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功果然不错。”柳炎君唇旁划一丝略带赞赏的微笑,以司马忆敏的年纪,能够达到这种境地,真的是相当不简单。
离开的司马忆敏和柳炎君,谁都没有发现,在离他们二人大概不足五十米的地方,静静站着两个人,相偎相依,安静无语。
“他用的是清风剑剑法中的一些轻功。”司马锐微微一笑,慢慢的说,“看身手应该在忆白之上,他确实是百毒门唯一的传人,而且,与始皇后人有关,否则,这清风剑法他断断不会。”
慕容枫轻轻笑了笑,说:“你如今也相信,那叶凡并不一定就真的死了?也说不定,那荷妃就是叶凡?”
司民锐揽着妻子的腰,温柔的说:“枫儿说的话,我哪里敢不信,有这柳炎君在,忆敏她一定无事,而且,她手腕上的黑玉链,也可保她与申莫言相对之时不会中毒。”
“我只是凑巧知道,在始皇司马希晨带着荷妃离开皇宫的时候,当时的乌蒙国尚未成立,他和叶凡的义父一念之间前辈经常在一起下棋聊天,一念之间对于自己的徒弟们深感失望,然后,就收了司马希晨一个后代为徒弟,然后,顺延下来,这不被百毒门其他弟子知道的一派就一直这样安静的传了下来。”慕容枫微笑着,有些调皮的说,“你大可放心,我既然能半年昏迷而不死,便必定有与常人不同之处,你可信我,这柳炎君断不会对小敏儿如何,自古清风剑与流云剑的传人,就不会自相残杀。”
第2卷 当时只道是寻常 第72章
“只是可惜,不知道流云剑落在何处,不然——”司马锐有些遗憾的说。
慕容枫轻轻一笑,慢慢的说:“这样也好,反正柳炎君手中也没有清风剑,小敏儿何必一定要有流云剑,只不过是防身的武艺,不一定非要天下第一,我到宁愿小敏儿可以过些安生的平淡日子。”
“你真的放心?”司马锐看着妻子眼中隐约的担忧,轻声问。
“我是生养她的母亲,我哪里会不担心。”慕容枫轻轻叹了口气,慢慢的说,“只是,此时能够救她的只有柳炎君,雅丽公主好不容易bī他出来,他能够救下那些青楼女子,在明知道是个计谋的qíng形下,仍肯出手相助,便知他是个心底宽厚之人,只是行走江湖,xing格冷漠些,或许他可成为小敏儿这一生一个不可多得的挚友,能让小敏儿少经历些起落,那申莫言,我真的怕他会伤害了小敏儿。”
“是啊,自这儿建成开始,他还是第一个进入此地的外人。”司马锐微微一笑,轻声说,“虽然我也是一心的担心。”
桥那边,申莫言突然听到笛声中止,胯下的马也安静下来,继续低头吃糙,有些意外,也有些遗憾,看样子,今天还是没有机会进入锐王府!
突然,一个轻盈的紫色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尚未等他反应过来,一柄寒意满满的剑直bī他而来,那剑招急密,完全不给申莫言喘息的机会,bī得申莫言一时之间有些手忙脚乱,立刻拨了马头避向一边,也就是因着这马儿的缘故,他才勉qiáng从剑气中躲了出来。
一抬头,是一张充满嗔意和恼怒的面容,清秀中透出几分不满,冷冷的盯着申莫言,和他保持着十来米的距离,恨恨的说:“申莫言,立刻把马还我。”
申莫言觉得额头上有些细细的冷汗,这司马忆敏看着清秀温婉,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但手中的剑用起来却非等闲,这突然之间的招式,如果不是,一则因为他胯下司马忆敏的白马,二则因为司马忆敏天xing单纯善良不忍痛下杀手,他必死无疑。
她还真是恨他,竟然想要一剑结果了他!
“司马忆敏,你真打算杀死我呀?”申莫言半真半假的问。
“只要你把我的马还给我,立刻离开京城回你的乌蒙国,我绝对不会与你为敌,因为杀人,是最最无趣的事。”司马忆敏噘了一下嘴,努力用严厉的口气说,“不然,结果就是这样,不是你死就是——”
“何必,我死可以,你亡可就太可惜了,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子,若是死了,岂不辜负了天意,实在可惜,是不是呀,无名?”申莫言哈哈一笑,突然,抽出自己的马,压在胯下白马的脖子上,语气变得有些冰冷,“不过,我们要是死了,岂不是没有了一段美丽爱qíng,不如这样,我不死你也不死,就让这畜牧死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