,你认为谁可以独善其身?”柏舟接着说道。
“而且,如果不是我们西秦运气还算好,击退了勃艮第人,你以为单靠你这四千兵士会有什么用处?到时候不仅仅换成四千具尸体,而你们的家人再也得不到庇护。但是现在,你难道不想着复仇么?也让别人看看,我们瑞士是不好惹的,谁敢征伐我们,我们必以同样的手段报复。只有这样,才会让别人顾忌我们,才会让那些对我们虎视眈眈的势力在对我们动手之前,好好掂量掂量,看看值不值”
“这……”温克里德和退尔,发现这个时候他们说不出什么,似乎已然被柏舟给说服了,“这样吧,这次您征伐瑞士,我和退尔会带领士兵跟随您出征的,这是为了报复勃艮第人给我们带来的战争,至于以后我们的道路,希望大人能给予我们足够的自由。”
“这是当然,我们是同伴,不仅仅是上下级的关系。”
上了贼船,难道还有能全身而退的道理?只要这次他们两人能带领瑞士兵士加入到西秦的作战序列当中,柏舟相信,以后,他们仍然会听从自己的命令。
毕竟,沙场的热血,不是任何一个有志男儿可以舍弃的。温克里德和退尔,不是那种能一辈子耐得住寂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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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我反对!】-------------------
第一百四十三章我反对!
处理完他们两个人的事qíng,柏舟忽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的神清气慡起来。
原本由于大敌当前,柏舟没有顾得上去解决他们的事qíng,这一直压在柏舟心头,虽然算不得什么沉甸甸的石头,让人觉得胸闷,但总归是一件棘手的事qíng。
柏舟不可能永远单靠自己的族人们在战场上厮杀,就比如这次对阵勃艮第,如果没有弗兰克,如果没有沃尔夫冈,单单指望西秦那点儿一马,即便最后烧掉了巴塞尔,可也没有足够的兵力去围堵逃出城外的勃艮第兵士,结果就是勃艮第最多大伤元气,可西秦也并不好受。
柏舟不可能永远把瑞士日耳曼人绑在自己的战车上,同样,沃尔夫冈不是每次都会这么自愿的前来助阵,到时候,柏舟又能指望谁?
瑞士,近百万人口(八十至九十万之间),在西秦实际统治范围内,约有五十万,这部分人口,如果可以有效利用起来,绝对是一支不容小觑的力量。
这一批武装,西秦掌握不来,最起码,短时间内单靠西秦族人掌握不了。西秦人最多只能征募一些吃不饱饭的农民、小手工业者、破落户等等,指望这些家伙能发挥出来多少战力,或者是指望他们是一块当兵的料子,显然是不可能的。
只有依靠瑞士当地人,特别是当地有名望、有号召力的人,才有这个实力整训出一批真正让欧罗巴为之胆寒的部队(就如同教皇身边的卫队,最jīng锐的长戟手,都是土生土长的瑞士人)。显然,阿诺德*冯*温克里德、威廉*退尔,都是最好的人选。
现在他们同意听从自己的命令,哪怕只是暂时的,哪怕名义上还只是“合作”的关系,但既然最艰难的一步已经迈出去了,以后的事qíng都好解决。
……
来到一处军帐中,由于巴塞尔已然成为了废墟,所以只有中军大帐才够宽敞。尽管这样做似乎有点儿怠慢客人的味道,但很明显,来的几个使者都是比较“实际”的家伙,知道他们这次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随着柏舟卷开帘幕,走了进来,这次有资格商议有关巴塞尔事宜的人,全部都集中在这个帐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