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很累很累…」秦昱龙爬上chuáng铺,面向里边的侧躺,一扯棉被将全身裹住。他缩在温暖的被窝里,却仍觉得通体冰寒,他用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紧闭著眼。
影一看著chuáng铺上的身影,胸口抽了抽,最後仍只是叹了口气离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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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龙终於一脚踏进了疯狂的阶段…
这篇皜写得心有戚戚焉…
ㄜ~这不是说皜自己是个疯子~~
只是…
套句秦小龙自己常说的…
清醒著,太痛苦了……
最後,今天有心揪紧的人请举手~~~
[公告]请假~
很抱歉~
皜有些事没办法上~~~
所以,请大家原谅!
今晚可以早点上chuáng休息!
等事qíng一过,皜就会马上报到!!!orz
[美qiáng。 年下]爱到疯癫<20>
喝了不少酒的结果就是秦昱龙隔天一早起来,头痛yù裂。勉qiáng下了chuáng,地上那摊不变的血渍带著另一股浓厚的酒臭味。秦昱龙皱著眉,看了看沾上血渍的白衣,拉起衣袖有些自bào自弃的抹去嘴角的血痕。
移动著疲惫的身躯换下脏掉的白衣,捧著那白衣,秦昱龙环顾自己住了三年的屋子,那里头的记忆苍白的如同他手中的白衣,真实存在的,只有那摊还未清除的血渍,挥之不去的血味…
秦昱龙突然想笑,他捧著那件脏了的白衣,他想那白衣就跟这个屋子一样,如此苍白,却沾上了血,洗不净的红。他又想,这白衣、这屋子,就跟他秦昱龙一般,他活著,却只是拖著躯壳活著,他活得苍白又没有意义,不管是他的人生、还是他的灵魂,他活著,却只看得见那抹深刻在灵魂深处的红……
他抱著那件白衣,抱著他仅剩下的灵魂,他不能哭、他不能笑,他活著,却丧失了他活著的意义……
嗡─────
门外传来嗡声巨响打断了秦昱龙的思绪,秦昱龙转头看向窗外,发现火龙教大门的方向燃起示警láng烟,那嗡鸣声更是火莲教如临大敌时才会chuī响,即使地处偏远,依据秦昱龙灵敏的听觉已经可以听到打斗的厮杀声。
秦昱龙几乎是不加思索的拉开刚关上的衣柜,将手中的脏白衣抛了进去後就往外头冲,临出门前还不忘带上白龙枪。
当秦昱龙落在火莲教的大殿外时,整个火莲教已经乱成一团,许多地方燃起火苗,每个角落都传来打斗的声音,惨叫声更是此起彼落的响起,状况不算惨烈,却混乱异常!
秦昱龙环顾四周,顿时有些发愣,眼前的画面有种恐怖的熟悉,虽然火还不够大,也没有出现单方面的杀戮,可是却让秦昱龙浑身冰凉。
三年前的惨烈画面在眼前jiāo错,令他不自主的握紧手中的白龙枪却寸步难行。
突然传来的一声叫唤,终於打断了秦昱龙的恶梦:「左尉!」
秦昱龙转过头,入眼的火莲教gān部手持大刀,半身都是血。
「左尉,莲门那人手不够!」那人伸手一指右方,匆忙间举刀一挡敌人的武器,背後又突然扫过一把剑来。
秦昱龙一个箭步向前,替他搁开了後方的剑,白龙枪一扫挥退敌人:「怎麽回事?」手里挥舞著白龙枪,秦昱龙皱著眉想不透哪来这麽多的敌人,那些个人手执各式各样的武器,使的也是各家武功,前仆後继的压了上来。
「天魔门和正派勾结,联手破我火莲三门。」
「苍月呢?」白龙枪一刺,dòng穿了敌人的胸膛。
「教主挡在天门,天门的攻势已经缓了下来;金、银两位首座挡在火门,火门应该没有问题;独留铜首座在莲门,恐怕…」
那人话还没说完,秦昱龙紧握白龙枪,点杀了几人,替那人多争取了一些空间,右足一点人已往莲门窜去:「撑住!」
秦昱龙将轻功施展到极致,这也是他第一次发现火莲教大到令人心急。还没接近厮杀声透天的莲门,秦昱龙突然感觉到一股令他十分熟悉的气息。
脚下更加发力,人如飞箭般的she出,映入眼帘的人影印证了他的想法,那人带著笑意站在战团中间,整个战场乱成一团,只有他悠閒悠哉的似乎只是在逛花园般的驻足。
那人看到秦昱龙的到来,脸上的笑意更加灿烂,金灿灿的眼眸闪闪发光,背上的金龙大刀亦兴奋的发出龙鸣,看著秦昱龙落在眼前也没有拔刀的想法,只云淡风清的笑说:「你来了~」那语气状似和朋友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