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永宜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我希望离开他的庇护,证明自己的能力,并堵住所有的流言蜚语“十年了,天各一方何止是十年?,“好像是一直在跑一场马拉松””,
难道大姐从来没有做过别的打算?,也是一段qiáng势的爱呢,骆羽杉叹了口气,不忍谭永宜这般痛苦,cha话问道。
我试过,试过与别的男士jiāo往,但是他在我心里的份量太重,重到我无法接受任何其他人,一次次把我拉回来原点“谭永宜闭了下眼睛,低低说道。骆羽杉幽幽低叹,一个女子有多少青chūn好年华的十年?这遥遥无期的等待,难道不是一神凌迟”那个男人究竟是有qíng还是残忍。
谭永宜对她笑了笑,接着说道:许家少爷我见过,“人生得颇周正,看样子也还正派,听说还是美国哈佛大学的博士,一贯喜欢读书的,是以年近三十还没有婚娶“我心里也乱,不知道该怎么办“”,
谭永宜说的算是很明白,骆羽杉颌首点头,看得出谭永宜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自是深爱着展悲鸩的,但十几年过去了,那个你也有个了断,我也有个结果,的约定却始终没能践约,在这点上,展悲鸿是对不住谭永宜的;二十七岁的年纪放在这里,你说谭永宜还能怎样等下去?
对许家少爷,谭永宜现在只有表面上的简单了解,肯定不会存在什么爱qíng,可是她总得找个人嫁,骆羽杉决定,不去找谭嗣庆说qíng,而是想办法促成谭永宜和计家少爷的相互认识与了解,如果计家少爷是个值得托付的男人,也不妨促成这段姻缘,谭永宜和展悲鸿的“师生恋,实在是太苦了。
而且依照这段时间骆羽杉对谭永宜的了解,她知道谭永宜不是个没有追求的人,在大帅府的这段日子,自己见她几乎日日笔耕不辍,在骆羽杉眼中,她是个天才卓荦的画家,除了油画上的造诣,国画的山水、人物、花开、翎毛无不工妙,这样的人需要的不仅仅是爱qíng,还有稳定的家庭和适合创作的环境。
而且,谭永宜已经不再是以前天真的女学生。
这些事、这些话压在谭永宜心底,一直无人可诉,所以骆羽杉的倾听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压。两人又絮絮聊了很久,骆羽杉才告辞回去。
打了电话去哈佛找三姐骆羽桐,聊了两句家事,骆羽杉开门见山问道:“三姐,你知不知道许敬曦?是刚从哈佛毕业的博士。”
许敬曦?小四,你和他认识?为什么问起他?你过得好不好?和谭家那个少帅关系怎么样?,骆羽桐的问题一串一串同过来,骆羽杉无声地苦笑了一下,忙解释了问起计敬曦的原因。骆羽搁轻轻笑起来,说道“你侧是真有心,这么关心大姑姐,说实话,这个许敬曦人不错,是个正直而有学识的人。,听完骆羽杉的话,骆羽桐有些高兴,打电话回家,父亲和奶奶对谭家二少都已经很有好感,说他尊老,对小四宠爱的很。而且重要的是,小四为了大帅府大小姐的婚事,竟然亲自打电话来询问男方的qíng况,如果不是和丈夫有了感qíng,她那么沉静的xing子会管这神闲事?
听三姐这样说,骆羽杉放下心来,谭永宜这个心里苦了十几年的才女,也该有个好的归宿了。所以暗下决定,要为他们的事出点力。
正想着,却听到亚玉走了过来:四小姐,二夫人来了。骆羽杉急忙站起身来,谁知没等她转身,二姨娘已经急匆匆来到了身边,微微有些惊慌地说道:“羽杉,快走,跟我去大帅那里,“他们说老二出事了!”
第二卷 妾意郎qíng 第二十五章
骆羽杉闻言心里一沉,她实在想象不出来,在前线的谭老二除了受伤还能出什么事。他受伤了?他真的受伤了吗?
骆羽杉眼里无言的关切和焦急,二姨娘当然看的懂,担忧的同时心里也蓦然放下了一块石头。这羽杉心里还是有老二的,前段时间可真真把自己吓了一跳。三姨娘过世,这二少夫人比谁都难过伤心,竟然大病一场,时老二的神态也冷漠了许多。二姨娘当时就明白,她必是感伤遭遇相类,说不定还钻了牛角尖。
若是一直如此,老二何时才能守得云开见月明?二姨娘非常担心骆羽杉不能解开心里的疙瘩从纠结里走出来。明明一对璧人,若落得中道毗离,是何等可惜的事。
今天看来,这四小蛆对老二倒不象是完全无qíng,如果只是小夫妻有隔阂闹矛盾,那也不算什么大事。老二那霸道qiáng势的xing子,早晚也得改改。这个四小姐可是水晶心肝玻璃人儿,就其xing子好,也容得老二总是欺负人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