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锦感觉有些怪异,却又说不出来是哪里的问题,耐心听着琥珀往下说道,“据说,先皇本想将皇位传给王爷的,可是王爷心地仁善,没有杀伐决断的魄力,就将皇位决意传给当今皇上了。王爷自那病过一场后,倒似变了一个人似的,处理事qíng冷静理智,有条不紊,只是,只是……”
琥珀说道这里有些为难,杜若锦禁不住好奇问道,“只是什么,你倒是说呀。”
“只是,王爷对待锦王妃,似是有些疏远了,看着小王爷的时候表qíng也是怪怪的,王爷借口身子不适,便搬来这座山庄,经常去妙真寺与清远主持参禅悟经,闲时才来这书房,一来便是半日,也不让丫鬟们进去打扫。还是过了两年,锦王妃病重,锦亲王才搬回来锦亲王府,虽然两人看起来只不过是相敬如冰的qíng分,可是王爷对锦王妃却是细心照顾,一日三餐,药石针灸,都事事上心,连我们这些做下人们的都觉得感动呢。”琥珀说到这里,看到杜若锦陷入沉思,随即有些惊慌得告罪,“都是琥珀贪一时最快,说了些好多不该说的话,请姑娘降罪。”
杜若锦摇了摇头,笑着说道,“琥珀,不关你的事,是我突然想起小王爷,原来他自幼没了娘亲,想必也是个可怜孩子。”
琥珀倒似不以为意,说道,“小王爷聪明伶俐,虽然王爷对他……琥珀也说不上来的感觉,总是觉得没有父子间那么亲密,可是却更像是朋友。”
琥珀说完这些,又自觉失言,忙掩口告退了。
杜若锦还坐在廊亭上,靠着廊柱抱胸思索,总觉得锦亲王的怪异不知道因何而来,再三思索也想不出个理所然来。
突然,杜若锦又想起那个书房,三步两步并走,便又重新回到了书房,这次她掩上门,四处环顾书房,又去摆弄书架,随意抽出几本书来,翻看了下,赫然发现每册书都有锦亲王的落款,而落款之下,又全部都有一串奇怪的字符,杜若锦刚将那串字符描了下来,就听见绿意在唤自己的声音,紧忙放下书出了书房,看见绿意和残歌站在门口,都已经从锦州城回来了。
残歌去找了好几处的大户,询问这座山庄的估价,绿意便去钱庄拿出了这些银票,jiāo给了杜若锦。
杜若锦笑着说道,“以后,你们记得,落锦山庄便是我们自个的,等锦亲王再来的时候,我就买下这座山庄。”
绿意拍手笑道,“如此甚好,这样一来,也好让锦亲王将那些暗哨给撤了去,昨天听见残歌那么一说,我晚上走路都觉得瘆得慌。”
残歌略一沉吟说道,“其实,昨夜王爷走的时候,已经将暗哨全部带走了,不过,我知道,山庄外还是布置下了暗哨,看来王爷真的只是担心我们的安危罢了。”
杜若锦轻轻“哦”了一声,没有接话,心里又想起昨夜自己对王爷毫不留qíng面的话来,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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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他寻你寻得好苦
到了晚些时候,杜若锦本来想要睡下了,绿意却敲门进来,期期艾艾得站在那里,yù言又止。
杜若锦失笑,说道,“我们现在可是在自己家里,你再做出这副受气模样,给谁看呢。难道是思郎心切了?”
绿意不依,跺着脚笑道,“就可着劲取笑我吧。”
杜若锦斜卧在chuáng榻上,懒懒问道,“绿意,什么事呢?快些说吧,说完都各自去歇着,明天我们去后院钓鱼玩,总算可以过几天舒心日子。”说着便打了一个哈欠,看起来确实有些乏了。
绿意叹息了一声,说道,“也没什么事,绿意就是想说……”绿意未等说完,看杜若锦接着又打了一个哈欠,眼皮也有些睁不开了,只得作罢,掩门出去的时候,还听见杜若锦迷迷糊糊说道,“绿意,接着说下去就好,我听着呢。”
次日醒来的时候,杜若锦发现绿意没在跟前伺候,倒是琥珀在忙着给杜若锦绞帕子,杜若锦接过帕子,有些疑惑得问道,“怎么是你在跟前伺候?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