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阳,我一个月没近你的身了。”商承恩的声音透着沙哑,沉沉地拂过赵苏阳的耳垂。
赵苏阳动了动嘴唇,拒绝的话最终没有说出来,算是默许了。
浴室的瓷砖墙壁虽经热水冲淋过,依旧有些凉,商承恩单手撑在墙壁上,单手箍着赵苏阳的腰,挺动腰肢。
赵苏阳发出低低的呜咽,两条手臂颤栗着抵着瓷砖,身后的冲撞声越来越响亮,在狭小的空间里无比清晰,莲蓬头正喷洒着热水,淋在两人身上,流经两人激烈jiāo合的地方,在激撞的ròu体间发出湿腻暧昧的响声。
耳垂、后颈、肩头、脊背、手臂全是那人留下的清晰齿印,微微的疼楚夹杂着颤栗的苏麻,在热水之下愈发清晰。
赵苏阳鼻间溢出几声鼻音甚浓的闷哼,从身体深处被撞击出来,低沉的xing感,细微的哭腔绵长而撩人。
这一场qíng事进行了许久,在赵苏阳双腿虚软到近乎不能支撑自己身体的时候,ròu体拍打却越来越快,伴随颈后一声低吼,一股气势雄雄的热流喷薄而出,烫得赵苏阳险些瘫软在地上。
两人喘息了许久才缓下来,赵苏阳的喉结动了动,声音透着qíng爱后的沙哑无力,“你先洗么?”
“你这样还有力气?”商承恩低笑着替赵苏阳清理了体内残留的东西。
赵苏阳的身体有些僵硬,平日里他都是背着商承恩一个人在卫生间里清理,今天这样还是第一次。
洗完澡,赵苏阳撑着身子,进了卧室便掀了被子上了chuáng,铺天盖地的倦意和浑身难忍的酸痛让他沾chuáng就眯了眼睛。卧室的门开了又关,声音很轻,chuáng体一侧微微陷了下去。
有人晃动他的肩膀,“苏阳?醒醒。”
赵苏阳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恍惚中觉得自己被人翻了个身仰躺着,他动了动,神智又陷入混沌。
“苏阳,看看我。”商承恩并不放过他,手掌伸进赵苏阳的睡衣里,寸寸揉抚,然后沿着对方缀着点点红痕的白皙胸膛滑下,探入对方平坦的下腹,手指勾着内裤缓缓拉下,一直拉至对方膝盖。
赵苏阳被扰得微微皱了皱眉毛,睡得不安稳。
商承恩拉开他的双腿,单手拍拍赵苏阳的脸,“苏阳?”
赵苏阳动了动,下一刻一声惊呼被压在了嗓子里,突如其来的冲撞让他五官扭曲。身体一波一波被撞击着,无意识地随着对方摇摆,往日从来不会轻易出口的呻吟,如今正源源不断被人从体内撞出来,那些声音听得他自己都脸红,他却止不了。
如同要断了气的呻吟,夹杂着痛苦,难耐,欢愉,如今被剥光了矜持和自尊的掩饰赤luǒluǒ地展现出来,让商承恩腹中雄火激蹿,险些一泄千里。
chuáng体动dàng,被底红làng掀翻,直持续到大半夜。
这样纵yù的结果就是赵苏阳第二天昏昏沉沉睡了一整天,再醒来他依旧不大清醒,刚伸手要摸chuáng头的闹钟,一只手已经探过来把他的手握着塞回被子,赵苏阳动了动,声音透着倦意,“嗯?几点了?”
身旁有人含笑的声音回答,“刚十点,你才睡了一个小时。”
赵苏阳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埋头又睡了下去,虽然潜意识里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但是此时此刻却是没有心力去想,于是又睡沉了。商承恩难得看到这样迷糊的赵苏阳,又心疼又怜爱,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替他请了三天假,这人不知是个什么反应。
事后赵苏阳却没同商承恩预料的那般同他憋气,只是每天回来比往日早些了,陪他去附近农贸市场或一站路之外的超市买菜,回来后进厨房系上围裙炒菜做饭,有时候天色还早,赵苏阳便拉了他去附近散步,看小公园那些老人下棋遛鸟舞扇扭秧歌。
“苏阳,你最近……”
赵苏阳转过头,神色在昏晕的光线下显得柔和异常,叫人心底生怜,“怎么了?”
商承恩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摇了摇头,“没什么。”
赵苏阳笑了笑,隔了几秒低头说:“前些天陪你的时间确实少了。”
“所以这几天算是对我的补偿?”商承恩歪头托着腮笑。
赵苏阳转过脸一笑,没有否认,脸上那恬淡安静又透着怜人的神qíng让商承恩心里一动,他凑过身,嘴唇轻触对方的薄唇。
电影中轻缓的音乐飘扬而出,沙发上两人拥吻的qíng景愈发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