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威廉姆寄出的信还不止这三封,其他的或许是因为战争,因为战乱而遗落了,骆羽杉叹了口气。
曾经的携手康河,如今再见已物是人非。他为一片痴qíng远渡重洋而来自己又当作何表示?是为背弃了爱qíng的不得已忏悔,还是为他的痴qíng而感激致歉?面对着这一幕,qíng何以堪?
泪无声地又落下来。把信放下,骆羽杉将枕头盖到了脸上。傍晚,红着一双小白兔眼睛的骆羽杉因为不知该如何面对奶奶,便派了小丫头告诉了大嫂一声,岳清明白她的心qíng,连声答应着,告诉老人家小四这几天事多累了,正睡着呢,饭就由她晚此吃吧。心疼孙女的骆老夫人于是连声嘱咐等会儿小四醒了,一定要她吃饭等等,岳清答应着,和三姨娘服侍了老太太用饭,更衣睡去。骆羽杉半夜无眠,最后看书看累了,方才睡着。所以早晨又起来晚了。骆老夫人心疼孙女亲自带着chūn姑送了早点上来。骆羽杉无奈,只好迎了出来。一见到她,骆老夫人便是一愣四儿,怎么了”你的眼睛骆羽杉忙笑道“我没事很久晚上都没有时间看书了,昨晚一个没收住,看的多了骆老夫人点点头,说了一句“没你这样看书不要命的,傻丫头。便将这事轻描淡写了过去。其实见多世事如骆老夫人,老眼又怎么会看不出心爱的孙女是怎么回事”心疼,却也无奈。这丫头自幼就倔,受了委屈也不会吭声,也不知道在夫帅府过得好不好。亚巫那个丫头倒是传话说谭家老二对小四上心得紧,可惜被bī低头的小四哪是这册容易回头的xing子?真是冤孽知道奶奶心里明镜般清楚,骆羽杉有些不好意思地拉了骆老夫人的手,一起走进了客厅,腻在奶奶怀里半晌没有抬头。骆老妇人轻轻拍着她的肩背低声道:“四几啊,佛说,百年修得同船渡,gān年修得共枕眠,茫茫人海,两个人相遇相识相知到相守,是一钟缘分,不知道要多少的风chuī雨打,积多少的善和德受多少的苦和难,三生轮回,也要苍天造化,做夫妻不容易,骆羽杉伏在奶奶怀里蹭了蹭没有说话。
正在这时,岳清陪着潭永宁走了进来,一见眼前的qíng形谭永宁微微一愣。这,这是那个端庄雅致的二嫂”真是想不到二嫂竟然也有这样的小儿女qíng态地撇娇呢。岳清见惯不怪笑着出声道“四妹,你看谁来了”骆羽杉趴在奶奶怀里没有听到走路的脚步声,一听大嫂说话忙抬起头来一看到谭永宁,不由自主地红了脸,低低道三妹,你来了。接著对岳清道“大嫂也不早说一声,岳清看了谭永宁一眼笑了笑没出声。谭永宁忙笑着接过话来说不怪大嫂,是我想给二嫂个惊喜”,二嫂,大姐让我来告诉你,云裳明天开业呢问二娉是回去和大家一起过去还是从家里直接去,若是直接去,我们就把明天要穿的衣服带到云裳去,二姓去了再换”
看着骆羽杉微微有些凌乱的长发和带了晕红的脸颊,心里暗暗赞叹,二姓嫂鬓散乱竟别有一番风姿,怪不得二号那家伙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要自己和大姐一定要照顾好他媳妇呢。
自然,谭永宁也看到了骆羽杉微红的眼睛,只是认为可能是她和奶奶说话说的动qíng,再也想不到其中另有因由。骆羽杉答应着,想一想自己去更不方便,和她们姐妹妁理一起,还能壮壮胆儿,于是便说傍晚就回去。谭永宁听她这样讲,歉意地对骆老夫人和岳清笑了笑“那,忙完了我再送二姓回来,骆老夫人慈祥地一笑“不用,你们有正事,先忙正事,等小四有空了再回来就好。”又聊了几句,谭永宁自去找骆羽枫,岳清和骆羽杉陪了奶奶去院子里散步。傍晚回到大帅府,谭永宜已经派人将次日要穿的新装送了过来,骆羽杉试过,又问了谭永宜一些次日要注意的事项方沐浴休息。
第二天早晨,天色yīn沉,吃完早饭时已经开始飘起毛毛细雨,几人约了邵云芝,按照预定的时间坐车去了云裳。
虽然细雨蒙蒙,云裳时装公司的开业盛典依日按预定时间举行。
因为聂崇平、谭永宜等本身就或是社会名人或是名媛,邀请的客人也非富即贵,俱是被报纸、市井所关注的人物,特别是前段时间因为盛大婚礼而扬名中外的少帅夫人也会出现,更是引起了轰动。各大媒体纷纷派出了不亚于当时大婚时的阵容,争相报道。
车子刚到云裳门前,富有经验的潭永宜一把拉住骆羽杉要开门的手,对司机说道去后门口司机答应一声车子便快速开走了。饶是司机行动迅速,还是有不少的记者看到了车里的人影,追着车子连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