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徐夫人真奇怪。”阿才回想刚才,那人qíng绪来的真快。
“怎么奇怪了?”高行yīn阳怪气的说,心想再怪有他怪吗,剖尸人……
“确实古怪,看到徐掌柜的算盘,没有什么反应,看到那块烧了大半的衣服,却好像很生气,但是当见到徐掌柜的尸体的时候,竟然‘伤心过度’的晕过去。”高问解释说。
听了大哥的话……确实很古怪。“总不会是徐夫人杀了自己的丈夫,再放火烧尸吧?”高行接着说,另外两人看了他一眼。
gān吗都这么看他,高行心想。
“我明天还要再去看看这位徐夫人。”高问说。
没有嫌疑犯+番外
没有嫌疑犯+番外
“你看了我一个时辰了,有话就说。”展景岩继续翻看着文书。
坐在一旁的欧阳旭像看到怪物般盯着他这位主子。“那人是谁?”
“谁是谁?”
“就是被你从火场里救出来的那人。”明知故问。
“不认识。”
“不认识?不认识你gān嘛不顾安危的进火场?”他才不信。
“救人。”
非常了解他的欧阳旭不再追问,他知道就是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来, “好吧,既然你愿意说……那我先回宫了。”但他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放弃的人。
展景岩一直保持着看文的姿势,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文书久未翻页。
一大早,高行跟随高问来到徐夫人家,两人被请进厅堂。
片刻之后,徐夫人身着白灵,头戴白花被下人搀扶着走了出来,坐定后,“让两位官爷久等了。”
“无妨。”高问说,“我两人今日前来,是想要询问一些关于徐掌柜的事qíng。”
“请说。”
“徐掌柜可有与人结仇?”
“我夫君是个生意人,做事一向本人,做人也圆滑,我想不到能与谁结仇。”说着徐夫人拿着手帕拭了拭眼泪。
“夫人,大夫说你不宜过度伤心。”站在徐夫人一旁的中年人说道。
“这位是?”高问看着对方。
“哦,这是我家管事老钟,一直帮我夫君打理生意。”徐夫人介绍道。
双方点了点头算是招呼。
“钟管事,请问徐掌柜在生意上是否和人结怨?”高问问说。
“同行之间,多少都有些避讳,但是若说结怨,到还不至于。”钟管事客观的说。
“两位真的完全想不到有谁会恨徐掌柜,恨不得他死吗?”高行问。
两人都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那徐夫人还是好好休息,我们也不便打扰了。”高问高行站起身。
“请问两位官爷,我什么时候可以领回我家老爷的尸首。”徐夫人说。
“很抱歉,徐夫人,在这件案件没有调查水落石出之前,暂时都无法让你去领尸,但我们会想办法尽快侦破的。”
“如此,有劳两位官爷了。”徐夫人拜托说。
两人走出徐府,“大哥,这么看来,我们不是一个嫌犯都没有?”高行皱着眉头问。
“收集资料,这才只是刚开始。”高问说。
“那接下来呢?”高行问。
“现在我要去一品楼,你呢,就想办法问问徐府的下人,看看能有什么收获。”于是兄弟二人分头行动。
吃过午饭,闲来无事,阿才在自己的院子里找了两棵比较结实的树,将自己之前做的吊chuáng再次挂起。
“你在gān吗?”路过的高志走了进来,看到阿才手中结了结成网状的绳子。“这是什么?”
“吊chuáng啊。”阿才边绑边说。两边都挂好后,将一个木头凳子搬到吊chuáng的一边,上面放着一些点心,直接往吊chuáng上一躺。
“这倒是稀罕。”高志看着他舒服的在上面dàng漾,吃着触手可及的点心。“你倒很会享受嘛。”
“人生苦短,要及时享乐。”阿才说,“你今天怎么这么闲?”打扰他午觉。
“吴大人现在已经不再cha手案件,我最近都这么闲着。”说到这,高志不自觉的看了阿才一眼,忙转移话题说,“不说这了,这个东西也帮我做一个吧,看你躺着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