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文,能忍吗?”
史艳文微颤着深喘口气,纠结一刹,点头应允,都做到这个份上,谁又能停下呢?
竞日孤鸣其实也只是问问,要让史艳文点头的方法很多,不过他若是主动点头,意义终究不同。
不yù多想,竞日孤鸣抬起史艳文被他揉的发红的腰胯,拿了个枕头垫在身下,眼神暗了暗,温柔吻上他的唇,下身却与之相反地用力一顶,在史艳文全身抽搐的不及眨眼之时,嵌入了他的身体。
“唔——”
这一下来的又急又狠,很像竞日孤鸣收网时的作风,那东西比常人大了许多,滚烫地贯穿而过,若不是竞日孤鸣堵上了他的嘴,史艳文定要发出一声极其痛苦的尖叫,但那声憋回的闷哼依旧难熬,隐隐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眼泪再次滑下。
竞日孤鸣细细也不好受,嗓子里的闷哼几yù破口,他亲了亲他的肩膀,顺着脊背安抚着,等到史艳文呼吸稍微正常了才慢慢抽动,史艳文疼的不敢动弹,只好任由竞日孤鸣压住手脚,也不敢去看两人结合之处麋乱不堪的场景,不停喘息。
竞日孤鸣也加重了喘声,分身被挤压在所爱之人温热的体内,那yù冲破头皮的渴求快感之意如何也压制不住,可他的动作仍旧极缓,只怕伤到史艳文,等到史艳文慢慢适应,竞日孤鸣才逐渐加快了速度。
但史艳文却在此时不知死活的用脚勾住了竞日孤鸣的背,无论本意如何,是否有无意识,在竞日孤鸣眼中,那就只是在——求欢。
深埋心底的侵略lángxing彻底爆发,竞日孤鸣将史艳文两只手jiāo叠按在chuáng头,托起他的大腿,硬热磨过软ròu,兀自往不可知的禁处冲了进去,撞的史艳文心下一抖,接着便是如狂风骤雨的冲击。
“啊……先……慢点……嗯……不……”
竞日孤鸣置若罔闻,他早已等待许久,能坚持到现在才发作已是难得,哪里还听得进去,难以自持地咬向胸前颈间,捏住大腿的手不知用了多少力气,竟在上面掐出了红痕,一次又一次的用自己的硕大去攻击容纳自己的柔软,直到那人哭声渐起,他也只是微顿,接着便是更加残忍的往最深处研磨,感受那人猛然剧烈的震动喘息,紧紧将自己陷入双腿之间,用快要将两人融为一体的力道,在那一处碾压辗转,让那令人疯狂的震颤快感吞噬两人……
“啊不……要了……停……”
“艳文,好艳文,再等等……嗯……”
ròu体拍打的声音,爱yù纠缠的抽cha声,无一不是催qíng的圣药,竞日孤鸣松开压在chuáng头的手,拉住史艳文的脚踝,继续往下压了压,史艳文被顶的难以说上一句成功的话,平生从未发出过如此丢人的抽泣哭喊,但此刻是顾不得了,他的头发被压在身下被扯的生疼,但更疼的是竞日孤鸣许久未解的yù望,即便那里也有骨苏头麻的如电快感,四肢仿佛不属于自己,身体里有了奇异的渴望……
竞日孤鸣很有耐心,但用在这种地方实在不太妥当,折磨的人差点疯狂不说,又让人连一句指责都说不出,毕竟在这种事上指责一个男人,和夸奖其实也没什么区别了。
所幸史艳文现在还不用思考这些,他难堪的发现,自己似乎被做的起了反应。
“哈、恩……”
“艳文……嗯……”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不是太久,但史艳文却觉得有地老天荒那么长,史艳文再一次释放的时候,竞日孤鸣也终于在他身体里泄了身,他们保持jiāo颈而卧的姿态叠覆在chuáng上,史艳文的双腿无力躺在他的腿边,竞日孤鸣也没想将自己从那句躯体里抽出来,放松地拥着人深深呼吸。
史艳文声音有些嘶哑,用酸痛发麻的手臂无力的推了推竞日孤鸣,“你……出去。”
竞日孤鸣舒慡的长吁口气,笑了笑,撑着身体起来,俯视着眼睛红肿、嘴角发颤的人,那上面还留着一丝丝****的余韵……
向来稳重从容的人,方才却发出那样惑人的声音,只是听见声音,便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更多……
竞日孤鸣眯了眯眼睛,身下这具身体就像罂粟毒药一样,只要得到一次,就如此难以自持,难怪世人总是谈不来男欢女爱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