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这怀君还不肯罢休:“想来杨大盟主只会打打杀杀,chuáng上那档子事却太过不济吧,美人儿可真是辛苦了,想必心里埋怨了很久,怪不得连看都不愿看你一眼呢。”
混蛋!你这样抱着我,我敢动吗?努力遏制着内心的激dàng,等了好久,我终于听见杨严尘的声音:“我的女人我自己会照顾,就不劳烦公子了。”
他嗓音淡漠似没有生气,我却知道这是他怒火爆发的前兆,怀君的手在我胸口撩动了几下,又深深按住,我娇吟出声,益发绵软无力地依着他,他似万分得意:“你看,只有我知道她要什么,你没照顾好美人儿,她来寻我有何不可?你又何必瞪着眼呢。”
杨严尘竟然怒吼出声:“把你的脏手拿开,敢碰我的女人,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似乎很是开怀:“终于生气了?我还想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呢,现在就受不了,那呆会儿……”
我不想他再说下去,便扭着身子央求道:“怀,怀君,快……”
他垂首看了看我:“可怜的小宝贝儿,脸都红成这样了,你说,是想要他,还是要我?”
“玩笑开够了吧?快把她还给我!”
怀君抱着我几个旋身坐于chuáng边:“何必这么急呢,再说我可没开玩笑,不知你听说过没有,世上有一种chūn药是只有下毒的人才能解的,而此药的厉害之处便是能让贞洁烈女变成dàng妇。美人儿,方才那碗燕窝里我可下了不少呢,你感觉出来没有?”
他的声音低沉宛如梦呓,我迷乱地摇着头,搭在他颈间的手指深深扎下,只听见几声巨响,似乎是金木碎裂之声,怀君嗔怪道:“盟主大人,你将这些桌子椅子砸坏了没什么,这chuáng可不能毁了,否则难道让我在地上欺负你的宝贝儿吗?”
他笑得那般得意忘形,我却耳尖地听到骨节咯咯作响:唉,他怕是气坏了吧,可似乎也不该如此怒形于色啊。我听见他哑着嗓子一字一句道:“你到底想要怎样?”
“我想要怎样,盟主还不清楚么?尝尝你的宝贝儿是何等滋味,再让她评一评谁的功夫好,我看她对你也好生不满呢,说不定以后便不再挂心在你身上。唉,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若是叫江湖中人知道了,盟主岂不是颜面无存?”看来他是真想气死杨严尘了,这样的话哪个男人受得了啊!我qiáng压着心头的愤懑益发在他怀里轻蹭着。
忽听怀君又道:“我劝盟主还是留下来看看吧,一来以防我对美人儿不利,二来也可多学习学习,省得以后再被人嫌弃!哈哈哈!”
杨严尘似怒不可遏,我从来没听过他如此骂人,qiáng大的气流在小屋内流转,却只徘徊在我们三寸之外,我装作害怕地缩拢身子,怀君更是笑得张狂,他反身放下我,刚想解开我的衣衫,突然一股大力将他掀翻于地,我愣了愣神,继而开心地跃下地扑向杨严尘:“喂,你怎么这样心急啊,本来趁他的手离开了我的大xué,我正好扣住他喉间命脉,让他尝尝我的毒香,哼!臭男人,害我身子僵了这么久,早晚要你死得难看!”
他一把揽住我:“你个小丫头,害我吓出半条命来,若是等你动手,我可真的要痛不yù生了!”
我嘻嘻笑着埋入他怀中:“好啦,我以为你没发现啊,所以就想着只能靠自己了,谁知道果真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我说你怎么忽然xingqíng大变如此bào躁了呢!”
“我怎会没有发现呢?他两只手一直没离开过你,连位置都不曾移动,多看几眼就知道是扣在胸口和腰间的大xué上,而你的手又一直游弋在他颈间,难道我会看不出你们俩正在相互牵制吗?”
我咯咯笑着:“好哥哥,你可真聪明!”
“可你装的那副,那副样子,我还真差点受不了呢。若不是忽然想到你百毒不侵,我……”
他语气一沉,我忙解释道:“若不那样,他哪会放松警惕啊!我当时可满心想着如何快些解决他,别再让你伤心了。”
他在我额头一点:“你个小机灵鬼,就知道折磨我!若不是怕他对你不利,若不是心里存着希望,我哪里忍得到现在啊。”
“我说二位,你们就这样当着我的面亲热吗?”怀君仰躺在地上,似乎一点都不慌乱,“咳,本想着给你点颜色看看,谁料还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