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锦心里疑惑,还未想出高墨言究竟藏着什么坏主意来,不妨衣袖被人猛然扯住,杜若锦看到那张漆黑无比,头发杂乱的人脸就已经大惊失色了,没有想到还有比这更令人触目惊心的,那个疯女人竟然朝杜若锦嘿嘿得笑着,死也不肯放开杜若锦的衣袖,杜若锦挣脱着,大声叫喊着,这才将高墨言从云衣山庄惊动出来……
高墨言一把扣住那疯女人的脉门,将那疯女人的手离开了杜若锦,正要用力将她推远的时候,却不禁长叹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了几行银票塞到了那个疯女人的手里……
那疯女人似是得了宝,飞也似的跑掉了……徒留下杜若锦疑惑万分,即便这个疯女人没有见过这么多银票,也不至于就迅速溜之大吉了吧?
回去路上,杜若锦满脸的不高兴,高墨言几次好言劝她都不得笑,也只好任她去了。
回到墨言堂,杜若锦将高墨言按在榻上,用力压住他的身子,说道,“高墨言,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跟外面那个疯女人有什么瓜葛?”
高墨言一怔,哭笑不得,搂住她反身压过去,说道,“你还不傻?你还不傻?你到底如何傻才叫傻?”
“高墨言,认真点……”
“如果我说,不光我跟她有瓜葛,就连你也与她有瓜葛,你信吗?”高墨言的声音低沉,伴着落在杜若锦脖颈间的吻轻轻吐出来,叫杜若锦惊诧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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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 文谦的下落
“如果我说,不光我跟她有瓜葛,就连你也与她有瓜葛,你信吗?”高墨言的声音低沉,伴着落在杜若锦脖颈间的吻轻轻吐出来,却叫杜若锦惊诧万分……
杜若锦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用另一只手抵在他的下巴上,惊道,“你是说,你是说刚才那个人是文谦?”
高墨言没有回答,挪开她的手,依旧想要吻她,而杜若锦却在惊诧中回不过神来,高墨言见她没有回应,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低声在她耳边说道,“今天就先饶了你……”
说着,伸手搂着杜若锦躺在她的旁边,安然睡过去了。而杜若锦却无法平静入睡,今天见到的那个疯子一般的女人,真的就是当日在纸渲堂门外见到的那个轻尘若水的女子吗?
文谦为什么会落魄成这个样子?
杜若锦回想起当日,她被老太爷逐出高家,身上的金软又都被搜了出来,又无一技之长,难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想来真令人唏嘘不已。
可是,杜若锦突然又觉得有些不对,高墨言认出是文谦之时,曾经将身上的银票给了文谦,那些银票少说也有几千两,她一个女子拿着这些银票独自在外面,岂不是太危险?
杜若锦越想越心惊,想要将高墨言叫起来说给他听,看见他睡得安然香甜,又不忍心,只得作罢,想来明天告诉高墨言,也不会迟了吧?
只不过就是一夜罢了,只是这一夜……
当次日醒来之时,杜若锦将这件事告诉了高墨言,高墨言一听当即蹙眉,对杜若锦说道,“你在墨言堂等我的消息就好,哪里都不要去。”马上穿衣出了墨言堂。
杜若锦叫金线搬了椅塌放在院子里,自个躺在上面,一手拿着一本专门讲古代八卦的“闲”书,一手拿着点心吃着,不一会残歌过来和她说着话,丝毫没有出门的意思,杜若锦不仅奇道,“残歌,今天你怎么没有去锦亲王府?难道今天不需要去教云泽习武?”
残歌说道,“不要再提锦亲王府了,锦亲王的封号都没了,哪里还有什么锦亲王府?”
杜若锦心里也唏嘘不已,想要说什么,最终也没说出口,两人坐在一处,又说了好些别的话题,譬如绿意在的时候如何如何……
越说心里越不是个滋味,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正在这时,高墨言从外边回来了,神色黯沉,眼睛里都是抱歉的意味,杜若锦猛然起身,问道,“她怎么样了?难道说,她已经,她已经……”
“她死了,在锦州城一家酒楼里,她一个人叫了好多菜,那小二赶她走,她一下子亮出了那些银票……”说到这里,锦亲王没有再说下去,可是杜若锦已然明白了,那些银票亮了出来,怎么可能没有人起了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