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依寒不语,只是盯着随轻寒的俊脸看,嗯,这男人怎么cao劳也一点不显老嘛,看来深谙保养之道,而且这也表明再让他累下去也没关系……
“……你九岁那年魔教内乱,我以十四岁的如花年纪拼死护你周全,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帮你渡过所有难关,在江湖上重振魔教声威,不辜负前任教主副教主的托孤重任……”
依寒走前几步,继续观察,我的额头上都冒了个痘痘,凭啥随轻寒的皮肤就能从来不长?其他的男子都是泥做的,这男人是个异数。
“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平日里不但不gān正事还总是给魔教招惹麻烦等我摆平我也就不说了,只是你看,你上次来魔教都是啥时候的事qíng了,你让累死累活把你副教主职责一并包揽的我qíng何以堪……”
依寒知道,自从自己成亲后,教主自尊心严重受挫,天天闭门思过,或者咆哮问苍天我哪里赶不上楚凌轩那人渣?难免心里留下yīn影挥之不去就等着见自己的时候爆发。
不过,依寒的办法是很多的,男人嘛,就是要给予他希望,又不让他靠得太近,这样他才能继续老老实实替你做事qíng——
所以依寒玩心大起,忽然闪身走过去对准随轻寒脸上的绝好皮肤狠狠地亲了一口:“又没有圆房,慢慢来,机会多多。”
“啊!!——”随轻寒立即陷于兴奋至极的半癫狂状态,“依寒妹妹,真的么,你给我机会?我又看到曙光在前方的地平线上!前途是光明的,哇哈哈哈哈……”
“道路是曲折的……”依寒跳到一边,赶紧接上后半句。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坚定理想不动摇,水滴可以穿石,铁杵能磨成针,不抛弃不放弃……”随轻寒一手指天滔滔不绝。
“这这这……”刚才依寒发威逃掉的人又回来了,看到这惊世骇俗的一幕无不瞪大眼睛一脸崩溃状,开始jiāo头接耳窃窃私语。
“怎么回事?难不成现在妇女比少女吃香?”
“以前副教主没成亲的时候没见过教主有喜欢她的迹象啊,怎么今天却搞得跟海誓山盟天荒地老似的?”
“爱qíng的力量还真是qiáng大。”
“这,就是爱,说也说不清楚……”
“世间qíng为何物啊?”最小的弟子不懂。
……
他们一时间忘了,哪怕他们jiāo头接耳已经很小声,以某女的内力和这不远的距离,也是听得很清楚的。
“小师弟,问世间qíng为何物么?”
“啊?!你听得到!”师弟捂住嘴巴,颤巍巍道,“是……”
“佛曰:废物!”依寒猛地瞪住那几个劫后余生的,脸上杀气又现。
于是一瞬间所有人噤声哆嗦着不语,全身无一个毛孔不高度紧张,摆出姿势随时准备逃命。
此刻随轻寒也恢复理智,看向那几个出言必失不知死活的道:“你们还在这里待着gān嘛,还不去工作!莫非想着一会儿凑桌打那个……那个啥?”
“打麻将!”依寒怒道,“还说我呢,你看你们,工作不努力,一天就知道拖时间吃白饭!平时上班时间居然打麻将!我去工作了,闲人免进,表来烦我!”说完拿腿走人,从衣服里掏出两本小说《传奇名jì》和《颠鸾倒凤》,屁颠屁颠地去了。
不过小说还没看一页,依寒就被随轻寒拉着头发拖了出来:“生意上门。”
跌跌撞撞地来到大堂,咦?那儿坐的是一个尼姑?峨嵋派的上门寻仇了?揉揉眼睛,天哪,没看错,的确是个尼姑!
依寒赶紧推开教主站得离那个尼姑远远的:“不知峨嵋派找魔教有什么事qíng?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阿弥陀佛,施主说话实在不雅,”尼姑合十委婉道,“我峨嵋派听闻施主的理财之名,特来学习讨教。”
“这个……啥?”依寒乐了,“怪不得最近我总看见峨嵋派的姑子下山来讨斋饭呢,原来是峨嵋派财政状况吃紧。你们也是,收徒也不讲点质量,是光头的女人就往山上带,虽然素菜是不贵,但这么多人坐吃山空,总有个尽头……”
依寒这里开了理财咨询业务,就是为其他的人或门派商店等想办法广开财路,然后魔教从中提成一大笔。