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罗妮卡圣帕相传是在耶稣被拉往刑场途中,一个叫维罗妮卡的女人用自己的面纱为他擦汗,并且,耶稣的面容被印在此布,成为传说中耶稣的真容。
柏舟好奇地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块“破布”,似乎隐约间是有一个人头影响,不过要说这就是耶稣的真容,那耶稣也长的太抽象了点。
不过这个东西是什么对柏舟而言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的作用。
随身携带的作用未知,柏舟隐约记得,自己以前玩游戏时,这个圣帕是一个较为无用的圣物,只有虔诚加1这一个效果,想来即便是在现实这个地方,一个手帕,别说是耶稣的相貌印到了面,即便是帝的真容被画在这里,也总不能让自己统帅属xing加个几点。
况且,虔诚这个属xing,柏舟现在需要的是让别人相信自己虔诚,而不是自己的虔诚。
如此说来,那柏舟还只能把圣帕转送给罗马那边的传教士了,尽管自己用不到,但是那个“宣扬你的虔诚”,让柏舟不由想到,如果这个圣帕直接jiāo给了教皇,那岂不是就直接由教皇来宣布自己的虔诚?
不过,这件事现在还是稍微往后面放一放,现在他还处军东征的路途,想来这个圣帕短时间内还起不到什么作用。
当然,这倒是让柏舟又一次看到“系统”的另一个作用,要不是它,说不得柏舟还得把这么个玩意jiāo给西碧拉,让她鉴定鉴定,而且她还不一定知道。
而柏舟不知道的是,其实,这个维罗妮卡圣帕原本就是耶路撒冷公国的所有物,在战争中不知为何遗失了,辗转到阿迪勒手,尽管对于穆斯林来说,基督教的圣物和“废物”两字没有什么区别,可阿迪勒还是把它当成自己的战利品收藏了起来,没有想到,这次便宜了柏舟如果是穆斯林的圣物,想来即便阿迪勒地位再高,也不可能随身携带。
柏舟随手拿出一个盒子,把这个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制作的手帕放了进去——天知道这个圣帕是不是那个普通的女人面纱,一般的材料,能保存几百年?柏舟对此深表怀疑。
当然,柏舟也相信“系统”会在这个问题欺骗自己,反正,圣物这个东西,大家都说是,也就没有人敢说不是。都是寄托信仰的玩意儿,信仰是首要的,至于寄托在何种东西,倒在其次比如圣包皮?。
今天这一夜,注定是柏舟无法入睡的一夜,也注定了,柏舟无法完成对西碧拉的承诺,因为一个人到来,让柏舟无法继续在罗德斯岛继续风花雪月下去。
第二天清晨,当西碧拉一脸兴奋地来到了柏舟的住所,却被告知,西秦人在天刚亮时便坐船离开了,只留下了李近一人,而李近则转jiāo给了她,一封瑞士公爵的亲笔信。
“对不起,西碧拉……”
公主的眼眶再也止不住泪水的滑落,她发疯似地跑向海滩,看着那只剩下桅杆的船只,慢慢消失在海平面,仿佛一个小女孩丢失了自己最心爱的娃娃,抱着膝盖,无助而孤独的哭着,哭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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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祸起萧墙】- ------------------
时间像前推移六个小时,就在柏舟刚刚放置好圣帕后,就听见豪尔的声音,是找自己的。
其实柏舟这个时候完全可以称得“身心俱疲”这四个字,现在只想要的是好好休息一天,可豪尔在这个时间点儿来找自己,以这个昔日雇佣兵的xing格来说,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紧急的事qíng,断不会这么冒失的。
起来,即便没有西碧拉的请求,柏舟也不会选择在第二天选择回返,毕竟,在颠簸的船,很难让人恢复jīng力,咸湿的海风,也不利用伤口的愈合。
“什么事?这么着急。”柏舟找了把椅子,让豪尔也坐下,现在的柏舟,双眼直打瞌睡。
“大人,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看着柏舟疲倦的面容,豪尔几经斟酌,可口气还是犹犹豫豫的。
柏舟打了个哈气,不过心里却重视了起来,毕竟,以他和豪尔的关系来讲,如果仅仅是紧急的事qíng,那完全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而如果仅仅是私人的请求,豪尔也应该不会选择在这个时间段来商谈。
着豪尔严肃的神qíng,柏舟还是端正了面容,道:“你只要觉得该说,那就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豪尔面色踌躇,仿佛在下一个什么决心一般,思索了良久,才又开口说道:“大人,十字军那边,您不要亲自回去了,最好只派一个信得过的人过去,下令不要再让西秦的军队向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