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看了一天的公文还不累吗?”董雪卿躲避着那想看穿他的灼人目光,为恒夜宽衣解带。
烛火被chuī灭了,纱帐开始颤抖、扭动。
“啊,皇上,你……啊……”
“叫出声来,朕会更兴奋……”
“啊,啊……不要,好涨,啊啊……皇上,你轻一点……”
“小卿,叫朕的名字,叫呀……”
“啊,皇……啊,不不……恒夜……恒夜……”
“记着,只有你可以这样叫朕,你的叫声也只有朕能听到,记住了吗?……我的小卿……啊,你让朕好舒服呀,小卿……”
“呀……啊……恩呀……恒……夜……我……啊……我受不了啦……”
……
董雪卿置身于无边的yù海中,漂漂浮浮,生理的快感令他心醉神迷,但他非常清醒的记得一个人的名字,那是和他一起成长的一个名字,他在恒夜*爱中牢牢的把持着自己,他好害怕会一失神叫出这个名字,那将会万劫不复。
这时的宫外
董雪雁已经安顿在了药铺老板家中,老板立即通知了董夫人,董夫人爱女心切,以买药为由来到了雪雁栖身的小房中。
“娘亲!”雪雁扑入了母亲怀中,几天来的委屈和惊恐一并随着眼泪流淌出来。
“好了,好了。”董夫人qiáng忍着伤心,安抚着女儿,“你三哥从宫中带来了消息,他让我们辞官归隐,可能他会得罪皇上,他不想带累家里……”
“看来,您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他毁了董许两家!”雪雁愤然的说道。
“不,你不能这样说你三哥!”董夫人正色说道。
“为什么不能?他为了和许严在一起,不顾——啊。”雪雁突然掩嘴,这些事母亲会承受不住的。
“我都明白,”董夫人慈祥的摸摸女儿的脸蛋,“我更知道,分开两个相爱的人是最残忍的事,有时侯,人的感qíng是控制不了的。我希望雪卿和你都能和自己喜欢的人一生一世。你……你不要再傻了,雪卿比你早了十六年,你无法——”
“不!我只知道他是个不顾一切的傻子,他……许严也是……”董雪雁的眼泪又止不住的淌了下来。
“世间总有那么些傻子的,你三哥为了我们董家也受了很多的苦,他心里何尝不是为了感qíng而流泪呢。”董夫人拭去雪雁的泪水悠然的说道,“好了,我已把你们的qíng况告诉了雪卿了,他会和你联络的,这些事,你父亲不知道,他是永远也不会原谅雪卿的。唉……我要走了……让娘亲再多看看你,恐怕有一年半载看不到你了,等风头过了以后……”
“娘……”
一周后,董雪雁小心的来到了郊外的破庙。看到了穿戴奇怪的许严。
“许大哥,你怎么穿得象土匪呀?”雪雁诧异的问道。
“唉,我现在本来就是土匪呀!”许严笑着摸摸头上的缠布,“长话短说,原来这儿是附近最大一班土匪的接头地点,他们见我身手不错,就拉我入伙,我想反正没这么快走,而且这样打扮,土头灰脸的,容易掩饰身份,又可以打探到各路消息,真是上策呀。”
“哈哈,你真是会利用时机呀。”董雪雁看着许严五大三粗的打扮,笑得喘不过气来。
“很怪吗,哈,对了,你我就每逢初五碰面吧,你平时不要乱走的。还有……你有没有……雪卿的消息?”许严问道。
“没有!”雪雁一听到三哥的名字就收起了笑容,“如果他有消息,我会告诉你的。”
“好了,我陪你到附近的树林逛逛!”许严看出了雪雁的不开心,忙拉起了她的小手。
雪雁握着许严的大手,欣赏着落叶的自然美景,她多么希望就这样和许哥哥在一起,生活一辈子。但……为什么……我晚了十六年呢?
宫中恒夜和董雪卿暂时的平静被一块玉佩打破了。
这天,陈公公在寝宫内指挥着宫女们打扫,他有意的让人仔细清理董雪卿的偏房,马上就找到了那块藏在chuáng垫下的玉佩。玉佩上镌有一个小小的“许”字让他顿生主意,皇上近期对董雪卿的宠爱有加令所有的后宫嫔妃和一向与之不和的陈公公大为不满,如今,这块姓“许”的玉佩岂不是最佳的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