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结婚两年了,可是K7从来没有说过这么让他心动的话,萧景风心里的怨气收敛了一些,可是一想到自己现在这副德行,又竖起了尖刺:“哼,别尽拣些好听的话!”
K7暗骂一声,这男人扭捏起来,比女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这么小心眼,这么难缠呢!左哄右哄,这人就是冥顽不灵,和她扛上了,也火了,“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这么jī婆,你到底想怎么样?”
萧景风更是不满:“我就发点牢骚你就不满了,如果换做是爱德华,他就是天天指着你鼻子骂,你还得夸骂得好,以前我还有点资本,长的人模人样,现在我指不定面目全非,四肢不全,更是入不了你的眼,要是烦了,那就离婚!”
哪有二十多岁有老公有儿子的人还和自己爹地睡一间屋子,当他是白痴还是蠢蛋?越想越恼火,仆人们报备的那些消息,更是让他醋意直涌,熊熊醋火,外加受伤引发的焦虑让他一时没收住,混账话噼里啪啦的吼了出来。
气头上哪里有人说话顾及,有什么当然说什么,萧景风憋了好久的话吼了出来,自己就蒙了。
他倒是慡了,可是事qíng大条了。
后果很严重。
“你——”爱德华碍他什么事了?K7的脸立马绿了。
他有没有招他惹他,更没有埋汰他,gān嘛扯上他?
是谁说过,不论贫穷与富贵,不论死生,都要好好爱她,好好疼她,才不过两年的时间,就变卦了?!承诺如此之轻么,那还算什么承诺?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有哪里能当儿戏!
结婚之前,她就打了预防针的,说得好好的,全部都接受,可是事到跟前,又不作数,一时火气上来,K7也口无遮拦:“离就离,谁稀罕!”她气冲冲的摔门出去,把门摔得咣啷作响。
K7黑着脸,冲出去,把在走廊那头的风四娘和钱越吓了一跳,钱越留下来善后照顾萧景风,风四娘追K7去。
在医院的糙坪里截住K7,风四娘qiáng行把她拖到角落里,问她出了什么事。
“我要和他离婚!”K7气呼呼的往地上一坐,想起那家伙说的话就气得头顶冒烟。风四娘被吓了一跳,盯着她看了一会,半天才冒出一句话:“喂,虽然我是很喜欢美男啦,更喜欢……美男,可是我也不赞成你破弃糟糠之夫,这种作为,实在不是大女子所为,更何况你是一个女帝,就算破了皮相,可是,你要不要他,只怕他那种死心眼,会想不开,到时候事qíng麻烦了,不是上吊就是抹脖子,一命呜呼……那也太绝qíng了吧……”
K7狠狠瞪她:“什么破弃糟糠之夫,是他要离婚!”想当初,她让他朝东,他不会朝西,让他站着,绝不坐下……对老婆之令,惟命是从……翅膀长硬了,才来没过几天,他就知道冲她发脾气,过分的家伙。
“啊——”好不容易娶到的老婆,怎么会突然放弃?风四娘眼珠子一转,便知道萧景风现在处在脆弱的时期,最希望得到的就是K7的关心和爱护,可是这时候,他却知道仆人报备K7和爱德华之间的事qíng,他不气得从病chuáng上跳起来掐死她,已经算是大度了。
“喂,男人都是小心眼的动物,现在这个男人,是出于敏感期。先前爱德华以爹地的名义让你和他睡在一起,现在他突然知道,爱德华其实和你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哪一个男人能够忍受?你这个自私的家伙,利用他的爱qíng作要挟,你觉得别人应该理所当然的接受你的一切男人,对,就算结婚前他承诺过,一切都能够接受,可是这样的事qíng,真正实践起来有一定的难度!”至少要他接受也得给他一点时间吧。
听风四娘一席话,K7惭愧的低着头不语,风四娘捅捅她:“在这里面糙思过,还不如去安抚一下里面那个正处于bào乱边缘的家伙。”K7犹豫一下,就这么走进去,他还不得蹬鼻子上脸,无法无天啊。看出她的犹豫,风四娘笑道:“要记住,你是女人嘛,偶尔温柔一下,退让一下,或许一切会雨过天晴!”非常时期非常对待。
K7点点头,起身进去。
风四娘嘴角缓缓勾勒起一丝笑弧。
哎,作为王的首席军师外加感qíng顾问,还真是任重而道远啊!
眼前一团yīn影笼罩,风四娘抬起头,吓了一跳,手指着来人,十分惊慌:“你……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