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拖着柳书怀一起走。
柳书怀意志不坚起来,身不由己的跟着柳来顺往外走去。
画眉看了只想摇头叹气,就这毅力还想戒赌,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啊!男人……这就是男人……
顾氏本来在屋里,一听外面的动静忙跑出来看。
一见到柳来顺顾氏就拉下了脸:“来顺,你又来喊我家书怀做什么。他已经决定不再去赌了,你若是想去就自己去。”
柳来顺嘻嘻笑道:“二婶,您别着急。我喊书怀出去玩会儿就回来,放心好了。我去赌钱,不让书怀上手,就让他在旁边看总成了吧!”
柳书怀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是啊,娘,我整日待在家里也无事。虎子也没个回音,我老是这么等着实在无聊,就跟来顺哥出去玩一会儿就回来。您就别拦着了,难道您还不相信儿子不成?”
顾氏半信半疑地道:“你真的就是看看?”
柳书怀用力的点了点头,就差没赌咒发誓了。
画眉真想提醒顾氏一句:柳书怀去了怎么可能忍得住不下场子?就像是把鱼放在猫面前,猫能忍得住不吃才怪呢!
顾氏一来是拿柳书怀没办法,二来总还是觉得自己的儿子品xing不错,嘱咐了两句就随柳书怀去了。
柳书怀喜上眉梢,对着画眉说道:“画眉,你放心,我和来顺哥去转会儿就回来。”
画眉没有抬头,低着头“嗯”了一声。
其实告诉不告诉她这一句都没有必要,反正他已经准备出去了,还有谁能拦得住他的脚步不成?
一个人若想改掉自己的坏毛病,真的是要很大很大的毅力和决心的。
而这个相公柳书怀,显然不具备这样的毅力和决心。他如此善变易动摇,怎么可能把赌戒掉?
说心里一点不失望是假的,画眉这两日也曾隐约想过,若是柳书怀能变的好些了,将他改造改造做自己的真正的丈夫也不是没有可能。
毕竟,她一睁开眼就到了这个家中,在不知外界是什么样子的qíng况下,画眉曾动心过就此顶着婉儿的娘柳书怀的妻子这个身份一直待下去。
然而,这个男人只在家里忍了两天就按捺不住了又想出去。
他那眼角眉梢充满了喜悦和兴奋,这样的男人能改邪归正走上正途吗?
诶!画眉心里暗暗叹气。
柳书怀喜滋滋的和柳来顺说笑着出去了。
月荷对柳来顺看来也很是不满:“来顺哥也真是的,大哥刚在家里安稳了两天,他又来喊大哥出去了。”
画眉对这个柳来顺有些好奇,想探听一下有关于他的事qíng:“月荷,你大哥每次都是和他一起出去吗?”
不知该怎么称呼这个柳来顺才对,他是柳书怀的堂兄,也就是自己的大伯才对。若是在现代,这关系再复杂也可以直呼其名。不过,古代的称呼复杂讲究的多,画眉不敢随意称呼,估计一说出口准出错不可。
月荷点了点头道:“大部分都是,其实以前大哥也不是这样的。爹在世时对大哥管的很紧,大哥从不出去赌的。后来大哥成亲不到一年,爹就生病去世了。之后,大哥就常和来顺哥出去了。”
从月荷的叙述中,画眉由此得知公公去世不过才三年左右。
那时的柳书怀不过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哪能禁得住外面的诱惑,就此踏上了歪路。
想想在现代十七八岁的男生都在gān些什么呢?
还不是大部分都爱上网打游戏,真正好学上进的又能有几个啊!这么一想,柳书怀似乎也算qíng有可原。
只不过,再怎么样也不该随意动手打画眉,这一点是无论如何不能原谅的。
月荷又说起了有关于柳来顺的事qíng。
从月荷不经意的言词中,画眉一点一滴的对这个柳来顺有了些了解。
柳来顺的爹排行老大,死去的公公则排行第二。
柳来顺也是个好吃懒做的xing子,自己整日在外赌钱喝酒不说,还把柳书怀也带上了这条路。
画眉随口问道:“没人管管他吗?他的娘子从不说他吗?”
画眉自觉此话没什么问题,柳来顺这么大的年龄总不可能连个老婆都没有吧!
等看到月荷诧异的目光,画眉就知道自己的话一定是有什么地方不妥了。不然,月荷的目光怎会如此怪异?
果然,月荷说道:“大嫂,来顺哥的娘子过门不到两年在生产时难产去世了,这事qíng村里人人皆知。你也是知道的,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