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却处在久违了的疲惫感中。
身体沉重的无法动弹,头脑也昏昏沉沉的无法思考。
也许不是久违……前不久,他就曾体会过一次这样的感觉。
睁开眼睛,酸涩的感觉立刻充斥了他的眼球。昨天好像哭太多了——他一辈子掉的眼泪都没这两次莋爱途中掉得多。
“醒了?”
禁锢着他身体的某人热乎乎的说道。
“嗯。”嗓子也疼,还gān的厉害。
一个水球凭空出现,悬在空中浮向白行的唇。
“天啊——”
白行呻吟一声,看着自己凄惨的样子。
他现在正侧躺在柔软的毛皮上,背后是小银暖烘烘的胸膛,问题是,他身上视线能及的地方全都红红紫紫的几乎连成一片,似的白行看起来不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qíng事,而是被刑囚过。
“你果然是野shòu来的。”
他嘟囔着说,实在是自己现在的样子有点惨不忍睹了。
动了动身体,却发现完全被小银的四肢给禁锢住了。
下半身再次几乎失去知觉,可惜只是几乎,所以白行能感觉到那里黏糊糊的,还有——某根已经软下来仍然分量十足的怪shòu还待在自己体内,从腹部的饱胀感来看,这家伙完事之后直接就留在自己身体里睡着了,根本就没拔出来过!
白行想到上次小银就对自己身体被清理gān净的事qíng十分遗憾——在伴侣身上留下味道是野shòu的本能,也许他该庆幸这家伙没在他身上撒尿?他记得以前看《动物世界》的时候,好像很多猛shòu会用这种方式标记自己的领地。
妈的,他敢这么做的话,一辈子都别想再上他了!
——原谅白行现在的粗鲁吧,一个大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另一个男人做昏过去,并且还不得不把对方的体液保存在自己身体里,醒来之后腰酸背痛的恨不得再次昏过去……他的个xing就算再温柔也绝对温和不到哪里去。
现在,白行面对的问题不仅仅是身上凄凄惨惨的痕迹,身体里的野shòu的体液和他的分身,更加麻烦的是,随着主人的苏醒,那根怪shòu也跟着醒了过来。
“不要再来了。”
嘴上说着自己都觉得不可能的话,白行根本就没力气抵抗对方的任何举动。
小银没说话,直接就着白行侧躺的姿势,抬起他上面的一条腿,把自己送进他身体的更深处。
“唔——”
先把你的东西弄出来也行啊,在肚子里涨的好难受……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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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面无表qíng的任由众多魔shòu对他行注目礼。
大白天的两个人窝在凹dòng里,还摆上了防止人窥视的魔法阵,最后堵上那么大一堵冰墙,谁会不知道他们gān了些什么?!
早在由着小银的开始,白行就知道会有这种qíng形。他脸都没红——
“小可爱,你蝴蝶结打得怎么样了?”
啾一声,小可爱飞速撤退。
“老熊,熊妈那边——”
咚咚咚几声,老熊跑开了,离开之前还讨好的把因为受伤蔫蔫的儿子塞到白行怀里。
两个最qiáng的撤退了,其他魔shòu很聪明的看天看地看你看我就是不再盯着白行看了。
小银周身的气场十分愉悦和轻松,即使刚才众多魔shòu盯着白行看也没让他脸色变差。
那是肯定的嘛,他现在多神清气慡啊!
因为小银舍不得自己留下的痕迹消失而不肯再用光系魔法而不得不承受纵yù之后的身体难耐的酸痛的白行对小银明显流露在外的愉悦感到十分不平。
“雷鹰呢?”
魔shòu们一阵叽里咕噜……
哗啦一声站到两边,露出正虚弱的躺在地上的巨鹰。
白行走了过去,发现雷鹰的qíng况并不比昨天好多少。小鹰正站在雷鹰身边,用自己尖尖的喙啄起放在旁边的生ròu,一条一条的喂到虚弱的父亲的口中。
这一幕白行多年前就曾经在迷雾森林里看到过,只不过那个时候喂的和被喂的人选掉了个个。
心里突然有一种酸酸的软软的qíng绪涌了出来。
魔shòu们也没有上前打扰这两父子,更没有一个视图上前代替有些笨拙的小鹰。
“它很快就会恢复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