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嫣闻言,眸子一眯,“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卑鄙小人,口口声声说过只要我父王投城,便善待城中百姓,你不仅出尔反尔,还毒害全城无辜百姓,你这个卑鄙无耻之徒又有何脸面来说别人?!”
“你是景王之子,端木宏?”许子嫣想起来了,利州一役,景王加以投城的事了,当下冷哼:“我想你恨错人了,是景王假意投城在先,等我军进城之后,他命人在井水里投毒在后,是他害死利州的百姓,真正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你胡说!”端木宏一脸涨的通红,仇恨的怒瞪着许子嫣。
许子嫣无畏的回视,“当时知道这件事qíng地还有景王的随身侍卫,他还活着,当时他替景王安排的后事,如今他就住在长安,你可以随时去找他对质,还是,你根本就错?”
端木宏一怔,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少废话,拿命来!”挥剑凌厉,招招致命杀招攻向许子嫣,老婆子见状,忙朝许子嫣袭去,老者更是袭向他的背后。
三人合计想一举拿下他,许子嫣知道合三人之力,他很难全身而退,当下脚尖点地,如大鹏展翅一般,凌空飞跃直冲屋顶,想冲破屋顶,趁机逃走。
谁知道,屋顶有玄机,他冲天而起的时候,触到了半空中的一根细线,一张带着无数把利刃且淬了毒的渔网赫然被拉开,挡住了去路。
他只得急急翻身,落于那三人旁边的空着的地方,刚一落地,便感觉到地面有异,忙飞跃至旁边的桌子上。
他刚挪脚,那地面便轰然坍塌,一个大土坑bào露出来,里面是无数把尖利的刀子,朝上cha着,若刚才么有注意,落了下去,必死无疑!
还来不及喘息,门口飞掠而进一个人影,只听得端木惨叫一声,倒了地上,老婆子大惊失色,大喊道:“世子!”
许子嫣大惊,居然是先前那女子。
紧接着, 许子嫣瞧见,她手腕上有一个小型的**,连发了两支利剑,直直she向两个人。
趁两个人躲避时,女子冲到 许子嫣面前大喝:“还不快走。”用力一拉,拽着他破窗而逃,回头扔了一个天雷弹。
只听一声巨响,那座小房子便燃起了熊熊大火。
“好了,你走吧,下次想要做好事,也要掂量掂量。”
倒了安全的地方,女子松开他的手,冷漠的告诫。
“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不必了。”女子不等他再说些什么,便已然飞跃离开。
徒留下 许子嫣在原地发证。
原来,这女子是故意让他们放倒的……
接了他一命!
许子嫣没有立刻回城府,而是找了一间客栈住下。
百无聊赖的在客栈楼下喝着小酒,一静下来,他这脑子里又浮现出阿七来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看她当时的qíng况,似乎不太妙。
他猛地打了个激灵,这是gān嘛,怎么又想到那女人了?
他十分讨厌脑子里不但闪现的声影,端起杯子喝了起来。
明明是很讨厌的人,怎么像个冤灵一般,挥之不去?
“喂,你这胳膊上怎么伤的?”隔壁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很大,许子嫣想听不到都难,虽然说话声音难听,可是也成功摒弃了许子嫣纠结的心qíng,把那个烦人的身影从脑子里挥散开来。
呼,他松了一口气。
原来一闲得发慌,那个女人就会跑出来,用别的事qíng转移注意力就好些,他gān脆细听另一个人的抱怨。
“别提了,被栖凤阁给伤的。”
“开什么玩笑,你就这身板,还能被女人给伤着了?难不成是母老虎变得?”
那人被说得一脸难堪,急忙道,“哎,我这是yīn沟里翻船了,被yīn了。”
“哦?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女的袖子里藏着一个小**,我又没有防备,型号躲得快,要不然,那一剑可就刺穿胸口了,我哪里还有命和你喝酒?”
许子嫣看到他拿出来的小**时金huáng色,心疼一惊,这不是那个女子的东西吗?她怎么会在栖凤阁?
“你把那个女的杀了?”
“那倒没有,老鸨赔了我银子,也就算了,也把这个赔给了我。”
那两个人继续喝酒,许子嫣走过去,掏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职责桌上的**问道:“这东西能卖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