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很jīng彩的故事,你说是我做的,证据呢?”徐夫人很是不屑的看了阿才一眼。
“夫人,捅了那么多刀身上有不少血吧,想必你是带了两身衣服去的现场,杀了人之后将血衣换下,换上一身gān净的再离开,对不对?不过那个血衣你是怎么处理的?”
徐夫人心里一惊,并装作面无表qíng的样子。“有证据就拿出来?哪那么多的废话”徐夫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我看你能拿出来什么的样子。
“若这件血衣一旦被人发现,那么大家就会知道凶手是你,所以你回去之后肯定找机会尽快处理掉那件衣服,例如丢掉?”阿才看着徐夫人最后四个字故意拉长了音说。
“哼。”徐夫人嘲讽的冷笑一声。
“当然不可能的啦。”阿才根据徐夫人的反应及时刹车拐弯,“丢掉了被人捡到怎么办。最保险的方法,当然是……烧掉。”
这时徐夫人整个一僵。
“不过徐夫人,烧的时候,你和小桃可有处理gān净?”阿才以非常靠近徐夫人的姿势问她,他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大人,请看。”说着阿才猛的转过身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白布包。
高行从一旁接过,jiāo给了崔大人。
崔大人打开包袱一角,脸色一惊,“这是?”
“不错,这是我发现的徐夫人未烧尽的衣物。”阿才躬身说。
“啪”,只见徐夫人一个巴掌打在一旁的小桃脸上,“jiāo代你这么点事都办不好,还跟我说已经处理好,不要让我担心,真是没有人是可靠的。”
小桃捂着脸,泛着泪光呆愣当场。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再次哗然。
“夫人?”钟管事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徐夫人,这还是他记忆中那个乖巧可人的人吗?
徐夫人缓缓站起身,“不错,人是我杀的。仵作大人的推断也相左无几。”
“夫人……”小桃的呼喊声,没能阻止的了徐夫人的坦白。“夫人,你的血衣,小桃烧的gāngān净净,连灰都撒到河里去了啊……”小桃哭喊着。
“什么?”徐夫人身形晃了晃。“那……那……那白布里是……?”缠着手指着大人的案台问。
“不好意思,那是鄙人的一只袜子。”阿才转过脸抱歉说。
“你……你诈我?”徐夫人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阿才无辜的耸了下肩。
徐夫人一脸愤恨,死死的瞪着阿才。小桃哭倒在一边,钟管事一脸茫然。堂上的崔大人满意的点了点头,高家几位只能睁圆了眼惊叹的看着他们熟悉的阿才。
这案子最后就在这如此戏剧的qíng况下落幕了。
事后,“你怎么知道她是凶手”高问说。
“在一开始认尸的时候,她只凭一个金算盘就断定那是她的相公肯定有问题。那人面目全非,亲人朋友总是抱有希望,存有侥幸的。她那样的表现很不合常理。”
高问点了点头,这点他也曾想过,是很可疑。
“那你怎么知道她会将衣服烧掉?”高行问。
“处理血衣不是丢掉就是烧掉,我说丢掉的时候,她嘲笑了的看了我一眼,那说明她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当然说是烧掉的咯。”
高行敬佩的点了点头,这得要多么大胆的假设提问和细心的观察才能做出的判断啊。
“那你怎么知道她会把血衣jiāo给小桃处理?”高父说。
“我不知道啊,我只是说她和小桃处理,没有指明是谁gān的。不过像她这样做亏心事的人,肯定会担心自己哪里漏了马脚。那么当你把一些事qíng猜的七七八八差不多的时候,她在心里也已经产生怀疑,是不是我全都知道了,那么她心里也会产生不确定感。”
三人听了均受教的点了点头同叹:他竟能如此细致的了解和揣摩人的心理
“那你怎么知道小桃没有将如何处理的告诉徐夫人呢?”高行又问。
“我不知道啊,巧合而已。”阿才挠了挠头说。“不过还真是幸亏她没告诉徐夫人。”
看着阿才一脸侥幸的样子,三人满头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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