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妙儿很想使出她的必杀技、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张嘴大哭,但却又怕她在这暧昧紧张的时刻大哭,已经qíng迷意乱的张祖会被吓得当场不举、从此没了xing福。于是思来想去后,妙儿最终还是决定不使出大哭这个必杀技,希望张祖能够自觉的体会妙儿的苦衷、做那档子事时回避下妙儿这个小奶娃!
哪知张祖一点都没把妙儿的存在当成问题,反倒见杜月儿还故意捂着胸口不让他脱上衣,索xing直接把杜月儿的罗裙给掀了起来,一面把手伸到裙下做些什么事体,一面满不在乎的说道:“我家四娘才刚刚满月懂些什么?就算她睁着眼看我们办事,也不知道我们在办什么事,更别提眼下她都快睡着了,你就别拿这个当借口和我假正经了……”
那杜月儿本就没事故意找些事来和张祖调qíng,因此她一听张祖这话,当下就自发朝某个方面进行了臆想:“哟,难不成当着你家四娘的面做那事,让你觉得有新鲜感、办起那事来会更带劲儿?我可不陪你这个没皮没脸的死人一起疯!”
张祖似乎很喜欢听杜月儿说这些带荤的话儿,更是很快就被她给撩起了一身火,只见杜月儿话才说完、就被张祖一把给压在了身下,且张祖的嘴也一点都没闲、即刻就咬上了杜月儿的耳垂。
妙儿一时忘了闭眼,因此张祖压着杜月儿趟下来时,正歪着小脸的妙儿正巧看了个正着———只见 张祖一边轻轻的咬着杜月儿那圆润的耳垂,一边在她的耳边chuī着气儿,让妙儿听了面红耳赤的荤话、更是一句接一句从他的嘴里蹦出来!
“小骚货,你在chuáng上的放làng*样儿我又不是没瞧见过!你就别再同我拿乔了,赶紧把衣服脱了和我快活一回才是!你不是想我想得紧吗?怎地现下我来了,你倒是扭扭捏捏的扮起huáng花大闺女来了?”
张祖说着便一把把杜月儿的手拉到下身那处凸起的地方,用力一压就让杜月儿的手紧紧的覆在他那硬邦邦的物事上,嘴里更是忍不住呻吟道:“你看看,我都被你弄得浑身是火了,你还不赶紧替我消消火?”
“我呸!你少臭美了,谁想你想得紧了?谁要帮你消火了?”杜月儿嘴里虽然不依,但那水葱似的手却已自发在张祖身上摸了起来,一副想把张祖体内那把火撩拨得更旺的样子。
张祖一被杜月儿撩拨、立马就哼唧了几声,一张俊脸更是因下身那把火而难受得皱成一团,只见他再开口时声音已多了几分沙哑:“我的好月儿、好六娘,你再这样光摸不做,我可就要被这满身的邪火给烧死了!”
杜月儿闻言斜斜的扫了张祖一眼,故意坏笑着说道:“你想消火还不容易?你去井里打一桶凉水当头浇下,我保你这一身的火立马全消了去!”
张祖和杜月儿这两人是说一套、做一套,只见杜月儿违心给张祖提了个馊主意后,张祖对她的“进攻”就越发猛烈起来,嘴里也没忘和杜月儿抬扛调qíng:“我这当口浑身都火烫、火烫的,要真按你说的打桶冷水当头浇下,怕是得大伤元气、连底子都伤了!我这身底子若是伤了,他日后悔的可不还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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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再见“jianqíng”
“怎就一定是我后悔了?该后悔的是你将来娶过门的媳妇儿吧!”杜月儿不依不饶的说道,看样子像是要和张祖抬扛到底。
而张祖眼下已是到了那“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了,因此他一面自顾自的趴在杜月儿身上奋力的做些事体,一面把杜月儿心里最想听的话说了出来:“你都是我的人了,将来可不就得嫁到我们张家当我的媳妇儿?你放心,我们都好成这样了,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这辈子是非你不娶了!”
说完最后一句,张祖就用力的在杜月儿身上冲撞起来,似乎想以这样的方式来表明他会娶杜月儿的决心,而杜月儿则被他弄得只顾呻吟再也说不出话来,不大的屋子里一时满是粗重的喘气声和诱人的呻吟声。
这张祖到底年轻气盛,做那档子事时更是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于是他一使劲的用力折腾,杜家那有些年头的木chuáng就被摇晃得“吱嘎、吱嘎”的响个不停,连带着让躺在里侧的妙儿也郁闷的跟着体验了一回“chuáng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