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不公平……坏人为了自己的私yù就可以为所yù为,受苦受难的都是好人,像土豆那样的无辜孩子……”今天假设结果让他想起了前世他曾办过的一个案子,那是一个被继父xing侵害的女孩,被囚禁在一个租赁的房子里,她的母亲因为车祸下肢瘫痪在chuáng,完全被蒙在鼓里,十八岁的花季年龄就经受了灭顶的遭遇,直到女孩再也承受不住痛苦,在她继父熟睡之后,用撕烂的衣服布条绑住了他的手脚,用玻璃制的烟灰缸将人砸死。女孩被抓到时那死寂般的眼神阿才永远都记得。但女孩最后还是被判了刑……
明明是受害人,却被bī成害人者。那个人不也是这样吗……
阿才起身几乎趴在桌子上想要抢回酒壶,他这时的酒劲已经上来了,一个站不稳,直接往旁边倒去。展景岩隔着桌子又拿着酒壶,一时没拉住,阿才直接倒去了他对面。
他忙放下酒壶起身,将人扶了起来。
“我,我怎么看到桌脚了?”醉酒的症状慢慢显现。
“你摔倒了。”展景岩说着,帮他拍了拍衣服。
“你不要晃来晃去的。”阿才一把托住展景岩的头, “晃的我头晕。”
展景岩无奈的说, “我没晃。”
“都晃出来两个,哦不,三个你了,还没晃。”阿才抽回一个手数着。
“你喝醉了。”展景岩说。
“喝醉?不可能,我从不喝酒的,喝酒会误事,我才不喝酒。”阿才狡辩说。
“……你喝的是水。”展景岩一本正经道。
“我说嘛,我毫无酒量可言怎么会喝酒呢,原来是喝水喝醉了……”说着还打了个酒嗝。
“……”展景岩看他的样子进了屋也会吵醒土豆,便扶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刚才,说到哪了?”阿才问。
“说到喝水喝醉了。”展景岩将他扶到chuáng上坐着,低首帮他脱鞋,要是让欧阳看到估计他要跌破眼球了,三爷竟然伺候别人脱鞋。
阿才突然弯下腰说,“不对,喝水怎么会醉?你才醉了……”展景岩伸出一根手指顶着他的脑门往后一使劲,人便倒在了chuáng上。
阿才仰躺着眨了眨眼睛,只听“张嘴”,他便张开了嘴,一个药丸放进他嘴里。不喝酒的人宿 那是相当的痛苦,展景岩给了他一颗解救药丸。
“咽下去。”阿才又听话的不问是啥直接进肚。
“坐起来。”使了几下劲,没起来,被展景岩一拉,倒是坐直了身子,阿才又眨了眨眼看着展景岩揭开他的扣子,这人真好看……
展景岩直接扒了他的外衫,又使了下“一指神功”,人又躺了回去。
“抬屁股。”乖乖翘起,裤子也被退了下来。
展景岩拉过被子给他盖上, “闭上眼。”看到阿才如此听话,展景岩决定以后不能让他碰酒,除非他在身边,不然这让人卖了都心甘qíng愿的。
他掀开被角,也躺了进去,还没伸手捞人,对方就自动的靠近热源,滚进了怀里。展景岩低首看着怀中的人,对方无意识的在他胸前蹭了蹭,像是在找一个舒服的地方。顺着他的脸庞直到白皙的颈间,身体已经做了直接的反应,他只有收回视线锁在脸颊上,下次他可不会这么君子的。
隔天,当阿才习惯xing的伸懒腰转身时,鼻子贴着的被子让他不确定的又嗅了嗅,这不是他的被子的味道。
猛的睁开眼,眼珠转动了一圈,这也不是他的房间,坐起身,这是……看着好面熟啊……
看到进门人,阿才嘴张的可以塞进一个乒乓球,如果那里有的话。
“起来了。”展景岩一脸平静的说。
“你……我……”淡定,淡定,他怎么会在他房间?昨天……
“昨天我们在院子里喝酒。”啊,对,他们在院子里喝酒,可然后呢?
“你喝醉了。”喝醉?
“怕你会吵到土豆,就带到我房间了。”接着呢?
“我们睡在一起。” what?阿才听到这忍不住动了动屁股,没感觉,那应该……
“没有发生。”呼……还好,还好,吓他一……他说什么?阿才瞪圆了眼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