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人们的惨叫声渐渐平息,一个个装扮怪异的邪派人士诡谲的出现在他面前,秦昱龙那毛骨耸然的感觉更加剧烈,他紧绷了全身上下的神经,愤恨又恐惧的瞪著那些人,他发现那一个个蒙面的人们看著他的眼里满是讽刺,讽刺得他忍不住颤抖。他颤抖著,一颗心提到了嗓子口,胸口闷得他快闭过气去;然後那些蒙面人就当著他的面单膝跪了下来,对他著,不,是对著他身後的男人,恭敬的呼唤:「主子。」
那一声称呼如一座大钟擂在了秦昱龙的脑中,让他忘了颤抖,脑中只剩下空白…空白……还有那低低在耳边响起的冷笑声……
一股寒气来得又凶又猛,直从心底深处喷涌出来,秦昱龙头一仰靠在了身後那人的肩上,口中喷洒出了满天血花,最终晕了过去,就这麽软软的摊在男人的胸怀里,失去意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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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阵子忙得天昏地暗的,这几天,<狐狸>倒是卡得很紧…
这篇文,皜构思很久,不打算写很长,还是忍不住的先写了~~
皜利用工作的空档偷写的,目前写得挺顺的…
不像<狐狸>,给松子放假,皜也想放假了~~~
先贴几天,皜还是会努力写<狐狸>的,这个可以放心!
只是生的速度非常非常的……
所以先把<疯癫>贴上来止止渴!
先这样~
希望会有人喜欢~~~
[美qiáng。 年下]爱到疯癫<一>
胸口传来的剧烈疼痛令睡梦中的秦昱龙猛得睁开双眼,趴俯在chuáng边,一头黝黑的发顺势滑下遮去了他的脸庞,垂落在chuáng的外头,十指紧紧扣著chuáng板,房里回盪著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等到慢慢的平复下来,秦昱龙已经瘫软在chuáng边,剧烈的喘著气,看著地上那红里透著黑的血迹,胸口再次痛了起来。这隐疾已经跟了他三年,日日清晨都要来个一次,因为他无法不作恶梦,不作那个充满红色和血腥味的恶梦。
就像他嘴里残存的血腥味,令他反胃,也令他更痛恨苟延残喘的自己。
可是他不能死。
望著那摊血,一张倾国倾城的美艳脸庞浮现出来…
为了那个他爱到这个地步的男人,他不能死,也舍不得死……
闭上了酸涩的眼,缓缓运功压下体内的伤势,这个伤无论怎麽医都好不了,即使那个男人心血来cháo用其庞大的内力替他医治,也只是增加他的痛处,好不了,不会好。
那个痛就像深刻在他灵魂上般,从他的体内痛到四肢末端,像针在刺、也像火在烧;从一开始只要吐出块淤血就能缓过劲,到现在他必须调动内力游走全身才能纾缓过来,随著内力游走的时间加长,秦昱龙清楚的感觉到身体的变化。
小时候因为中过一种可怕的寒毒,以至於秦昱龙的体质变得偏寒,疼爱他的祖父为他创了一套纯阳的武功,这才压制了体内的毒xing。他还记得祖父在临终前仍不忘叮咛他,这套武功要持续练下去,最重要的是,他必须等到根基稳固才能破身。
秦昱龙非常认真在修练上,再加上他的确是练武奇才,16岁那年就将这套武功练至大成;20岁那年他已经在江湖上享有〝腾龙″的称号,眼看就是年轻一辈的领头人;24岁那年他遇到了那个美丽的男人;26岁那年,〝腾龙″殒落,取而代之的是背负臭名的〝叛徒″两字;今年他29岁了,他终於明白,当年他以为遇到那个男人是他人生最幸福的开始,现在才知道,那个男人注定是他一生的劫数!
他避不过、逃不了、无法中止……
如同讽刺般,20岁之前他谨守祖父的吩咐,再加上他痴迷武道,对女xing倒是真的没有什麽注意;後来他又遇到那个男人,让他更没有机会接触女xing,直至今日,秦昱龙连女人的手都没有碰过。
照理说他的内力应该始终保持纯阳的热力,可随著他每动用内力压制伤势後,炙热的内力似乎慢慢降温了?!上个冬天,他甚至在夜晚会被冰冷的手脚冻醒!
秦昱龙知道,这应该不只是因为那个伤势的关系,他长期的郁郁寡欢,早已失了当年〝腾龙″般的潇洒阳光,如此刚烈的内功不因此而走火入魔已经算是秦昱龙的大幸,再加上,为了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