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脸都涨的通红,眸子里全是狂热的光芒。不知是谁最先附和,“天佑我大雍,天佑五皇子!”
最先不过数人,渐渐,整个边洲齐声高喝,鸟雀惊飞,战马嘶鸣,声震四野。
我慢慢弯起嘴角,露出最灿烂的笑靥。
“在想什么呢?”莫怀前走到侯安泰身旁,低声问道。
侯安泰好似没听到,只一味望着远处被万人包围拥护的顾写意。好一会才缓缓开口:“我在想,这冒险重返边洲的举动,主子爷是难以割舍感qíng,还是权衡利弊后的权宜之计。”
莫怀前瞳孔蓦然收缩,冷冷道:“那结论呢?”
侯安泰无视对方散发出的凌厉杀气,道:“结论是,不管他究竟是怎样想的。我都愿意选择相信他是出于感qíng。”
莫怀前一怔。
侯安泰咧嘴笑笑,露出森白的虎牙:“我知道你从一开始就讨厌我。不过我已注定被五爷留在边洲,估计没个三五年咱是碰不上了。你可要好好守着咱的爷啊!”
莫怀前别过脸,冷淡的回了句:“用不着你cao这份闲心。”
“切!”侯安泰暗中比了比中指。不过考虑到双方武学上的差异,没敢放到明面上来。
我以过度劳累,需要休息为由,早早自庆功宴上逃走。带着三分酒意,去了纪元的住处。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酒席……”纪元自书本中抬起头,诧异的问道。
我笑着将他揽进怀里,痴狂的亲吻着湿润诱人的嘴唇,粗鲁的将他往chuáng塌上拽。拖上chuáng,纪元红着脸去解我的衣扣。我皱起眉头,太麻烦了!手下猛一用力,只听“嘶啦”一声,纪元的衣服被我一扯成两半。光洁的身子luǒ露在面前。纪元一声惊呼,用宠溺纵容的目光瞟我。一时间血液沸腾,yù念如业火般卷了过来。
我近乎啃咬的亲吻身下的纪元,唇舌迷恋的流连,好似他是世上的至高美味。舌尖停留在胸前的嫩红突起吮吸着,忍不住恶作剧心起,轻轻一咬,纪元浑身一震如同被电击。用软软的鼻音抗议了一声。
我突然意识到,自第一次和纪元上chuáng开始,从来未考虑过他是否也在享受xing爱的乐趣。每次都是做到我心满意足为止。想着,手顺着肌肤一路抚下,摸索到他的yīn*,上下套弄。纪元猛然睁开眼,眸子中混合着惊诧与qíngyù。我抿嘴笑了笑,贴在他耳边油滑道:“第一次手生,夫人可别介意啊。”
纪元呻吟一声,瘦长的双臂如藤蔓缠绕上来。脸上,耳边热乎乎一片,是纪元在细心的舔弄。红被翻làng,纪元双腿缠绕在我腰间,jú口早就放松的肌ròu紧紧吸附着分身,湿漉漉的肠液润湿了整个内部。ròu体相互纠缠厮磨,紧窒柔软的ròu壁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我迷恋着征服并驾御这具ròu体的qiáng烈快感,全力以赴的攻掠,耳边似乎还能听到摩擦时的滋滋作响,yín糜而又xing感。
纪元浑身颤抖,身子最大限度的向后仰着,紧咬着下唇不发出声响。
我猛烈的撞击着,气息不稳的轻声唤他:“纪元,喊出来,让我听到你的声音!”
纪元漂亮的眸子里闪出泪光,原本就清澈到极点眸子此时更添晶莹。“唔嗯……”纪元喉咙深处中微微地发出这种声音。糯软,销魂。
真不听话!我邪笑着再次摆弄纪元的分身,越发熟练的揉搓。纪元张着嘴,没有频率地大口呼吸,忍受不住的呻吟起来。我暗自加快了频率,一边将下身一下一下往最深处撞去,一边仍不放过手中跳动火热的yīn*。直到纪元再无法隐忍的保持矜持,直到我痛快淋漓的得到满
足……
机遇与危险并存。若不是选择留守在边洲,我哪能这么随心收服人心,提拔属下,清洗异己。
朝廷方面连下数道圣旨嘉奖,并招我回京听封。我以种种借口,模糊视线连消带打推委。更借机跟随韩似山到了真正的战场磨练一番,收获颇多。
邢正中也真是命大,虽昏迷仍被忠心的亲卫自乱军中带回新戈。据说他的一个年轻副将,为护得他周全,浑身上下二十三处受伤。不知怎地,摸摸右眼下,颧骨处五厘米左右的伤疤,我忽然想起那个she我一箭的青年。这没被提及姓名的年轻副将就是他吧?你小子最好回去日日烧香拜佛,期盼别再遇见老子,否则,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